黄色笑话 2021-08-29
挞挞、挞挞……马蹄扬起尘土,一人一骑奔驰在大道上。
帕娃娣单骑奔驰了一日夜,途中只有短暂休息饮水,人马都极困乏,但心中总是对于南方的姐姐有股不放心感觉,舍不得休息,一路向南狂奔。
行至一小村口,帕娃娣勒马欲停,但坐骑的体力已达极限,只听见一声长鸣,坐骑栽到在地。
帕娃娣被甩在地上,连滚好几翻才停住,站起身来,看见坐骑倒在地上,几下抽搐便不动了,看来是体力透支而死。
这种怪异的方式冲进村里,可把这的村人吓了一跳。
帕娃娣走近一中年妇女问说:“大婶,我要买马,这里有卖马的吗?”
中年妇女答:“我……我不知道。”连忙躲开。
帕娃娣看众村人躲得远远的,只好自己进村里找,走到村子另一头,远远看到一个驿站,旁边马厩里养着几匹官马马,帕娃娣大喜,连忙跑到驿站。
当啷,一枚金币扔在桌上。
“买你们马。”帕娃娣说。
驿站的人一楞,心想官马怎么可能卖人呢,译站的卫兵走过来说:“小姑娘,这马是军队养的,不卖人。”
“我有急用,先让给我两匹,一枚金币足你们再买新的马了。”帕娃娣说。
译站卫兵看帕娃娣生的极美,全身汗水,又沾满灰尘,一付好欺负的模样,心中起了淫念。
译站卫兵说:“这样吧,我帮你洗洗干净,然后让我乐一乐,只要我泄得爽快,你要买几匹马都行。”
帕娃娣爆怒,瞬间抽出长刀,架在男人脖子上。
“我最讨厌嘴贱的人,相不相信我杀了你,再拉了马走。”
译站卫兵吓了一跳说:“你好大胆子,敢杀皇室军队。”
帕娃娣说:“哼,好,看我敢不敢。”举刀当头劈落。
当!长刀硬被挡住,一男子举含鞘的马刀接住了帕娃娣的一劈。
男人说:“啊,两匹马卖一个金币,真划得来。”拾起桌上的金币,接着说:“女侠,把马牵走吧。”
卫兵吓得屁滚尿流,抱头窜去,帕娃娣见男人轻松自在的挡住一刀,忍不住看他一眼,男人刚好在这时将压低的帽边往上抬一抬。
豪迈自信眼神,稀落的胡渣,一个粗邝帅气的男子,帕娃娣心中着急,不再说什么,自己去马厩拉了两匹马,快速往南奔去。
译站里的男子走到帕娃娣死亡的坐骑旁,伸手翻过辔头,印着皇室专用马具的符号。
男子笑了笑说:“她就是帕娃娣吧,真是迷人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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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天过去,梵见王在大厅上,厨师端来大碗药膳炖汤。
梵见王皱着眉头说:“这就是那个婴儿?”
厨师说:“是,经过完全风干脱水,放入陶罐中,与数十种药材,慢火细炖数日,熬成一碗汤。”
梵见王试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便喝了起来。
部落门口,与帕娃娣同行的侍卫快马奔回,梵见王得消息,赶出大院,快马直奔进来,侍卫滚落马下,日夜赶路几乎虚脱。
梵见王上前,侍卫将一切经过清楚报告。
“哦,有这种东西,郑老头背地里偷偷挖宝,不怀好意。”梵见王说:“帕娃娣这个傻姑娘,这下给我一个好借口整她了,哈哈哈。”
当天下午,探子来报,看见帕娃娣骑马奔回,梵见王吩咐众人不露声色,一切如常。
没多久,听见马蹄声响,在门口勒马停住,帕娃娣手按刀柄,跑进大院,梵见王装作一付刚得到消息的样子,亲自出来迎接。
梵见王大声说:“哎啊,你回来啦,真是辛苦你了,看看你的样子,吃了不少苦,来来来,快去洗洗,我立刻开桌大宴,欢迎你回来。”
梵见王招来女侍,服侍帕娃娣。
帕娃娣说:“我姐姐呢?”
梵见王说:“她很好呀,非常的想念你,待会她就会出来陪你吃饭啦,别担心,快去整理整理,总不能让她看到你这付模样。”
帕娃娣叹了一口气,跟随女侍去沐浴更衣。
水池已注满温水,池边香炉发散淡淡的香气,帕娃娣忍不住感动,毕竟是女孩子,不喜欢全身脏兮兮的,女侍帮她解下刀甲,脱去衣服,扶着她进入水池。
“啊,真舒服。”帕娃娣想:“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是我想太多了吧。”
众女侍们也脱去衣服,赤裸的进入水池,温柔的按摩帕娃娣疲备的身体,用柔软丰满的乳房轻轻擦去脏污。
女侍十分仔细,捧起帕娃娣的手,将手指一一含入口中,用温热的口腔包围,舌头搅着湿润的唾液将指尖的污垢一一舔吮干净。
舔完手,再舔脚,配合口中不断淌出唾液,女侍灵活的舌尖舔遍脚掌每一处,趾缝、趾间,舌头带着唾液滑过每一个细节。
一股醇美的酒香飘来,女侍将美酒倒入口中含住,嘴唇送往帕娃娣唇边,挑逗她张开口,美酒缓缓滴入口中。
帕娃娣吸吮美酒,同时亲吻女侍,待酒滴尽,女侍舌头跟着滑入,与帕娃娣热情的交缠舌吻,女侍舌头在口腔每一处舔舐,滴落的唾液在两人唇间牵丝,激动的搅出泡沫。
帕娃娣越来越放松,本来就十分疲累的身体,现在更是昏昏欲睡,高挺的胸脯,凸立的乳头突然被女侍们含住吸吮。
“嗯……啊。”
帕娃娣忍不住叫出声,不知怎么了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一股股电流从女侍口中的乳头传遍全身,阴道也停不住阵阵的收缩。
女侍们将帕娃娣的腰抬起,将头埋进她腿间,张口把阴户含入吸吮,舌尖挑开花办,玩弄玉珠,伸长的舌头往内挤,侵入帕娃娣处女阴道。
“啊……啊……天呀,这就是性交的感觉吗?”
阴道里搅动的舌头,上下左右,或快或慢,舔得她欲仙欲死,失神浪叫,帕娃娣按紧女侍的头,一波波快感袭来。
“啊呀……”一阵高声的浪叫中,帕娃娣弓起细腰,高潮而泄身,淫精灌入女侍口中,喷满美脸。
帕娃娣舒爽的瘫在池边,女侍帮她清洗干净,并用舌头将身上的水珠一一舔掉,擦干身体,淡淡的花朵香精轻拍在她身上,换上柔软华丽的女子服装,随着女侍去大厅。
“啊,真是美丽!”
梵见王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赞美,现在的帕娃娣是个完全展现皇室气质的高贵美女,女武士的野性都被隐藏起来。
帕娃娣仍觉得晕晕眩眩,但并不难受,反而极松软舒服,像是品尝美酒后的微醺,身体轻飘飘的,脚底浮浮的,每一步都好像踏在绵花团上。
她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姐姐呢?怎么没有看见她。”
梵见王说:“啊,我跟裘拉可迦说,这一来回,弄得全身是伤,她一听,便不忍来看。”接着又说:“等一下吃完饭,我带去见她。”
大厅上,酒宴已摆下,梵见王手下各司职长分数桌坐,厨房精致美食一一端上,但主菜当然是美丽的女奴。
大桌中央摆着一只滚烫的汤锅,四周围绕着碳火烧烤的铁网架,各式沾酱放满方形盘里,每张桌边都站着一位丰满的食用美奴。
要吃肉的人,只须把美奴叫来,拿刀子直接从身上剐下一片肉,肉片可用汤锅煮,可用碳火烤。
想吃肥一点的,可以割美奴的巨乳肥臀,想吃瘦肉的,美奴手臂、大腿、腹肌等都有训练结实的肌肉,剖开美奴的身体,鲜活的内脏挖出来烹煮,沾着酱吃十分美味。
不只美肉内脏,美奴全身都可以食用,割舌、挖眼、甚至于人脑,都能变成腹中美食。
认命的美奴会努力支持着,忍耐被活剐支解的痛苦,直到撑不下去了,她们就会被串在铁架上,由女侍推着,继续让人割食。
不吃人肉的帕娃娣,仍有许多厨房送来的精致料理可用,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吃,从小就看惯了皇室富豪的美奴肉晏,对于身边被割食惨叫的美奴已习以为常。
这时厨师带着一位美丽的女奴进来,助手抬着一根铁棍跟着,这肥美可怜的女奴要在大厅表演料理秀。
助手拿了一壶香料酱油灌进美奴口中,咕噜咕噜,美奴忍耐着,一口一口将重咸的酱油喝干。
被灌香料酱油同时,厨师将美奴从颈子到脚趾,刷上厚厚香油,抹上多种香料,搓揉按摩全身,让香味浸入肌肤。
光这样还不够,助手拿一片针板,压入美奴身上各处,针插的小孔布满全身,渗出点点血珠,再一次用香油香料刷满全身。
“咿……”美奴痛得滴下眼泪,这种疼痛还在承受范围内,她努力忍耐着。
厨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特别收集的植物凝胶,透明的凉性胶状物可以有效隔热。
助手已经把美奴的长发盘起,厨师舀起植物凝胶厚厚的抹在美奴漂亮脸蛋上,头发上,这样美脸就不受热气影响,料理后依然保持细嫩美丽。
美奴翘着臀部弯下腰,厨师抬铁棍插入阴道内,美奴轻轻哀了一声,助力走到前面,双手顶住她的肩头。
噗!铁棍突破腹腔,挤开内脏插入胸腔,厨师优良的技巧避开心脏,铁棍头抵进锁骨间。
助手用利刃划开锁骨间的肌肤,手伸进颈间捉住食道,一刀割断它,将上半截食道套入铁棍头。
美奴忍耐不住痛苦,扭动身体,口中发出荷、荷喘气的声音,厨师大声喝令她安静,铁棍加快速度滑过食道。
喀啦!咽喉软骨裂开的声音,铁棍突破喉咙,美奴自然张开嘴欲呕,红唇间一根铁棍串插出来。
美奴被串在铁棍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伸直绑在铁棍上,整个人横架起来,厨师应众人要求,把美奴在铁棍上来回滑动,让她承受更多痛苦。
从嘴唇到阴唇,美女整个体腔内脏磨擦硬邦邦的铁棍,看她紧蹙眉头,身体抽搐,难受的不得了,很快就会因为窒息而失去意识,趁清醒时尽量给她最多痛苦。
沙、沙……四个人拖进来一个烧碳的大铜盘,放在架下,低温碳烤整只油亮亮的美女。
活美人料理秀暂告一段落,梵见王高举斟满酒的杯子。
“今天要庆祝三件事情。”梵见王说:“第一,西南商务通路已尽归本部族所有,亿丰楼这块大石完全被排除了。”
众人高声欢呼。
“第二,我们美丽的帕娃娣办事立了大功,大大有益本部族。”
众人跟着齐声赞美,聪明美丽,好武功,有能力等等,恶心谀词乱赞美一气,帕娃娣一一举酒回应。
梵见王说:“好,大家尽量吃,尽量喝,啊,来来来。”
有人问:“那第三件事呢?”众人也纷纷问。
梵见王冷笑:“第三件事嘛……”梵见王伸手一招,随帕娃娣北行的侍卫走了出来。
帕娃娣吃了一惊,她匆忙赶回来看姐姐,竟然全然忘记自己是追在侍卫后面。
梵见王说:“第三件事,我们抓到一个奸细,一个背叛者,”
梵见王瞪着帕娃娣,伸手对侍卫招了招说:“说,这个人是谁?”
侍卫指着帕娃娣大声说:“就是她,私通亿丰楼的人,破坏我们部族的利益。”
帕娃娣猛的站起。
“胡说。”
手自然去按刀柄,却是空空如也。
梵见王冷冷的说:“部族的利益是最为重要,破坏的背叛者不可以饶恕,抓住她。”
早就预备在四周的部族勇士冲上来,帕娃娣抬脚欲踢,双腿却绵软无力,一下就被揪倒,挥拳再打,软绵绵的拳头根本伤不了人。
众人哗然间,帕娃娣已被压倒在地,双手反绑在后,见她张口欲喊,一团麻布硬塞入口中,让她发不得声,虚弱的身体禁不起一时怒急攻心,帕娃娣竟昏倒过去。
“西南的迷魂淫药真不错,放在香炉里加热,淡雅的清香,让人不知觉的入了套。”梵见王心想。
“啊,这女人已经烤好啦。”
梵见王走近被碳火烤得半熟的美奴,抹着香油的肌肤被烤成酥脆的深褐色,脸上的凝胶已经抹去,美丽的脸蛋完好无损,虽然已经死亡,但一对大眼睛还是水汪汪的漂亮。
烤好的美奴架在一旁冷凉,澎松的酥皮温度降得很快,看到整只碳烤的香酥美奴,梵见王又犯淫念,伸手抚摸香酥的肥臀,阴茎忍不住勃起。
“嘿嘿……不知道烤得酥酥脆脆的美人玩起来怎么样?”
跨过铁棍,肿涨的龟头顶住菊口。
喀啦,几声脆响,龟头顶碎酥脆的菊口,塞进肛门里。
“啊喔……烫、烫。”梵见王淫叫:“又烫又爽,哈哈哈。”
阴茎插入直肠,刚开始较硬,越往内越柔软,梵见王愉快的肛交香酥美奴,阴茎享受多重触感,不过美奴已经死亡,不会哀声浪叫。
猛烈的肛交把肥臀的酥皮撞得碎裂,露出里面热腾腾的白肉,爽到极点,梵见王伸手捉住两粒酥乳。
喀啦、喀啦,酥皮碎裂,用力一撕,硬扯下两粒酥乳,大厨火侯掌握极好,乳皮烤得酥脆,乳肉软嫩,溶化的乳脂肪从边缘滴下,又香又浓。
梵见王张口一咬,好吃得不得了,脸上满满得意的表情,猛力又操酥肛数十下,边奸酥肛边吃酥乳,兴奋到了顶点,噗、噗、噗,精液狂泄,喷进香酥“熟”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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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娃娣昏倒,被梵见王捉了,这时凤翔伶一行人还在回程的路上,帕娃娣匆忙离开,众人都很担心,一路打听消息。
这天众人经过一村落,见一店里挂着一套精美的马具待售,凤翔伶觉得眼熟,勒马停在门口,寻问店家。
“大哥,这马具打那来的呀。”
“呃,这呀,从死马上剥下来的。”村人老实,据实以报。
“是个女孩骑的马吗?”
“听说是的,我没瞧见。”村人说完,身旁的人接着说:“是个漂亮女孩,穿着铠甲,腰上还挂着刀,不知道骑了多远,把马给累死了。”
凤翔伶仔细看着鞍辔踏蹬,的确是帕娃娣的没错,什么事情得这么急呢。
北行的队伍,带走了亿丰楼优秀的防卫武力,凤翔伶担心亿丰楼安全状况,催促众人加快速度,还好大家身上都没有多余的负担,一人一骑,快速前进。
几日后,数十骑人马奔抵亿丰楼,已有人报知郑百万,见他抚掌大笑,跑出大院。
“哈哈哈,好,干得好。”见到凤翔伶等人数十骑人马,郑百万显得十分高兴。
“怎么样,神药拿到了吗?”
“拿到了,还带了药草回来栽种。”
从人拿来神药,梵见王取出透明的那罐问:“这是……”
凤翔伶说:“这是淫药,绿色的伤药。”
梵见王叫一名美奴过来,让她沾了淫药吃下,不一会,美奴双颊腓红,身体发烫,不住呻吟,往她胯下一摸,早已淫水泛滥。
梵见王惊说:“哇,这么厉害,真是好东西,你说这玩意还能阻断疼痛感?”
凤翔说:“嗯,好像是如此。”
取过短刀,梵见王在美奴胸脯上划开数道,乳肉被切割,美奴哀媚叫出声,看来并不觉得痛苦,反到是颇有快感。
“哦,厉害厉害。”梵见王惊得目瞪口呆。
拿起绿色伤药,换上另一名美奴,刀锋插进乳房,往上挑开,乳肉翻出,鲜血淋漓,美奴惨叫一声,紧紧抓住裙子,痛得冷汗直冒。
但绿色伤药一抹,美奴血流立即止住了,也不再大声惨叫,郑百万问她还痛不痛,美奴喘着气摇摇头。
“哎呀,真的是天下无奇不有,竟然有这种种药存在。”郑百万边说边拿手绢擦擦脸。
“老爷,这是药草与种仔。”从人拿来好几只藤编的盆子,与装种仔的木盒。
“嗯,拿去后院种下。”郑百万说:“记得捡一块阴凉的地方种,别让阳光直接照到。”
郑百万看返回的男丁只剩三人,唤从人取来金币,分赏给三人,战死者若有家人,另备厚礼致意。
郑百万说:“辛苦你们了,除了黄金,每人挑两个美奴武士当奴隶,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男丁们高兴的在十七名美奴武士中挑人,郑百万往大厅内走去,凤翔伶在旁将森林经过翔细报告。
郑百万说:“这帕娃娣为什么这么急忙的赶回来呢?”
凤翔伶说:“帕娃娣在这唯一的牵挂就是她姐姐裘拉可迦,说不定跟她有关。”
郑百万坐下了说:“嗯,最近得到密报,说帕娃娣被梵见王囚禁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
“囚禁?为什么。”
“密报说是帕娃娣被指为背叛者,这种部族最痛恨的就是叛徒。”
当晚,凤翔伶在房内思索帕娃娣的事,虽然她好强冲动脾气大,但也是恩怨分明的年轻英雌。
凤翔伶心想:“她有这样子可爱的直性子,武功又可以排进一流好手之列,真是难得的女孩,千万别让梵见王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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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见王在酒宴后,将帕娃娣送至后院密室,用铁链铐住,裘拉可迦就在对面。
被凌虐数十日,裘拉可迦颈子上锁着铁链,瘫软无力的倚在墙上,见到帕娃娣被拖进来,无神的眼睛再度亮起,她勉力撑起上半身。
“帕娃娣……”裘拉可迦说。
但帕娃娣尚在昏迷状态,只是垂着头被拖过石砖地,锁上铁链。
裘拉可迦惊讶说:“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她大声叫:“帕娃娣……帕娃娣……”
梵见王接着走进密室,淫笑说:“姐姐已经玩烂了,当然要换个年轻妹妹来玩,嘿嘿嘿。”
裘拉可迦哭着说:“别伤害她,求求你……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求你……
只要别伤害她……“
“求我,现在可愿意求我啦。”梵见王恶狠狠的说:“以前为什么不求咧,现在太晚啦。”梵见王边说边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洒尿。
裘拉可迦被凌虐得全身是伤,肥柔的巨乳大半被阴茎操得爆烂,尿水淋上去必定十分疼痛,但却见裘拉可迦展现久违的笑容,显得十分愉快。
“啊……太棒了,淋满我全身吧。”裘拉可迦说:“放了帕娃娣,我愿意当你的便池,喝尿吃粪都可以。”
梵见王尿完抖了抖说:“干,真他妈的贱货,好,就虐到我过瘾。”对着身边两个贴身护卫说:“尿。”
护卫掏出阴茎,对着裘拉可迦又是一阵尿浴,她大张口让尿水灌入口中。
梵见王和护卫离开后,裘拉可迦低声啜泣。
“神哪……我愿再承受一万倍的痛苦,只求您保佑帕娃娣平安无事……”
一连数日,梵见王的确遵守诺言,没碰帕娃娣,不,应该说裘拉可迦还有充份的可虐之处,为了保护妹妹,可怜的裘拉可迦被残酷的肉体破坏。
“咿……呀……”裘拉可迦眼泪直流,美脸充满痛苦。
“笑呀,贱货,不是很喜欢吗?笑,笑。”
裘拉可迦纤长的十指被一截截折断扯下,痛得她直欲昏去,勉强挤个笑容满足施虐者。
虽然被挖去一眼,全身大半都破烂了,但终究是个绝色美女,美丽的轮廓依然诱惑男人。
梵见王把残虐她当作消遣娱乐,抓起她没了十指的双臂说:“看,这原本细致的皮肤,现在又破又烂,怎么能看呢?”接着说:“这手臂上的皮不要了,把它剥下来,看看里面长什么样子。”
拿起短刀,在肩头抹了一圈,再从肩头到手臂划开一道,伸手拉住破口两端,用力撕拉。
手臂肌肤被割开,裘拉可迦已经没有太多的反应,但剥皮的动作却强烈的触动痛觉,裘拉可迦惨叫一声,猛抽回手臂,身体不断挣扎。
梵见王的贴身护卫揪紧裘拉可迦,硬是撕剥她的肌肤,裘拉可迦惨叫数声后,痛晕过去。
梵见王完整的剥下一层皮,十分满意的说:“把她弄醒。”
冷水泼在脸上,一股刺鼻的药味钻入鼻腔内,裘拉可迦猛然惊醒,新剥皮的手臂十分疼痛,却看梵见王拿着刀,割断自己肩头筋肉,取下无皮的手臂。
“嗯,看起来很好吃。”
梵见王张口就咬下手臂生肉,一会工夫的啃食,竟然就把手臂吃得只剩白骨。
抛下骨头,梵见王说:“这皮真不好剥,去拿热水来。”
热水提来,梵见王接过来说:“这皮要先烫过,才会比较好剥。”
裘拉可迦大惊说:“不要,好痛呀,拜托,别剥了。”
“好啊,不剥你,我去剥你妹妹,把她全身的皮都剥光。”梵见王边说边向帕娃娣走去。
“别……不要这样,剥我好了……”可怜的裘拉可迦说完,主动伸出另一只手。
梵见王先用绳子栓住她手腕,用力拉直,滚烫的热水整个淋上去。
“呀……”裘拉可迦咬着牙,撇开头。
一样先划开肌肤,再残酷的撕剥下来,先被热水烫过,裘拉可迦反而没第一次痛。
“怎么搞的,还是很难剥。”梵见王喊着。
中了迷魂淫香,帕娃娣一连昏了数日,这时才幽幽转醒,但眼前这一幕却让她彻底惊醒。
裘拉可迦被活剥皮的样子,帕娃娣仔细瞧着,虽然她被虐打的体无完肤,漂亮的大眼少了一边,爆烂的巨乳血肉模糊,但她就是裘拉可迦呀。
什么都不知道的帕娃娣,以为一切只是梦中的幻像,直到梵见王抓住无皮的手臂,裘拉加迦尖声惨叫,把帕娃娣惊得回过神。“姐姐。”帕娃娣大喊。
众人都讶异的望向帕娃娣。
“啊,你醒来了呀。”梵见王切下了裘拉可迦的手臂,走到帕娃娣面前说:“好多天没吃东西了吧,你姐姐的肉,要不要吃啊。”
无皮的手臂移到帕娃娣面前,这时帕娃娣才注意到梵见王的存在。
帕娃娣恨得咬牙切齿说:“你这恶魔。”
帕娃娣猛往前冲,拉得固定铁链的椿像是要裂开般,迷魂淫香的药力已退去,帕娃娣不再头脚虚浮。
梵见王吓了一跳,连忙后退说:“呵,你姐姐自己愿意当个肉畜,我又没逼她。”
帕娃娣大喊:“混帐,你……敢这样欺负她,我杀了你。”
“杀我,哈哈哈,看看你,像只被栓在墙角的母狗,发什么狠。”
梵见王挺着发涨的阴茎,送入裘拉可迦口中,拿起手臂啃咬。
看到这情形,帕娃娣几乎疯狂,撑目欲裂,大声狂叫,梵见王阴茎抽插数十下,在裘拉可迦口中爆射精液,抽出阴茎,浓精溢出红唇。
不知怎么,帕娃娣虽被锁着,梵见王总是心里毛毛的。
指着裘拉可迦说:“宰了这个女的。”又指着帕娃娣说:“替她的疯妹妹开开窍。”
说完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梵见王离开密室,这时夜已深。
护卫说:“什么是开开窍?”
另一护卫说:“大概是把她奸了,女人奸过后,就乖多了。”
“别这样……奸我吧。”裘拉可迦哀求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刚好我们肚子饿了,割点肉来吃吧。”
“请吃,请吃。”裘拉可迦挤出妩媚笑容,避免这些野兽靠近她妹妹。
护卫淫笑说:“我们也要先剥皮,再吃肉。”
取出刀,护卫一人剥一只腿,护卫剥皮技术比梵见王好得多,拉起肌肤,同时刀子将皮与肉割开,很快就剥光一双修长美腿。
帕娃娣看到,差点再昏过去,受不了姐姐被如此残虐,反胃的大呕,裘拉可迦怕妹妹担心,强忍着疼痛不叫,承受不了,又痛晕过去。
强烈刺痛感,裘拉可迦是被痛醒的,护卫已经吃饱,正拿着刀子将她从阴部到胸口剖开,耳力渐渐恢复,妹妹哑着喉咙哭喊的声音传了进来。
“别碰她,恶魔,别碰她……”帕娃娣哭喊着。
“帕……娃娣,别担心……我不痛,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走……”
护卫将裘拉可迦的腹腔拉开,露出内脏,听得姐妹谈话,两人低声交谈几句。
其中一人走过来说:“帕娃娣,看你姐姐的内脏多好看,真想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接着说:“我知道你不想让姐姐受这种苦,这样吧,你帮我含到射出来,我就不插你姐姐。”
帕娃娣说:“呃……”
还未答话,裘拉可迦叫:“别这样……我准备好了,来奸淫内脏吧。”
护卫说:“怎么样,不快点我可受不了啰。”
帕娃娣看着挺在面前勃动的阴茎,龟头口淫欲的粘液滴落在乳沟上,闭上眼无奈的张开口,护卫淫笑,将阴茎向前挺进。
护卫十分兴奋的将要奸淫这绝美处女,龟头正要挤入唇间时,突然脖子一凉,见这护卫鲜血狂喷,仰面摔倒,其后站了一位黑衣人,手中握一把血淋淋的短剑。
黑衣人奔向另一护卫,拍掌压回正欲抽出的马刀,护卫武功不弱,挥拳与黑衣人斗在一起,数回合后,护卫缓出手,再抽腰上马刀。
刀才抽出,短剑已刺中其胸口,黑衣人回身反踢一腿,正中剑柄,护卫直撞上后墙,短剑没柄插入。
帕娃娣看到迅捷的一刺,几乎失声叫出,黑衣人武功像极一人,见黑衣人扯下面罩,果然如她所料,这人便是凤翔伶。
抖开背剑的黑布,凤翔伶抽出宝剑,铮铮数响,轻易斩断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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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凤翔伶出现在此?
原来这晚凤翔伶正在房里担忧着,心想不如去梵见王部族里探探吧,便去叫醒一名功夫好的美奴武士,换穿夜行衣,背上长剑,腰插短刃,趁夜去摸部族根据地。
两人坐骑远远停住,步行至部族大屋边,避开巡逻卫哨,悄悄翻上墙头,投下问路石,不见动静,便轻巧跃下走道。
两人先至帕娃娣房间,侧耳清听许久,屋内毫无动静,不知状况如何,凤翔伶决定推窗进去看看,翻进屋内,抽短剑在手。
摇亮火折子,看到帕娃娣床上枕头被褥都已收去,一切物品仍是打包状态,似乎从未回来过,临走前,见到帕娃娣的长刀搁在地上,便顺手取来。
凤翔伶付刀与美奴武士背上,两人再去夜探,见后院警卫森严,心想若真有囚禁,必囚在此处,此时,梵见王正从密室出来,匆匆离去。
两人瞧在眼里,认定帕娃娣在密室里,但一队一队守卫交叉巡逻着,麻烦得很,等了许久,才抓到巡逻的节奏。
舞短剑跃上,两人没声息的摸掉门口的四名守卫,凤翔伶留下美奴武士把风,自己推门进去,瞧见的竟是被截断四肢,开膛剖腹的裘拉可迦,和即将被淫虫污辱的帕娃娣。
见到凤翔伶,帕娃娣激动的流泪,但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连忙奔去姐姐身边,放声大哭。
裘拉可迦虚弱说:“我……认得她,她是……那天与你比武的人……”又对凤翔伶说:“女侠……谢谢你救了帕娃娣……带着她……快走吧……”
帕娃娣撕下外裙,包住姐姐被剖开的身体说:“放心姐姐,我带你走。”
裘拉可迦苦笑说:“不……不用了,姐姐活不过今夜……你走……别拖累你们……”凤翔伶说:“快点,巡逻紧得很。”
这时,美奴武士奔进来说:“好多人朝这边过来了。”
帕娃娣抱起裘拉可迦,与凤翔伶等人赶出密室。
前面巡逻兵纷杂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忙绕后逃离,怎料后面也有巡逻队赶来,无路可逃,凤翔伶欲拔剑力战,杀出血路。
这时,美奴武士将三人推入草丛说:“主人,你们看到机会就快走。”解下长刀,还与帕娃娣,抽短剑,跃入步道。
美奴武士奔至空地前,见前来的巡逻兵都是部族勇士,非一般未经严格训练的家丁,自忖若是力拚,恐怕转眼间就被砍为肉泥,反而惊动众人。
念头一动,啪,跪在地上扯破衣服,用短剑在自己胸、腹、大腿上深深割下数道。
巡逻兵围上来,看到美奴武士手上的臂环说:“疑,是一个美奴。”接着说:“嘿,你在这干什么?”
美奴武士忍着痛,一副骚媚的样子说:“哥哥,我来这好久都还没被吃掉,我好想被奸虐、支解唷,哥哥你们搞我好不好。”
巡逻兵惊讶说:“不会吧,真的有那么贱。”接着说:“靠!真服了你,好吧,就让你爽爽。”
其实美奴武士深知自己长得美,会让男人抵挡不住肉欲冲动,巡逻兵一个个解下裤子,挺着粗硬的阴茎,围着美奴武士抽插。
数十个男人都想插入,除了口、阴、肛之外,阴茎还从伤口抵入,没洞可插的人,就自己开路,割乳剖腹,到处找洞钻,弄得内脏流了一地。
美奴痛得发抖,忍不住想大叫,心一横想:“死就死吧。”伸手用力捏碎喉头,咯,立刻窒息,现在就算痛苦,也喊不出声。
巡逻兵现在不管奸淫美女或是美尸,反正就是要在她的美肉上泄欲,凤翔伶与帕娃娣见识美奴武士胆烈与忠贞,忍不住心惊。
凤翔伶心想:“她们与我们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如此轻贱她们的生命,难到上等人,人格就比较高尚吗?”不禁觉的汗颜。
趁巡逻兵享用美肉时,三人悄悄绕至后面,翻墙逃出。
拉过马,凤翔伶与帕娃娣跨上坐骑,这时部族大屋内传出喧闹声,看来她们终于发现帕娃娣姐妹俩被劫走了。
两人催马加速,远离梵见王部族,连续长路颠颇,裘拉可迦的伤口鲜血飞溅,震伤了内脏,血从她口中涌出。
“喝!”帕娃娣急勒马停住,抱着姐姐下马,跑进路边的破空屋里,凤翔伶忙跟了进来。
帕娃娣哭着说:“姐姐,你撑着点,亿丰楼有治伤灵药,我去求他们治疗你。 ”
裘拉可迦喘着气,声若游丝的说:“……你安全了……我很安心,回皇室去……
别再拿刀了,千万……千万别去复仇。“
“别死……姐姐……”
裘拉可迦给了帕娃最后一个微笑,还是咽下了这口气,帕娃娣紧咬牙关,眼泪止不住滴落,狠心咬下裘拉可迦身上一块肉,吞入腹中。
“我发誓……”帕娃娣恨说:“要用他全族的血……为你报仇。”
心中悲痛,抱着姐姐的遗体,忍不住长啸一声。
凤翔伶虽亦悲伤,但她心中担忧着别的事,心想:“这次为亿丰楼惹来了超级大麻烦,把梵见王逼急了,他手下逾千名部族勇士,不会放过亿丰楼。”
面对即将到来的激变风暴,她已没有足够的经验能力应付。
凤翔伶叹口气心想:“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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