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2021-08-29
第一章处女香娇娃撒尿真人秀父母行房
下午四点多钟,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萤幕看外面店里的情况。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
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摸了摸,沉思半响,最后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
女孩在一个性感内衣的货架前面,对着五彩缤纷的各式内衣裤,一条一条拿起来看,专注得连李老板来到背后她都没有察觉。
“买内衣啊?”李老板轻声问。女孩回过头来,果然很年轻,长睫毛、尖下巴、红红的脸颊。天气热,她鬓角微微渗着汗,薄薄的白色衬衫下面,同样是白色的乳罩若隐若现。她有点害羞地笑笑,露出一颗虎牙。
李老板强忍住要亲她一下的冲动:“有合心意的吗?”
“你们的东西好贵喔。”女孩掠掠头发。
一阵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李老板心神一荡,忙道:“价钱可以商量,可以商量。你看上哪一款?”
女孩拿起一件粉红色的丁字裤,前面有透明蕾丝的,确实不是像她这样的小女孩买得起的。
“你还个价吧。”李老板爽快的说。
“可是即使你给我半价,我还是付不起吔。”女孩嘟起嘴两片红唇,娇艳欲滴。
李老板感觉到裤裆里面又抽动了一下:“我们到里面谈罢。”李老板开门让小女生进入他的办公室。关门的时候,他瞥见柜台后面的惠心朝他挤挤眼。
“我真的没什么钱吔。”女孩显然有点紧张。
李老板在沙发上坐下,来抬头对站在他面前的女孩说:“没钱不要紧,你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交换。”
“别的?别的什么?”
“比方说……”李老板舔舔唇:“比方说,你的底裤……”
“什么?”女孩一呆,但马上明白过来,当下就红了脸:“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可是,我没带着其他的底裤吔。”
“你身上不是穿着一件?”
“哎呀。”女孩的脸更红了:“你要我现在穿的……?”
“就是你现在穿的。什么颜色?”
女孩本能地握着校服裙的裙脚,压低了声音:“粉红色的啦……不过很旧了吔。”
“让我看看,好不好?”李老板用他最温柔的声调问。
女孩犹豫了一下,握着裙脚的手慢慢往上提。
李老板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蓝裙子下面。随着裙子掀起,女孩白晰圆润近乎无瑕的大腿完全裸露在李老板面前。李老板吞了一口口水,恨不得整张脸贴在女孩的三角裤上。
正如女孩所说,她的粉红色底裤已经穿得很旧,原本应该鲜艳的粉红也已洗得发白,但构成三角形三边的腰和两腿部分的花边,仍然很尽责的紧紧贴着女孩的腰腿;而大腿根裤档两边则春色满园关不住的露出几根深黑卷曲的屄毛,在李老板粗重的呼吸下微微抖动。
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是年轻女孩的体香、汗水、溺渍以及令人想入非非的其他汁液,全部结聚在险险遮掩住她最私密部位的一小片裤档上。
李老板的指尖才碰触到她的花边,女孩已放下裙角,后退半步:“拿这条旧的换新,你太吃亏了吔。”
李老板又吞了一口口水,额角冒出豆大的汗珠,近乎呻吟的说:“不会,不会,只要你喜欢,这不算什么。”说着,两手探进女孩的裙底摸索:“来来来,我替你脱。”
“不要啦,我自己来。”女孩笑着,后退半步当真撩起裙子,弯腰脱下底裤。
李老板微微战抖的手接过女孩递过来的底裤,触手犹有余温。他把鼻子凑近裤档,恨不得把女孩最私密的气味全部吸进去,最后却摇摇头:“好像太干净了。”他按下对讲机:“惠心,你进来一下。”
惠心把底裤翻转过来,像李老板一样闻了闻裤档的部位,对女孩说:“卖底裤,气味一定要浓郁。首先你每次尿尿之后,记得不要抹干,让裤档给你吸干。”说着撩起自己的迷你裙,露出水绿色的丁字裤:“你闻闻我的就知道了。”
女孩略一犹豫,蹲下来,一手扶住惠心的腿,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女性气味钻进她鼻孔,她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尿骚这样好闻,忍不住又用力吸了一下。
抬起头,惠心正含笑望着她:“跟我来,我给你做个示范。”
女孩点点头,仍旧穿上自己的底裤。
惠心带她到后面的洗手间,在马桶上坐下来,褪下底裤开始尿。金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惠心用手心盛接了一些,然后淋在自己浓密的屄毛上。尿完后,她拉起内裤,让女孩看到还没滴完的小便马上把裤裆浸得湿透。
女孩看得十分亢奋,跟着坐上去尿。
李老板也来了,和惠心一起靠在门边饶有兴味地看她。
女孩第一次让人以这样色情的眼光看自己尿尿,觉得挺刺激,于是把腿更张开一点,让他们看,一边学惠心那样用手指沾了尿液,涂抹在屄毛上。
惠心说:“你没有剃屄毛的习惯,这样很好。多数人都不喜欢剃得光秃秃的屄,而且底裤上黏着一两根屄毛,更性感。”
尿完后,女孩本能的伸手拉厕纸,惠心及时“哎”的一声,她才记起,马上缩回手,拉上底裤,低头看看,裤档那一小方棉布马上湿了一片:“这就行了吗?”
“一天下来,就差不多了。”惠心朝她挤挤眼:“接下来怎么做,让李老板教你吧。”
李老板关上办公室的门,笑得像一条饿了三天的狼,一手把女孩拥进怀里,另一只手试撩起她的裙角。
女孩微笑着,不但没有反抗,还靠近了一点。李老板隔着被尿液浸湿的底裤接触到她柔软的屄毛,女孩的呼吸重浊起来,低声说:“轻一点啦,人家还是……”
“处女?”李老板说:“不要紧,我会小心的。”
他的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屄毛保护着的小小屄蒂,轻轻搓弄起来。
没搓两下,女孩下面就湿了,粘粘的蜜汁迅速溢满底裤小小的裤裆,还涂满了李老板的手指。女孩半闭着眼,微微喘息。
李老板轻轻褪下她的三角裤,搁在沙发上,站起来,把女孩拥进怀里,便亲她的嘴,女孩湿湿的舌头和着甜甜的口水滑进李老板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推开李老板,换上那件新的粉红蕾丝三角裤。
李老板说:“还有一件奶罩,和这是一套的,也换上了吧。”
“好啊。”女孩说着,脱下白衬衫和自己的白色内衣,露出发育中的乳房,两颗淡红色的乳头娇艳欲滴。
李老板把新奶罩递给她,顺手摸摸她的乳房,一摸便舍不得放手。
女孩也不退避,让他玩弄够了,才把奶罩穿上,一边说:“一件旧三角裤换你一套全新的内衣裤,你不会吃亏吗?”
“不会不会,年轻女孩穿过的内裤,很多人等着买呢。”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李老板捡起那件半旧的底裤,又闻了一下,才放进一个胶袋里。胶袋外面有一张标签,李老板握着一枝笔:“可不可以写上你的名字?”
“我叫王雪萍,家里都叫我萍萍。”
“那就写萍萍好了。多大了?”
“十五。”
李老板写下:萍萍/十五岁/学生。
萍萍换上新的粉红色奶罩和三角裤,在穿衣镜前打量自己。贴身的布料柔若无物,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线,两颗小奶头和一丛屄毛若隐若现。性感毙了,萍萍露出满意的笑容,一只手移到两腿间,隔着底裤抚摸自己,直摸到下面春潮泛滥,两根手指头都染了一层粘糊糊的屄液。萍萍闻着自己的手指头,忽然听到隔壁房里传来的声音。
“爸妈又在打炮了。”萍萍的心跳加快起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爸妈房间门外。
他们的房门总是不锁,只是虚掩着,给了萍萍不少方便。她已不止一次在门外偷看爸妈干炮,听他们呻吟、喘息,听爸爸的鸡巴在妈妈的屄里插刺搅戮的声音,每一次都听得她欲火难熬,回房间后非得狠狠搓揉自己一翻才能入睡。
房门照例还是不关,而且比平时开得更大,街灯从窗外射进来,可以看见床上蠕动的两具裸体。爸爸仰卧着,妈妈在上面,含着他的鸡巴。从萍萍的角度看得清楚,妈妈半闭着眼,状极享受地吸吮爸爸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一手还玩弄着爸爸的卵蛋。妈妈的下体则贴在爸爸脸上,爸爸显然在舔她的屄。
萍萍一边看,一边隔着小内裤摸自己的屄,裤裆那一小方棉布早已湿透了,连屄毛也是水淫淫的一片黏湿。
这时,妈妈忽然停止了吮吸的动作,挺直了腰,全身起了一阵微微的战抖,然后她呼出一口气,整个人摊倒在爸爸身上。
爸爸用手拍拍她的屁股:“真来劲,小臭屄,你的水弄得我一脸都是,快给我舔干净。”
妈妈轻笑一声,起身换过方向,伏在爸爸身上,大概真的舔他脸上的淫水,一手则握着爸爸的鸡巴往自己的屄里插。
萍萍像一只猫似地,悄无声息的穿过虚掩的房门,慢慢爬到床边。她决定要近距离好好的欣赏一下爸妈的真人表演。她缩在床脚,探出头来,妈妈的屄唇套着爸爸的鸡巴,和萍萍相距不过一臂之遥,她看得清清楚楚,随着妈妈上下的动作,爸爸的鸡巴露出来又被妈妈的屄吞进去,露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整根都沾着粘粘的屄汁,在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街灯光中闪闪发亮,插入妈妈体内的时候则有屄汁顺着屄唇两边流下来。
萍萍不但大开眼界,还听到爸妈配合着动作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连他们下体的气味她都没放过。萍萍深深吸嗅着男女交媾时散发出的骚味,越闻越觉得好闻,这才明白情趣店李老板为什么喜欢女孩子穿过的脏底裤。
爸爸射精了,两人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萍萍缩回她的头,躲在床脚,等爸妈睡着了才溜出去。好在没等多久,两人就都发出了鼾声。萍萍想起他们今晚曾经出去赴宴,大概喝了点酒,才会这么快入睡。
萍萍又耐心等了一会,才探出头,看看爸妈是不是睡熟了。
只见妈妈仰躺着,两腿张开,大腿上还沾着精液,两片屄唇间也流出了一道奶白色的精液,那浓浓的骚味还没有散去。
萍萍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爸爸的精液流到妈妈屁股下面的床单上,湿了一片。萍萍伸出手,小心不碰到妈妈,用指头沾了一点,放到口中吸吮。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精液的味道,她常常在自慰时幻想给男人口交,直到他射精,然后把精液咽下,没想到第一次吃的就是爸爸的精液。
妈妈的屄唇间,奶白色的液体仍不住流出,萍萍忍不住再伸出手指,想再弄一点来尝尝,指尖却不小心碰到了妈妈的屄。萍萍吃了一惊,不敢再动,手指停在妈妈的屄唇上,屏息等了半晌,没有什么动静,萍萍咬咬牙,把手指轻轻插进妈妈的屄,湿滑的精液令她的手指畅通无阻地直入妈妈体内。
这也是第一次,她这样探索女性的身体,平时她自慰时都只在外面搓揉,因为不想把自己弄出血。她的手指在妈妈里面停留了一会,整根手指都沾满了爸爸的精液和妈妈的蜜汁。萍萍吮吸着指头,心想:“爸爸好厉害,一次就射那么多。”
她上身伏在床上,靠近妈妈张开的大腿中间,她的脸几乎贴着了妈妈的屄,她吐出舌头,舌尖舔到两片屄唇间仍然缓缓渗出的精液。她舔了一下,第二次再舔时,舌尖故意碰触到屄唇,妈妈还是没有反应,萍萍的胆子大起来,开始舔舐妈妈的屄、屄唇四周,以至屄毛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了,还冒险把妈妈的屄蒂含了一下,但不敢太用力吸吮。
“妈,我给你弄干净了。”萍萍在心里说。然后她望向旁边侧躺着的爸爸,两腿间的鸡巴已经缩小了。萍萍跪在床边,轻轻用手托起爸爸的屌,心想:“爸,我从来没有含过鸡巴,你就做我的第一次吧。”就张开嘴,把鸡巴含在嘴里,也不敢大力吸吮,那鸡巴在她口中竟然慢慢挺起来,萍萍吓了一跳,马上把它吐出来,但定神看时,爸爸并没被弄醒。
“坏爸爸,吓死人了。”萍萍心想,却也不敢再骚扰爸爸,向那根半软半硬的家伙投过不舍的一瞥,边舔舔唇回味爸爸妈妈的味道,才又像只猫一样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
第二章枕畔亵裤姐留香门后春光娘出浴
萍萍在她舅舅家。舅舅和舅妈有事外出,表弟又不在家,要她过去看着小表妹。小表妹只有十岁,很听话,萍萍和她玩了一会,小表妹累了,上床睡觉。
舅舅还没回来,萍萍在房子里翻翻看看,来到舅舅的卧室,看着他们的床,边忍不住幻想舅舅和舅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形,像她偷看过许多次的爸爸妈妈那样,舅舅伏在舅妈身上,粗大的鸡巴插入舅妈的屄,那屄丰腴多汁,舅妈闭着眼睛,被操得“哎、哎”地叫。
萍萍的手伸进短裤里面,“裙底香”李老板半卖半送给她的粉红色咪咪小裤裤又已湿透了。
“有个人每天晚上陪我打炮多好。”萍萍想着,来到表弟的房间。
表弟承邦只比她小两个月,萍萍希望能在他房里找到一些成人杂志,看看大男生大女生脱得精光,摆出各种淫贱姿态。表弟这个年龄的男孩,多少总会藏着一两本这些杂志的吧?她翻起表弟的床褥,没有;再看看枕头底,萍萍的眼光一亮:没有成人杂志,可是……
表弟的枕头底竟然偷偷藏着一条女人的底裤!萍萍用手指挑起底裤,是普通的白色棉布,除了前面正中一个小小蝴蝶结之外,没有蕾丝也没有花。
萍萍闻闻裤裆的部位,没什么诱人的气味,她再大力吸嗅,这才闻到从缝线之间透出若有若无的尿骚,显然底裤的主人每次尿完都擦拭得很干净。
萍萍自己则已经不再揩抹尿滴了,自从经过惠心的指点之后,她每次撒了尿都不浪费厕纸,让底裤的裤裆吸干。
一天下来,裙底暗香浮动,有空的时候便到“裙底香”,让李老板闻闻舔舔,还换来另外两套性感内衣裤。
她也为李老板吹箫,尝到了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的滋味,甚至在李老板的游说之下舔过售货小姐惠心的屄,感觉是很刺激。
在家里她研究过妈妈换下来的底裤,发现和她的同样骚香扑鼻,彷佛妈妈也没有浪费厕纸的坏习惯,令她猜测莫非爸爸也喜欢这个调调?
然而表弟藏着的这一条,是谁给他的呢?还是他偷回来的?偷谁的?他家里只有一个女人……
萍萍走回舅舅房里,翻看舅妈放贴身衣物的抽屉,舅妈的三角裤全是白色的,不性感的那种,萍萍不用比对就能肯定:“表弟藏起的那条也是舅妈的。”
表弟偷他妈妈的三角裤?偷来干什么?萍萍不用想也知道。不过,如果表弟只能玩玩这种既不性感不香艳的底裤,那么要是让他尝到我这种每天精心腌制的小辣妹香骚三角裤……
萍萍越想越兴奋,巴不得表弟早点回来,而且要赶在舅舅舅妈前头,才能享受这位小表姐为他准备的礼物。
等呀等的,等了好久,有汽车停在门外。萍萍从窗口望出去,是舅舅的车子。她大失所望,但马上有了另一个主意。她迅速脱下粉红色的丁字裤,又抓过一张纸,匆匆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并塞在表弟的枕头底,然后穿好短裤,走下楼梯,舅舅和舅妈刚好进门。
舅妈问:“妹妹呢?睡了吗?”
萍萍应了一声,舅妈于是吩咐舅舅送她回家。
萍萍坐在车上,没穿底裤,总有点不自在,想到温柔好脾气的舅妈,又是端庄的中学教师,要是知道表弟玩她换下来的脏内裤,闻她那地方的气味,不知会有什么反应?还有,她留给表弟的纸条上没写自己的名字,表弟会知道是她吗?
回家后不久,她正准备上床的时候,表弟的电话来了。萍萍紧张地拿起手机:“喂?承邦吗?”
“萍姐……”
“嗯,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
“真是你啊,谢谢啦。”
“喜不喜欢?”
“喜欢,当然喜欢,你……嗯,你……好香耶。”
萍萍轻笑起来:“比舅妈香吗?”
“香多了,也性感多了。蕾丝丁字裤耶,怎么我妈从来不穿这一种?”
“香就多闻一点。”
“闻?我还舔呢。”
“还舔哟?”萍萍笑得喘不过气来:“我的屄汁,味道还不错吧。”
“太好了,我妈也在她的三角裤上留下这么香浓的汁液就好了。萍姐……”
“嗯?”
“下次让我舔你的屄,好不好?”
“好啊。”萍萍爽快的说:“我今晚本来等你回家的,可惜你爸妈比你早。”
“你的手机能拍照吗?”
“可以的。你是想……”
“我想看看你的屄。”
“好啊!”萍萍大为兴奋:“咱们交换,你让我看你的鸡巴。”
“就这么说。”萍萍敞开两腿,把手机对着自己,拍了一张,想了想,又对着乳房拍了一张。
“萍姐。”承邦的声音微微战抖:“你好性感。”
“你也不错呀,已经长得这么壮了,好想咬一口耶。”
“姐,你剃毛吗?”
“我有修过,好不好看?”
“好看……不过,我喜欢女孩子下面的毛浓一点,像我妈。”
“真的?你怎么知道你妈的毛浓不浓?你偷看过?”
“她睡觉的时候,我撩起她的睡袍偷看过。她的毛多得三角裤都盖不住耶,两边都露出来了,我才想咬她一口呢。听说女人屄毛浓就是性欲强,是不是真的?”
“啊哟。”萍萍笑说:“你妈性欲强不强,关你什么事?你想操她?”
“她肯让我操就好了……萍姐,我是不是很变态?”
“怎么会?你想操你妈,这很正常嘛。”萍萍觉得自己像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为小表弟进行性教育:“我自己也是啊,我自慰的时候,都想着操我爸爸。”
“你操你爸爸?”承邦在电话另一端笑起来:“该是你爸操你才对吧?”
“你少大男人了,不都是一样?反正我幻想和我爸干炮就对了。不止我爸,还有我妈,三个人……”
“你和你妈?”承邦发出几声淫笑:“69吗?你舔姑妈的屄,她舔你的?”
“我真的舔过我妈啦,不骗你。”于是,萍萍把那一夜偷偷舔吮熟睡中的爸妈下体的经历说了一遍。
听得承邦不知多么羡慕,连说:“萍姐,你好大胆耶。对了,上次我到你家,翻到姑妈换下来的三角裤,吓,好闻极了,不忍释手哪我。”
“我知道。我妈的毛也很浓哟,像你说的,三角裤都盖不住。”
“那她一定很淫荡。”承邦肯定的说:“你像她,所以你也淫荡。”
萍萍笑了笑,自觉果然有几分淫荡:“不要胡说,我那里淫荡?我还是处女哪,你别不信。”
“啊,你从来没有……?”
“没有什么?真刀真枪的打炮是没有,不过鸡巴是尝过的。不是偷尝我爸那一次,是正正式式的口交──当然不是我爸;好过瘾,精液射得我满嘴巴都是,我全吞下去了,屄我也舔过的──当然也不是我妈……”
“姐。”承邦忽然打断她:“我要收线了。”
“要睡了吗?”
“不,我、我听你说的,听得太兴奋,忍不住就射了。我要去清洗清洗……”
承邦告诉萍萍他趁妈妈睡觉的时后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其实他偷看的机会远不只于此,而且他看到的是脱光了衣服的漂亮妈妈。
婉芳每天下午从学校回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的卧房里有一个浴室,通常她洗澡时浴室的门都不关,只掩上卧房的门。
承邦发现这一点之后,就开始找机会偷看他妈妈洗澡。
婉芳回家进房之后,先到浴室开水,然后回到房里,脱去衣服,才进浴室洗澡。
她以为承邦都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做功课,但其实他已等在门边,婉芳一进了浴室,他就潜入房里,捡起婉芳刚脱下来的衣物,通常是衬衫配及膝裙或深色的连身裙,上面还留着婉芳的体香,腋下的部位可能会有一圈汗渍;白色的奶罩,里面的棉垫同样有婉芳的汗渍和残留的淡淡乳香,承邦把奶罩盖在鼻子上闻,他在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像医院的病人脸上盖着帮助呼吸的氧气面罩。最后他从婉芳洁白柔软的衬裙里翻出她的三角裤。
很可惜,婉芳的三角裤都是白色的,一点也不性感,而且她显然每次上厕所之后都揩抹得十分干净,承邦用尽了力吸嗅,也只能从裤裆上闻到很淡很淡的尿骚,比萍萍表姐气味浓郁的底裤差很远,但因为是自己的妈妈,已经够让他兴奋的了。
承邦一边闻着,一边留意浴室里的动静。经过几次观察之后,他知道婉芳照例会先撒个尿,浴缸的水声盖不住尿柱撞击马桶瓷壁或水面的声音,尿完后,浴缸的水还没满,婉芳会站在洗脸盆前洗脸,有时也洗头,这就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了。
婉芳站着的位置正在浴室门边,这时如果有人──当然这人就是承邦;蹲在门外、从低角度探头窥看,正好看见她全裸的下身。如果是洗头的话,婉芳会弯下腰,两腿因此会更张开一点,这是最适宜偷看的时候。
浴缸和洗脸盆同时开水,水声掩盖了门外的承邦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加之婉芳在水龙头冲洗之下一直闭着眼,他更可以肆无忌惮地爱怎么看就怎么看。他的头尽可能贴近婉芳的私处──但要留心头发不要碰到她;用力吸气,就可以闻到从她两片屄唇间透出来的骚味。
婉芳平时撒尿虽然抹得很干净,但洗澡前这一泡尿她显然省了工夫,大概认为反正脱光了,不必担心弄湿衣物,所以任由屄唇两旁的屄毛沾着残余的尿珠。
有一两次,承邦甚至壮起胆子,伸手碰触妈妈的屄毛,让她的尿滴沾湿他战抖的手指头。
成功偷看过几次之后,承邦的胆子更大了,这天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着手机来,先拍摄了婉芳换下来的衣裙等物,却意外地找不到婉芳的底裤。
承邦大为诧异,把那堆衣物翻了几遍,但底裤就是不见了,难道妈妈今天没穿底裤上课?他知道那不大可能,但妈妈不穿底裤教书的想法仍然令他兴奋不已。
浴室里面婉芳已经开始洗头了,承邦不再浪费时间,闪到浴室门外,将手机对准了妈妈张开的两腿中间,变换着角度前前后后“卡嚓、卡嚓”痛快地拍了几张,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又拍了几张全身的,婉芳的姿势要拍她的乳房很不容易,但承邦小心地把手机伸到前面,不惊动她地取得了珍贵的镜头。
闭着眼睛专心洗头的婉芳哪里知道,自己一丝不挂的艳照已经被儿子珍藏在他的手机里面了。
承邦回到自己房里,慢慢地欣赏他的杰作,妈妈浑圆的屁股、微微润湿的屄唇、纤毫毕现的屄毛、饱满的奶子、硬梆梆的乳头……边看他边抚摸自己坚硬烫热的那一根鸡巴,边嫉妒爸爸,可以享用妈妈这样漂亮的女人。
在学校里婉芳也许不是最漂亮的女教师,教历史的林雅君老师、教化学的宋海茵老师都是公认的美女,但四十多岁的婉芳仍然保养得很好,仍然性感,承邦偷拍的这一批相片就是有力的证据。
他又想起了妈妈那件神秘失踪的底裤。说婉芳不穿底裤就出门,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那么底裤到底哪里去了呢?难道送了给别人?妈妈在外面会有野男人吗?这好像更难以置信了,但也更刺激。
承邦想像着妈妈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画面,这样诱人的屄,插进去的感觉不知怎么样?承邦叹口气,知道即使妈妈和别人偷情,自己和妈妈做爱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只好退而求其次幻想一下萍萍表姐。
不,说退而求其次也许不对,表姐又美丽又青春,和妈妈比说什么也不能称为“次”,而且她说她还是处女,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要紧,是不是真的,这根东西一插进去就知道了……
第三章美女教师惊狼爪,淫虫同事起色心
善良端庄的倪婉芳老师,一点儿也不知道自己出浴的春光已经被好学生的儿子一览无遗,连自己全裸的照片,包过私处不同角度的特写镜头,都已收藏在儿子的手机之中,她仍如往常一样到学校上学,衣裙下面仍然穿着白色不性感的三角裤。
第一节的上课铃刚刚响起,美丽的林雅君老师匆匆走进教师室。
婉芳注意到她好像有点慌张的样子,心下诧异,走近了问:“雅君,不是有什么事吧?”
雅君看看四周,其他老师都忙着准备上课,她压低了声音:“倪姐,我、我被、被……非礼了。”
“哦?在哪里?”
“刚才在公车上。”
“你搭公车?不是你先生送你来的吗?”
“他的车子坏了,我说,那我就搭公车吧。我已经好多年没搭过公车了,没想到那么挤,结果就……”雅君几乎要哭出来。
婉芳拉她坐下来:“好了,算了,被人摸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倪姐,我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揩过油,可今次实在太猖獗了,手都伸到我裙子里面去,连内裤都扯过一边……”
“你听我说,雅君,现在搭公车就是这样。我是每天都搭公车的……”
“你也被非礼过?”
“我不是吓唬你,我每个星期至少遇上一两次,就是你说的那样,底裤被拉开一边,手指摸索着找到人家的屄蒂,摸上几分钟,弄得下面粘糊糊的。”
“我现在就是这样。”雅君红着脸说:“我本来就敏感,平时老公碰一碰都会……”
“都会泛滥成灾,嗯?”婉芳朝她挤挤眼。
雅君这才觉得轻松一点:“下次搭公车,还是穿长裙、长裤比较安全。”
“没有用的。”婉芳摇摇头:“有一次我穿长裙,拉链在后面,还不是照样被拉开,伸手进去摸个够。另一次穿长裤,更惨,那家伙在我前面,紧紧贴着我,我裤链被他拉开,整根东西……”
“哎呀!”雅君低呼:“你是说真的?”
“千真万确。我跟你说,热烘烘的一大根鸡巴,把我内裤撑开,抵着我磨了两磨,就射了,一大泡呢,全射到我底裤里面。幸好没沾上外面的长裤。我回到学校,把底裤脱掉丢了,下面一整天都不干爽。”
“真可怕,这些人怎么能这样?”
“有两次,我连三角裤都被剥掉。”婉芳说。
雅君一脸惊恐,婉芳不待她追问,接下去说:“那次我穿的是两边系带子的比基尼,他的手探进裙底,摸到我的带子,一把扯开,变魔术一样整件拿了去,我反应都来不及。”
一旁忽听有人说:“那你有没有报警?”
两人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其他教师都上课去了,教师室里静悄悄的,除了她们俩,就只有另一位男教师徐建良。
婉芳说:“你怎么偷听人家说话呢?”
徐建良不答她,却说:“你常在公车上被非礼,怎么不报警?”
“哎呀。”婉芳说:“碰到这种事已经够难堪的了,报警岂不是更……”
“你们不敢声张,所以这些人就更猖獗了。”徐建良低声说:“倪姐,那你现在没穿底裤吗?”
“胡说,我怎么没穿底裤?”
“咦,你不是说被人剥掉了吗?”
“不是今天啦,是上次的事,今天是雅君被非礼。”
“是吗?”徐建良转向雅君:“林姐是被摸,还是被剥了底裤?”
婉芳代她回答:“没有被剥掉,不过她下面水多,底裤都弄湿了。”
雅君的脸更红了,她没想到婉芳会在建良面前这样说。建良是个年轻人,来到他们学校还不到两年,平时对她们相当尊重。
婉芳又说:“自从丢过两条三角裤之后,现在我随身带着一条备用。”说着从手袋里取出一条白色的底裤:“雅君你那条要是湿得厉害,我借你这条换一换。”
雅君不知道该说什么。
建良在一旁怂恿:“对,林姐,湿底裤穿着不舒服,换过了吧。”
雅君无奈,接过婉芳的内裤,把椅子转向书桌,两腿缩到桌底,确定不会走光,才伸手进裙底,褪下杏黄色的底裤,放在一边,穿上婉芳的。
冷不防,建良一探手,把她放在书桌上的底裤取走。
雅君手还在裙底,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建良把她又小又薄的底裤翻开来:“真的好湿哟,林姐。”建良说着,把裤裆放到鼻端,大力吸嗅:“好香。”
“哎呀。”雅君感觉好像他的鼻子就贴在自己两腿中间,有一点点难堪,但也有一点点兴奋:“不要啦,建良,快还给我。”
建良却把那底裤塞到自己的裤袋里,涎着脸说:“林姐,就给我做个纪念吧。”
雅君望向婉芳,婉芳却说:“别理他,男人就是这样,专爱收集女人的三角裤。怎么样?我的还合穿吗?”说着就掀起雅君的裙裾,满意地点点头。
建良也趁机看了一眼:“倪姐,你只穿白色的底裤吗?”
“是啊。”婉芳说。
进良便伸手过来拉起她的裙子,婉芳嘻笑着,并不太拒绝,进良看见她裙底下果然也是白色的小三角裤,虽不性感,但隐隐可见底下一大丛屄毛,十分诱人。建良的手摸上去,婉芳也不迴避,建良的手隔着底裤抚弄了一下她的屄毛,然后向下移,轻轻揉了揉裤裆微微坟起的部位。
婉芳这才推开她的手:“够啦,小色鬼。”
“你们都不穿丁字裤的啊。现在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穿那种啦,连我们学校这些小女生都不例外。”
“我们学校的女生穿什么底裤,你怎会知道?”婉芳说:“你偷看过?”
建良笑而不答。
“哎呀。”雅君说:“你不是偷拍她们的裙底春光吧?人家抓到就麻烦了我告诉你。”
“没有偷拍啦。”建良说:“只有白痴才偷拍,自己留下证据让人抓。我只是站在楼梯底,她们上楼梯也不拉着裙脚,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十个有八九个都穿丁字裤了吔。林姐,你那位小的也是哦。有时候都看不见花色,只见雪白雪白的屁股。”
“我知道。”雅君说:“楚宜喜欢穿丁字裤,佩宜比较保守。”
每天放学后,雅君都会留在学校里改一点作业,今天也不例外。
其他老师学生差不多都走光后,建良忽然探头进来:“林姐,要不要送你一程?省得你又被人家非礼。”
雅君想想也是道理:“可是海茵呢?你不用陪女朋友吗?”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的安全要紧嘛。林姐,你被人非礼的事,我也没跟海茵说哦。”
雅君心想:“你拿了我的三角裤,当然不会让女朋友知道。”但见他支开女朋友来送自己回家,也很是受用,嘴里便不说什么,随建良上了车。
好在雅君家离学校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雅君下了车,建良问:“可以进去坐坐吗?”
“好呀。”雅君说。
“楚宜姐妹俩还没回来?”
“她们呀,放学就逛街去了,不到吃晚饭时候不会回来。你随便坐,我给你倒杯茶。”端着茶回来,却不见了建良,雅君正在纳闷。
却听建良说:“林姐,我在楼上呢。”
雅君上了楼,却见建良四下探看,找到了佩宜楚宜姐妹俩的房间。
“这房间好香。”建良赞叹着,一双眼却没闲着,四周一转,野兽发现猎物似地走到楚宜床边一个篮子前面。
雅君看得清楚,那是姐妹俩放待洗衣物的篮子。
建良也不客气,打开篮子,翻看里面的物件。雅君正要问他找什么,却听建良低低欢呼一声,从篮子里掏出一物。
雅君定睛一看,却是小不盈握的一件底裤,白色的,上面印着浅蓝色的蝴蝶图案。
建良如获至宝,放在鼻端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好香,好香。这是楚宜穿过的,我昨天在楼梯底下才偷看过。”
“哎呀。”雅君说:“你还为人师表呢,这么、这么……”这么怎么样,一时也说不上来。
建良说:“小女生的三角裤都特别香哦,我每次上海茵家,都偷偷找她妹妹穿过的三角裤来闻。”
“你变态。”雅君说着,在楚宜床上坐下来。
看着建良从蓝子里淘金似的翻出姐妹俩前两三天换下来还没洗的脏底裤,都是年轻女孩钟爱的鲜艳色彩,一件也不放过的狂嗅一番,边不住点头赞叹,好像很满意姐妹俩私处的气味,好一会才抬起头来,问雅君:“林姐,我可以借一两件回家玩玩吗?”
“不成,她们会知道的。”
“只借一天嘛,明天一定还你。”
“不行的啦。”雅君只是不肯。
建良无奈,只好把俩女孩的底裤狂舔一番,品尝什么美味似的吸吮她们残留在裤裆上的汁液。
雅君一旁看着年轻的男同事肆意享受自己女儿私处的味道,想起丈夫有时也偷偷扒一件楚宜的小底裤、以及睡袍让她穿上,然后假装是和自己的女儿做爱。起初,雅君也有点不自在,但当她穿上楚宜的衣物后,丈夫总显得特别亢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平时粗壮,雅君被弄得舒服,也就不太计较了,闭上眼睛,听丈夫在她耳边喘息:“楚楚,楚楚,爸爸爱你……”她也就想像自己是十五岁的女儿,背着人和亲爸爸上床了。
建良忽然转过来,对她说:“林姐,也让我闻闻、舔舔你的吧。”
“啊!”雅君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你不是已经拿了我的、我的……?”
“不但拿了你的,我还拿了倪姐的呢。”建良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件白色的三角裤,款式和婉芳借给她的差不多,可不正是今早婉芳穿的那件?
“你怎么得来的?”雅君问。
“当然是倪姐给我的。我说我喜欢女人那地方的气味,我喜欢收集漂亮女人的底裤,请她送我一件,她就脱下来给我了。”建良把婉芳的底裤塞回裤袋里,掀起雅君的裙子,摸上她光滑的大腿。
雅君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这和丈夫爱抚她的感觉完全不同。丈夫的手摸上她的身体时是理所当然的,建良的手却是迟疑试探而且微微发抖,是摸到不该摸、碰到不该碰的东西,有犯罪的快感而刺激、兴奋,手心沁着汗。雅君想到早上探到裙底下非礼她的那只手也是这样,不过当时她惊吓过度,没有感觉到罢了。
建良扳开她的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三角裤的裤裆,笑说:“倪姐借你的这条裤裤,看来好像不怎么样,原来还挺性感的呢。”
雅君低头一看,那三角裤既小且薄而又雪白,里面的一丛屄毛若隐若现,果然十分诱人。
建良摸上她的裤裆时也有那种犯罪感的兴奋,雅君低低呻吟一声。
却听建良笑说:“林姐你真的是啊,一碰就春潮泛滥。”手下却没闲着,一把就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雅君惊叫,还来不及反应,建良的脸已经贴在她两腿中间,一根舌头在她两片屄唇之间舐舔,雅君全身都软了,这也是和丈夫前戏时全然不同的感受。
雅君用手轻轻推推贴在她屄部的建良的头,却有气无力的说不上反抗。
建良舔够了,爬起来伏在她身上,雅君这才发觉他已经把他那一根鸡巴掏了出来,贴在她腿间,热烘烘一条爬虫类似的要往她的屄洞里钻。
“不,不,不行的……”雅君挣扎着,却全身酥软使不出气力,湿滑的小屄也背叛了她,让建良畅通无阻地长驱直入。
建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混杂着兴奋、刺激和满足,不但因为雅君是有名的美女,也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深藏在她底裤里面散发着幽香的隐密部位向来只有她的丈夫可以享受,如今却被他所占据,这叫建良如何不欣喜若狂?
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雅君也有了反应,她忽然意识到,多少年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不属于她丈夫的鸡巴进入她体内,她竟然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这种念头令她微微不安,但不知为什么也带来极其强烈的、犯罪的快感,她忍不住咬住建良的肩膀,两腿同时缠上他的腰。
好像是受了她的挤压,建良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注入她的子宫深处。
高潮过后,雅君躺在床上,有意地迴避看建良。
建良则捡起一件楚宜的小底裤,把自己抹拭干净,然后穿衣服。
雅君不知怎的想到“饱逞兽欲”这句话,建良现在敢情就是饱逞兽欲的样子,他已经得到了她,他已经享受到了她的肉体,他满足了。
建良走后,雅君起来善后,小心的确定女儿的床上没有留下任何男女交欢的蛛丝马迹。
当晚她依然敞开双腿,迎合丈夫的求欢,丈夫熟悉得近乎机械的动作令她怀念起建良,怀念那种犯罪的快感,但她赶快把那种想法撇开,全心全意的做一个好妻子,在丈夫的身体下,配合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第四章淫姐浪妹供父享脱衣撩裙任他奸
房间里除了老宋的喘息声、海菱的呻吟声之外,就是床板的嘎嘎声,老宋压在海菱身上,父女俩干得正爽,连海茵进房来他们都无暇理会。
海茵微笑着脱光了衣裙,坐在床沿看他们表演。
海菱一对雪白的奶子随着老宋的动作而不住颠簸,真可说得上是波涛汹涌;海茵自己的一对也因为床褥的波动而微微弹跳着,嫣红的奶头在她手指的搓揉下慢慢硬起来。
老宋终于射了,他舒出一口气,把自己从女儿的洞中拔出来,翻身躺在海菱身旁。
海菱急不及待地褪下他鸡巴上的保险套,那套子外面湿答答的,是她自己的蜜汁,里面则沉甸甸地是老宋的一泡孽种。海菱仰起头,把一套子仍温热的精液悉数倒进口中,吞得一滴不剩。
她自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尝过老宋的精液之后,就爱上了那种黏糊糊的口感和气味。
海茵有时和建良亲热之后,也会把用过的保险套留下来给她。
建良在偷舔海菱裤上的蜜汁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海菱也不只一次尝过了他射在保险套里的浓精。
海茵自己则握着老宋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为他舔去上面残留的体液。舔过了老宋,海茵又扒开妹妹的腿,舔她的屄,刚刚被操过的屄散发出一种荒淫的腥臊。
老宋一旁看着她们,一边探手到海茵胯下,那里也已经淌出水来了。摸着摸着,老宋又硬了起来,他坐直身子。
海茵看到他的鸡巴,满意地笑笑。自从她妈妈死后,她和海菱姐妹俩就女兼母职,照顾爸爸日间的起居饮食,也满足他夜间的生理需求。通常她们轮流陪老宋,遇上老宋性致高时,也会要她们俩一起上,海茵总是让妹妹和爸爸打第一炮,第二回合才轮她上,因为老宋射了一次之后,总得等一阵子才能再射,第二回合因此都比较持久,让海茵可以慢慢享受。
海茵仰躺下来,张开了腿。
“不要套子吗?”老宋问。
“不用,我今天安全期。”海茵一手握着爸爸的鸡巴,一手两根手指把自己的洞口撑开。老宋慢慢推进去,直没至根,父女俩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
“奇怪了!”老宋为女儿拈去嘴角的一根屄毛,是海菱的:“你平时安全期都留给男朋友的,今儿个怎么突然孝顺起来了?”
“别提了。”
“和建良吵架啦?”
“他背着我把上别的女人。”
“哦?被你抓到了?”
“昨天放学后,我就回家来,半路上想起忘了东西,转回去拿,正好见到他和林雅君一起上了车。”
“那也没甚么呀?”
“是没甚么,今天我看到他肩膀上一个清清楚楚的齿痕,那可不是我咬的。”
“那又怎么样?他背着你搞别的女人,你还不是背着他操你老爸?”
“至少他不该瞒着我。”海茵说:“那林老师长得标致,他想搞她也是人之常情,可干嘛不算我一份?要搞,三个人一起搞不是更刺激?再不然加上她老公,大家交换来干。”
海菱一旁忍不住笑出来:“你跟他说啊!他根本不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嘛。”
老宋的动作快起来,捅得海茵嗯嗯哦哦的,父女俩缠绵好一会,老宋似乎还不舍得就射了,抽插由急转缓。
海茵闭上眼,两腿缠上他的腰,全心享受爸爸的鸡巴在她小屄里面那种充实的感觉。
“那林老师很标致吗?”老宋问:“多大年纪?”
“四十左右罢,保养得好,两个女儿都十四、十五了,还真看不出来。”
“她把上了你的男朋友,你不生气?”
“生气又有什么用?”
“也不用气,等爸爸替你报仇,狠狠奸她一回。”老宋大力挺了两下,好像压在他下面的就是水性杨花专门偷人汉子的林老师。
“你想强奸她?好啊。”海茵说:“不过小心点,别让人查出来是你干的。”
“不要紧,被强奸的女人,多半都不会声张,没人会知道的。”
“你这是经验之谈吗?你强奸惯犯啊你?”
老宋嘿嘿一笑:“你只告诉我:什么时候下手最好?”
“这个嘛……”海茵想了想:“我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留在学校,等她丈夫来接她,顺便改改作业什么的,大概等一个小时左右。”
“学校里就只她一个?”
“通常都是她自己。”
“一个小时,奸她两次还绰绰有余呢。”老宋说:“就这么着。咱们说奸就奸,明天就下手。你只负责引开建良那小子,让我好好享用她,包她以后再也不敢勾引别人的汉子。”
被强奸和不敢再勾引男人有甚么必然的因果关系呢?海茵觉得老宋的话不怎么合逻辑,但也没多问,想像着林雅君被爸爸强奸、哀哀求饶的样子,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老宋也是一样,在海茵小屄猛地射出一泡浓精,然后瘫倒在女儿身上。
“那我呢?”海菱问,一边埋头在姐姐的大腿间,舔她洞里缓缓流出来的精液,口齿不清的:“我可以跟着去看吗?”
“你当然要跟我去,替我把风。”老宋说。
海菱提供的情报不假,放学后的校园,只有林雅君一个人在改作业。
老宋从窗外偷偷张了一眼,看见林老师漂亮的脸蛋、剪裁合身的洋装里面一对胀鼓鼓的奶、粉白圆润的腿,裤裆立时就硬了。
雅君背对着门,老宋轻轻欺近她身后,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她仍浑然不觉。老宋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可一伸手蒙住了雅君的嘴巴。
雅君猝不及防,大吃一惊,本能地吐出一句:“建良?是你吗?”
但嘴巴被蒙住,老宋也不知她在咿唔什么,压低声音说:“不许声张,否则宰了你!”另一手抽出一把小刀,在她面前晃了晃。
雅君这才发觉这是个陌生人,老宋已掏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拉她转过身来。
雅君全身发抖,问:“你、你、你要什、什么?我钱、钱、钱包里有、有、有……”
“闭嘴!”老宋喝道,同时朝门外一招手。
海菱马上闪进来,手中还拿着一部摄录机,镜头对准了老宋和索索发抖的林老师。
老宋更不浪费时间,一手探进雅君衣襟内,把她的奶罩往上一推,便握住了她圆滚滚富弹性的一只乳房。
雅君惊叫一声,老宋忽然听到好像有水滴在地上的滴滴答答声,低头一看,禁不住笑了起来。
原来雅君改作业改得太投入,虽觉有点尿急,也不想停手,打算再憋一会,等回家之前再顺便上洗手间,没想到猝然遇袭,受惊之下竟然失禁,一发不可抑止,汨汨流下。
这可令老宋更兴奋了。要知道男人没有不喜欢看女人撒尿的,所以千方百计想混进女厕所偷看,也所以女人残留在底裤上的尿渍被男人视为珍宝。雅君这一下受惊失禁,老宋如何不喜?他掀起雅君的裙子,只见鲜红色的三角裤裤裆已经湿透了,黄色的尿液不是直接淌到地板上,就是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宋嘿嘿笑道:“哎哟,老师不乖了,怎么尿湿了裤子呢?”
雅君又慌又窘,小便这玩意却是一撒出来就不能控制的。
老宋说:“老师你既然有热茶敬客,那我就不客气喽。”说着蹲下来,用手指挑开雅君小小的裤裆,张口承接着那一股涌泉般的黄流,把雅君的尿全吞进肚子里。
雅君这一泡尿几乎花了两分钟才撒完,最后一滴尿珠也流尽之后,老宋还贴在她的屄唇上,把沾了尿液的屄毛、会屄都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褪下雅君的底裤,握起她的小腿,舔她腿上的尿。
一直到大腿根都舔净了,老宋才直起身子,笑说:“老师你看我多好,只怕你老公都从来没给你舔过尿吧?也多亏你这一顿热茶哦,我这一根棒子比平常粗多了。”拉起雅君的手,摸到他的鸡巴上。
雅君浑身发抖,只道:“不、不要、不要……”
老宋说:“你上面这张嘴说不要,下面那一张却想要得很呢。”把鸡巴对准了她多汁的小屄,一推就进去了。
雅君也顾不得老宋手里的刀子,拚命扭动,但她屁股后面是书桌,老宋一鸡巴插了进去,如何能摆脱得了?雅君不住用拳头捶他,也于事无补。
老宋一面起劲地抽插,一面嘿嘿淫笑,欣赏雅君徒劳的挣扎,一面在她耳边问:“爽么,老师?嗯?爽不爽?爽不爽?”浓浓的尿骚喷在雅君脸上,还回过头来,看看一旁的海菱是否把一切都录了下来。
海菱一手尽责地持着录影机,小心不弄出声响地找寻最合适的角度,不放过任一个表情或动作,另一手却伸到自己的裙底,隔着底裤用力搓揉。
老宋干得满头大汗,痛快极了,记忆中只有为海茵、海菱姐妹俩开苞那两次有这样强烈的快感,精液似乎也特别多,火山爆发似的喷了好久。
临走前老宋又提醒雅君不得报警,否则会对她的家人不利。
雅君待他走了好久,才敢解下蒙眼的黑布,整理好衣裙,却遍寻不见那红色的三角裤,知道是被色狼当战利品拿走了,雅君只好到洗手间清理自己,又用地拖拖干净地板上的尿,不敢再待在学校里,走到门外等丈夫来接她,两腿还一直在抖。
当晚丈夫又摸索着脱她的底裤时,雅君虽然不想,但因为从来没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只好任由他进入。
她迎合着丈夫的动作,熟悉得挑不起任何感觉的抽插,一边无法不想起白天在学校被强奸的经过,色狼的舌头舔触她下体的感觉,色狼的那一根……那一根好像比丈夫的要粗一点,射的精也比丈夫多。
她彷佛仍能闻到色狼脸上沾着的她自己的尿骚、在她耳边的喘息,不住问她:“爽不爽?老师,爽不爽?”
……
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呻吟,如果她呻吟了,那是因为痛还是快感?两天之内,她算是被不同的男人猥亵过三次了,原来一个女人对外来的侵犯是这样的无能为力,地铁车厢里的怪手、不怀好意的同事、校园里的色狼——只要他们高兴,随时都可以亵玩、强占她的身体。
沉醉在肉欲中的丈夫,完全不知道:太太最私密的地方已经被别的男人享用过了,而且还不只一个。
丈夫满足之后睡着了,雅君躺在床上却无法阖眼。她当然不知道:强奸她的色狼此刻正拿着她还没有完全干透的三角裤,猛嗅上面强烈的尿臊,而那根强行占有过她的大鸡巴,正握在她的同事宋海茵老师手里。
海茵无限温柔地抚摸、亲吻着那根代她报了仇的鸡巴,一边欣赏海菱录下的整个强奸过程的录影,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有一点点不满意:“爸,你怎不操她屁股呢?”
“我怕时间不够了,你不是说她老公会来接她么?”老宋说:“不过,这位林老师操起来真爽,蜜汁特多,你闻闻看,我鸡巴上还有她的气味哪。”
第五章美眉大施口舌功翁媳同享鸳鸯浴
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只当自己倒楣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
“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呼,她都不理我。”
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
“哎哟,你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
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抬起头来:“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物。
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鸡巴。碧霞笑说:“你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
“是我妈的。你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
“我才不要闻你妈的屄。”碧霞说:“你拿这东西来干嘛?”
“让你试试呀。你看。”伟民一按钮,那鸡巴顶端的部份竟然转动起来。
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你插进里面。”
“不必,不必,”伟民说:“你连底裤都不必脱,只要把这一头刺激你的屄蒂,包你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净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屄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
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鸡巴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
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屄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
“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覆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淫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淫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溜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
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墙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
“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溜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屄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
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鸡巴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鸡巴,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
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鸡巴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墙角的小洞。
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墙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鸡巴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鸡巴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
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
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
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
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
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像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
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屄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鸡巴便从水面上冒出来。
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
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
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糊:“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
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溜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鸡巴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
“当然是你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淫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
“可是……”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他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
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
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鸡巴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
第六章尝禁果娘教儿做爱守家规弟为姐开苞
素兰调整一下坐姿,两腿微微张开,只是一点点,让坐在她对面办公桌的罗介南可以看见她的裙底春光,但看起来又不至于太过不雅。她在家里已经对着穿衣镜子实习过无数次,细心计算过裙子的长度、椅子的高度、怎么坐、腿怎么放,使她看起来像是专注工作而不小心春光乍泄,便宜了对面的男同事。
这是素兰近来喜欢玩的一个小小游戏,有意无意地挑逗着罗介南。
自从丈夫车祸身亡之后,经过整整四年的无性生活,哀悼的心情渐渐淡去,她觉得自己又开始需要男性的慰藉了,床头柜抽屉里的电动棒虽然方便,但她更渴望着一根有血有肉筋络分明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她的体内。
她希望介南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也知道介南已经注意到她不经意展示出来的她性感的隐秘部位,她甚至精心挑选了薄薄的透视底裤,让他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屄毛。
以前丈夫就十分迷恋她那一撮虽然不太浓密但乌黑柔软的卷毛,现在她只能耐心的等待,等介南有所行动。只要他略作表示,她就会毫不犹豫的脱光衣服,迎接四年多以来第一根进入她体内的鸡巴。
但介南还是没有甚么行动。下班后,素兰匆匆赶回家,她要在安盈和伟民姐弟俩放学之前回去,因为除了做晚饭之外,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进入伟民的房间,开了他的电脑,打开照片档案。她在为伟民打扫房间时,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储存在电脑里面的照片,乍见之下她还以为是前些日子在网上广为流传的电影明星艳照,看清楚了才发觉照片上是自己的儿子,正在为一个年轻女生口交。那女生她也见过的,是伟民的小女朋友碧霞。
档案里的照片不下百多张,除了伟民为碧霞口交,还有两人热吻、伟民吮碧霞的奶头。
素兰百看不厌的,则是碧霞为伟民口交的一组图片,她想不到儿子已经发育得这样精壮,雄纠纠的鸡巴又粗又大,碧霞闭着眼睛,十分沉醉的样子,更令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要用手去揉揉。
这天她看看再没有甚么新的照片,便在电脑上四处点击探索,不意又打开了另一个档案,却是一段短片,男女主角仍然是伟民和碧霞,女上男下的69体位,比照片更刺激,因为除了动作之外,更加上彼此舌头舔舐的声音、喘息的声音。
看得素兰大为亢奋,索性把底裤脱了下来,一边看一边搓揉自己。
直至她听见楼下的开门声,素兰才发觉自己看得太投入,忘了时间,伟民姐弟俩已回来了。
她暗骂一声,忙乱地关掉电脑档案,像个失手的小偷,匆匆逃离犯案现场,在姐弟俩上楼之前窜进自己的房间,正在庆幸没有人赃并获,她忽然想起一事,心中一阵冷──她把底裤留在伟民房里了。
刚才把底裤脱下,随手就丢在地板上,希望丢在甚么隐秘的角落,伟民没看见,那她得尽快再找个机会溜进去,把底裤取回来才行。她侧耳倾听着伟民房里的动静,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
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才听到伟民开门出来,口中嚷嚷着,不知说给谁听的:“我去洗澡了。”
素兰等他进了浴室,关了门,马上溜出来,闪进伟民房里,四下一看,地板上并没有她的底裤。她趴在地板上,往书桌底张了张,还是不见。
她正要向床底下找,却听到伟民的声音:“妈,你在找这个吗?”
素兰一抬头,伟民站在门边,手中拿着的,不正是她那件透视的小小洁白三角裤?素兰的脸登时火烧也似的烫起来,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伟民关上房门,走到妈妈身边,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你把这样香喷喷的底裤留在我房里,是要引诱我吗?”
“不,不是的,我……”素兰越急越是说不清楚。
伟民也不听她的,一手抱住她的腰,便往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妈,你好香。”另一手老实不客气的钻进她衣襟,摸到乳罩前面的扣子,熟练地解开了。
素兰惊叫,一边乳房已被儿子捏在手中。
“不要叫啊。”伟民说:“姐姐就在隔壁,会听到的。”
“不行,不行!”素兰不知所措,只能扭动着身体,看起来却像是在儿子的抚摸下按耐不住的亢奋。
伟民说:“对,现在不行,我先去洗澡,等吃过了晚饭,我再到你房里,那就不怕姐姐听见了。”伟民说着就出去了。
素兰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等一会儿再跟他好好解释吧,可是怎样解释呢?跟他说实话?说妈妈看到电脑上你和女朋友的情欲照,兴奋起来才把底裤脱了?那太难为情了,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样说?总不能说那底裤是她洗衣服之后混在伟民的校服里的,她骗不了人;任谁只要闻一闻就知道裤档上有浓浓的骚味,是刚刚从她身上脱下来的。
直到吃晚饭,素兰还是心不在焉的,菜里下多了盐也不知道,吃得安盈直叫好咸,伟民则不住瞟着她,唇角一丝邪邪的笑意。
好容易洗好了碗,素兰待在房里心急地等待伟民,等了好久,她有点内急了。
正要开门去洗手间,伟民却推门进来,几乎和她撞个满怀。
“对不起!”伟民说:“我要等姐姐睡了才好过来。”
素兰清清喉咙,正要启齿,伟民已一把拥她进怀里,嘴唇紧紧贴住了她的。
素兰要说:“你干甚么?”嘴巴却被堵住,那里发得出声音?
伟民狂热地吸吮她的唇,一手拉起她的睡袍,扯下了她的底裤。
素兰要推开,伟民的手已摸索到她两腿中间的敏感地带,素兰的身体徒地一震,她忽然想到:这是四年多以来第一个碰触她隐秘部位的男人,四年多以来的第一个男人,却是自己的儿子!
她还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伟民的手指已长驱直入,深深插进了她的体内。
素兰叹息一声,放弃了抵抗,迎合着伟民的舌头,她的舌头像一条软滑的小蛇,把她甜甜的口水源源输进伟民口中。
她的反应令伟民更兴奋,他把素兰推倒在床上,三两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素兰看见儿子亮出的那一根鸡巴,好像比照片上的还要粗壮,两腿就本能地张开了。
伟民喉头发出一声低吼,野兽也似的扑上来,贴住素兰水淫淫的桃子猛舔。
素兰只觉得一阵快感从下体向全身、向四肢扩散,随后的事是一片模糊。
只记得伟民伏在她身上,口中脸上尽是她屄部的气味:“妈,我这是第一次做爱,你要教我啊。”
素兰已经顾不得怀里这个健壮的男性是自己的儿子,口齿不清的回答:“做爱还需要教吗?插进来就是了。”
这一夜素兰重新享受到被操的欢愉,其激情与尽兴甚至比得上新婚那段日子和丈夫一夜数度的疯狂做爱。
黎明来临前,母子两共已交欢四次,两具筋疲力尽的裸体仍然紧紧拥抱着。
素兰在儿子的耳边说:“和妈妈做爱爽不爽?”
伟民大力点头。
“那么,以后我们一起睡,每天都做爱,好不好?”
“真的吗?那太好了。”伟民忽然不放心地问:“妈,你不会怀孕吧?”
素兰拍拍他的手:“别担心,我早就扎了,不会给你生个白痴儿子的。”
此后素兰和伟民白天是母子,夜里就做夫妻,一个是久旱逢甘雨,一个是年轻力壮,有用不完的精力。
因此夜夜交欢也不觉甚么,只是伟民性经验尚浅,素兰便为他指导、点拨,又尝试不同的体位,没多久伟民的床上工夫已然大有改善,令素兰大感满意。母子俩除了素兰行经期间,都不虚度任何一个夜晚,只瞒着安盈一人。
这天素兰觉得屄里痒痒的,下了班后就回家,脱光了衣服等儿子回来,她知道伟民通常都比安盈先回家,想趁这个空档先打一炮消消火。
好不容易等到楼下的开门声,然后是上楼梯的脚步声,素兰马上叫道:“伟民,乖宝宝,快进来,妈的屄今天痒得厉害,快来给妈插插!”
脚步声在她门外停下来,一个人站在门边,却不是伟民,而是安盈。她呆呆看着一丝不挂躺在床上的素兰,一言不发,转身回到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素兰连忙爬起来,也顾不得穿上奶罩三角裤,只披了一件睡袍走出去。走廊上是涨红着脸不知所措的伟民,素兰低声对他说:“不要慌,我会搞定的。”
素兰推开安盈的房门,只见女儿坐在床上,脸色惨白。素兰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来,不慌不忙的说:“安盈,你听我说:刚刚你见到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其实……”她微微笑着:“这是我们家乡的一个传统。”
安盈抬头看着她,素兰平静的态度使她摸不着头脑:“什么传统?”
“在我们家乡,一个男孩子的第一次,嗯,当然是第一次做爱啦,他的第一次,第一泡精虫是要射进最亲近的女性家属体内的,通常都是他的妈妈;如果妈妈不在,就由姐姐或者阿姨、姑妈代替。这是一种成长的仪式,叫男孩子的初精,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真的吗?”安盈半信半疑。
“我怎么会骗你呢?你两个舅舅的初精都是给了你外婆的。”素兰撒了个谎,她知道反正女儿是不可能去求证的。
“那……”安盈咬着唇:“那女孩子呢?”
“女孩子嘛……”素兰的笑意更浓,把谎继续撒下去:“女孩子叫开苞,当然是由家里的男人来负责了。我就是让你外公给我开苞的,你也要守这个传统的。你们的爸爸不在,为你开苞的责任自然就落在你弟弟身上了。”她望望房门,伟民一直站在门外听着:“伟民,进来。”
素兰让他们姐弟俩留在房中,自己下楼弄饭去了。
她离开时听见安盈小声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俗例呢?”
过了一会儿,伟民才下来,站在厨房门口还忍不住笑:“妈,你可真厉害,姐姐一点都不怀疑呢。”
“还不是便宜了你这小色鬼,一箭双雕了,你给她开苞了吗?”
伟民摇摇头:“不巧她月经来了,过几天才能做爱。不过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她脱光衣服让我摸了,好爽。”
“你呢?也让她摸了吗?”
“何止,我还教她怎么给我吹呢。”他在素兰耳边说:“我还没给她开苞,她已经吞下第一泡精液了。”
“那我教你的性爱技巧,可正派上用场了。”素兰说。
两天之后,安盈的经期才过去。
不过,伟民也没闲着,他在这两天中尽情享受了姐姐的肉体,除了内裤里面卫生棉保护着的一个小部位之外,他摸遍了、也亲遍了安盈浑身上下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除了安盈娇嫩的奶头、香甜的舌尖,他也尝过了她小巧可爱的脚趾头、以及腋窝里没剃清的细细腋毛沾着的微酸的汗珠。
他享受着安盈,安盈也享受着他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的快感,她相信了妈妈这个荒谬的近亲相奸传统的说法,全心全意等待经期过后,让弟弟的鸡巴戮穿她的处女膜。
过了两天,安盈才知道弟弟的舌头能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只于此。
这天晚上姐弟俩亲热时,伟民扒下她有加菲猫图案的底裤,发现裤裆贴着的卫生棉已没有血迹了,只有一片淡黄的尿印子,伟民欢呼一声,把安盈按在床上,掰开她的腿,舌头像一条小肉虫在她屄毛下面的部位舔舐。
安盈只觉得又麻又痒,蜜汁忍不住涓涓流出,不知过了多久,伟民才停下来,安盈舒了一口气,抬头看时,伟民已脱去了裤子,那一根鸡巴雄纠纠的。
安盈看在眼里,不禁一阵颤抖:“你……要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爬上床,那根东西正对着她门户大开的腿间。
安盈舔舔唇,声音也有点抖:“会不会……会不会很痛?”
伟民看着她,忽然有点不忍:“姐,其实……”
“其实甚么?”
“其实不是真的。”
“甚么不是真的?”
“妈告诉你那些,初精啦、开苞啦……都是假的。事实是我和妈妈通奸,被你发现了,妈只好编出这些话来蒙你。”
“是吗?”安盈说:“那……你不给我开苞了吗?”
伟民垂下头,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搓揉着安盈的屄唇和屄蒂,黏湿的蜜汁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安盈的手也在搓揉伟民的那一根鸡巴,好一会两人都没有说话,然后安盈在伟民耳边轻声说:“是真的。”
“甚么是真的?”
“只要你相信,它就是真的。”伟民抬起头,安盈的脸颊红润,眼睛明亮:“传统是人定的,不是吗?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们家的传统,日后我有了儿子,我会教他做爱;你有了女儿,你要为她开苞。今晚呢……”她把张开的腿再张开一点:“今晚,你要给我开苞。别忘了,这是你的责任哦。”
第七章老公阳痿娇妻愁女婿体强外母爱
伟民为姐姐开了苞之后,这一家三口更是水乳交融,素兰和儿子亲热再也不必避着女儿,母子俩索性同床而睡,恣意交欢,每星期才让安盈分享伟民一次,并且教安盈计算安全期,叮嘱她若在安全期以外的日子作乐,一定要戴套子。
素兰得到儿子年轻粗壮的鸡巴滋润,甚为满足,一时也没再去挑逗同事罗介南。这天她的工作不甚忙碌,偶然一低头,看见自己短裙下露出的大腿,才想起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让介南欣赏自己的裙底春光了。
对面办公桌的介男正在打电话,素兰把两腿轻轻张开了一点,她注意到介南的目光溜过来一两次,但都没有停在她裙底的焦点上。
“也许是露得不够多?”素兰想,便又把腿再张开一些。
这一次她确定介南看到了她的春光,但并不像以前那样眼中露出狂喜、嘴角泛起淫笑,只是毫无反应地继续讲电话,一会收了线,又埋头在桌上的文件中去了。
素兰大惑不解,她今天穿的是薄如蝉翼的透视内裤,里面的屄毛清晰可见,介南怎么能视若无睹?她站起来,走到介南身后,搭讪说:“哎,今天很忙啊?”同时假装弯腰看他在做什么,一对饱满的奶子顺势压在介南的背脊,还轻轻磨了两下。
不料介南还是头也不抬,只随口敷衍了她两句。
素兰自讨没趣,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被阉了似的?”
素兰再也没想到:罗介南真的跟被阉了差不多。几个月前,介南和老婆淑芸行房时开始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还以为只是一时的问题,也不以为意,但两三个星期前他的东西居然一挺也不挺,像烂泥似的,任凭淑芸怎样抚摸吸吮,都全无反应,这大大影响了夫妇俩的心情,介南因此连对有意泄漏春光给他欣赏的女同事都无心理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淑芸看着手中那根沾满她唾液的东西,仍是软绵绵地了无生气,几乎要哭出来:“要不要去看医生?”
男人最怕碰上这种事,更怕为了这种事去看医生,介南支吾了半晌。
淑芸也明白他的心理,想了想,说:“小妹在情趣店打工,不如问问她,也许店里有专门治这病的药?”说罢,也不待丈夫反对,她就到女儿房里求助了。
“爸爸阳痿?”惠心听说,也吃了一惊:“我们那家‘裙底香’是情趣店,不是药房,虽然有催情的玩意,但不一定有用的,还是去看医生才是道理。”
“可是你爸爸不肯啊。”
“这个也是。男人的自尊嘛……”惠心沉吟一会,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淑芸说:“小妹,你有什么主意,就说出来吧,只要能治好你爸爸,不管什么方法我也得试一试。”
“我想……”惠心说:“爸爸所需要的,可能只是一点刺激,一点新鲜的……比方说,别的女人啦……”
“你是说,让他去和别的女人上床?”
“不是上床。如果让另一个女人和他亲热,新鲜感也许会让他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你就可以和他做爱了。我听说有些女性心理医生是使用这种方法的,女医生为阳痿的男人手淫,有的还会为他口交。他太太在一旁等着,他的鸡巴一硬起来,她就上去。”
“说来说去,还是要看医生啊。”淑芸叹了口气。
“爸爸不想看医生,我来当医生怎么样?”
“你……?”淑芸先是一怔,然后才会过意来:“你要、要给爸爸……?”
“只不过是摸摸、揉揉嘛,说不定真的能让爸爸的鸡巴硬起来的哦,我牺牲一点也无所谓啦。”惠心说着,就站了起来,她在自己房里,只穿着小背心和小底裤,美好的身材展露无遗,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淑芸注意到介南近来常常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惠心,尤其是天气热,惠心只穿着薄薄的上衣,甚至不穿奶罩的时候,一对奶子鼓鼓的,奶头几乎要破茧而出,引得介南眼珠子不断跟着她转。
淑芸也知道介南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他常常提起他十几岁的时后,怎样想尽办法偷看几个姐姐更衣洗澡,并且向她描述那时候姐姐的乳房多么嫩、屄毛多么浓,说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如果让惠心给他打打手枪,甚至……
淑芸脑海里出现女儿给丈夫口交的画面,不知怎的内心一阵兴奋,私处也陡地湿了。变态哟,她心里想,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好吧,你尽管试试好了。”
介南躺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淑芸回来,正要穿好裤子,却见房门开处,进来的却是只穿着内衣裤的小女儿。介南一惊,还来不及捡起裤子。
惠心已上了床,挨着他躺下来:“爸,听妈妈说,你有麻烦了耶。”惠心的手不客气地探到他腿间,托起那根烂泥般的鸡巴。
介南本来心情不佳,但闻到女儿身上传来阵阵淡淡的幽香,心头一荡,忍不住一手搂住她的肩膀:“麻烦不小呢,你有办法吗?”
惠心嫣然一笑:“我尽量试试吧。”惠心握着爸爸的鸡巴,轻轻搓揉起来。
介南本以为惠心会给他带来什么特效药,没想到她竟然动手,他虽然意外,却不反对,嘿嘿一笑,把女儿拥进怀里,亲她的脸。
惠心也不推拒,反而转过脸来,两唇微张向他迎上,一根舌头像条小蛇般钻进介南嘴里,马上津液源源,令介南好不舒服,那一根好像也有点蠢蠢欲动的意思。
父女俩热吻了几分钟,惠心的手不住揉捏鸡巴,但介南的鸡巴最多只能挺起个两三成,基本上还是软的,惠心忽然放开手,脱掉小背心,露出一双雪白坚挺的乳房。她想了想,连小底裤也褪下,那是一件苹果绿的蕾丝三角裤,惠心把裤裆翻过来,凑近介南的鼻端。
惠心每天穿过的底裤都是随时准备给“裙底香”补货的,因此气味特别浓郁。
介南闻到女儿下体的芳香,更为兴奋,忍不住深深吸了几口气,无奈自己下面那一根鸡巴还是萎靡不振。
“爸。”惠心说:“看来我要动口了。”
惠心一个翻身,跨在介南身上,私处正对着他的脸,介南大喜,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惠心的淫水马上汨汨流出,让介南舔个不亦乐乎。
惠心则一口把他的鸡巴含住,只觉得整根鸡巴连同两颗蛋蛋都是口水味,不问而知是刚才淑芸落力含吮的原故。
父女俩维持这69体位,互相舔舐了好一会,惠心看看自己的成绩,介南的鸡巴还是半软半硬的,虽然比方才的情况好一点,但要它冲锋陷阵仍然力有未逮。
“可能真的要看医生了。”惠心无功而返,对淑芸说:“我打个电话给姐姐,叫她明天过来一起劝劝爸爸。”
淑芸失望地上了床,介南有心无力,只能用手指给她抚慰,一边却舔着唇,回味着惠心蜜汁的甘甜。
第二天是假期,大家都不用上班。
一大早惠兰就过来了:“爸爸呢?”
“房里。”淑芸说:“小妹也在里面。”
“爸这个情形,有多久了?”
“几个礼拜吧,也许一个月,不记得了。”
“那么……”惠兰压低了声音:“你一个月没有做爱了,憋得难受吗?”
“哎呀。”淑芸今年才不到五十,一个月无法行房,当然极不好受,但被女儿一语道破,不免涨红了脸:“那又有什么办法?先把他治好才行呀。”
“不一定一下子就能治好的,你还不知道要憋多久呢。”惠兰说:“这样吧,妈,爸爸就交给我和小妹,你呢,放轻松一点,让子康陪陪你,给你消消火、解解馋,好不好?”
惠兰的意思淑芸一听就懂,她的脸更红了:“你说甚么呀?我又不是……”
“不管怎么样,给子康一个机会孝顺你嘛,他老对我说,你很性感哦。”
“可是……那怎么行呢?”
“有什么不行的?我保证,他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惠兰不由分说,把母亲推了出门。
大门“砰”地关上,手足无措的淑芸定了定神,回过头。
只见女婿子康站在车子旁边,开了车门,对着她微笑:“妈,我们上车吧。”
淑芸扭扭捏捏的上了车。
子康安慰她说:“妈,不要担心,爸爸不是甚么大毛病,没事的。”说着伸手过来拍拍她的大腿。
淑芸胡乱应了一声,两手捏着裙角,尴尬地不敢抬头,怕接触到子康的目光。她觉得自己有点像一个第一次接客的妓女,十分紧张,却也有一点点亢奋,她感觉得到:底裤的裤裆又渐渐湿了。
子康的手却停留在她大腿上,但从安慰的轻拍变成了爱抚,而且不断往上移。
“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幻想的。”子康笑嘻嘻的:“你身材又好,又性感,每次见到你,我都会想像你脱光了会是怎么样的,想像你的乳房摸上去是甚么感觉、你的屄毛有没有修剪过、你的淫水多不多……”
子康平时温文有礼,想不到污言秽语说得这般流利,淑芸听在耳中,却并不觉得太刺耳,反而愈加兴奋。她咬着下唇,感到自己两颗乳头已慢慢硬起来,大腿则继续任由子康抚摸,她的底裤裤裆已湿透了。
回到子康和惠兰的家,一进门,子康就把淑芸拥在怀里,不由分说的吻着她的唇,一手按着她的屁股,令她的下身贴着他的。
淑芸只感到他的裤裆鸡巴硬帮帮地,像一头甚么怪兽,在他的裆里蠢动,要穿透几层衣物的束缚,进入她的体内。子康的热吻加上下体所受的刺激,令淑芸放弃了最后一丝矜持,她热烈地回应子康的吻,两根舌头紧紧地交缠着。
子康把她抱上楼,放她坐在床上,他和惠兰的床。他退后一步,迅速脱掉衣服。
淑芸看到他蓄势待发的那一根鸡巴,不禁发出一声赞叹:这才是个男人啊。它涨得那样厉害,包皮也褪了下来,露出暗红色淌着水的龟头。
子康靠近她一点,淑芸闻到他鸡巴的气味,好像和介南的有点不同。她深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的张嘴把它含住。
子康等她吮够了,才为她宽衣解带,淑芸的身体微微颤抖,子康问:“妈,你紧张吗?”
“没有,只是……”淑芸说:“我从来没有……和惠兰爸爸结婚的时候,我还是闺女,这么多年我也只和他一个人……”
“不要紧的,和不同的人做爱有不同的情趣,你试过就知道了。”子康一件一件的脱去她的衣物,一边不绝口的恭维她保养得好,说她的奶子有弹性、皮肤光滑,淑芸听得十分受用。
子康最后脱下她淡黄色的底裤,看看黏湿的裤裆,笑说:“妈,你已经这么兴奋了耶,我要来了哦。”
“好、好……快……进来、进来……”淑芸的脸颊火热,口齿不清地叫唤,边张大两腿,还用手指掰开湿淋淋的屄唇。
子康也不再迟疑,手握鸡巴对准了洞口,只一挺腰,就长驱直入。
淑芸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蜘蛛精缠唐僧似的两手两脚把子康缠得死紧。
子康嘴角泛起一丝淫笑,大力抽插,状极享受地欣赏这位性感的外母娘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的表情:“我说的没错吧?换一根鸡巴,别有一番感受呀。”
经过一番剧烈的冲刺,子康射出了好大一泡精液,淑芸也爽到不行,一对野鸳鸯并排躺在床上喘气,浓精从淑芸腿间流淌出来。
淑芸还在迷迷糊糊的说:“还要……我还要……”
子康舔着她腋窝的汗珠:“没问题,妈,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我还想操你的屁股,你喜不喜欢被操屁股?”
“什么?”淑芸一惊:“我……我不知道,我没试过。”
“真的?爸爸一次也没有插过你的屁股么?”
淑芸摇摇头。
子康笑说:“想不到哦,你身上还有这么一片处女地呢。”子康的手已经探向她的股间,摸索到她的屁眼。
淑芸又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会不会……呃,会不会很痛?”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我先给你舔一舔,用口水润一润,我自己也涂一点油,你只要像上厕所那样用力,张开屁眼让我进来就行了。”
淑芸翻过身,俯卧在床上,屁股朝天,两腿张开。
只听子康笑说:“哟,妈你的屄毛都长到屁眼边上去了,够性感哦。”
然后就感到子康湿湿暖暖的舌头舔上她的屁眼,一阵麻痒的感觉立时传遍她全身,她照子康吩咐的用力令屁眼扩张,紧张得像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口中喃喃的说:“不要太大力啊……”
第八章淫棍回春捣蜜穴小妹露械逞雄风
淑芸被子康带走后,惠兰进入爸爸的房里,只见介南和惠心都脱得赤条条地,介南埋头在惠心腿间,舔她多汁的桃子舔得不亦乐乎,看不出有甚么不妥。
“你们俩玩得好开心啊,我可以加入吗?”惠兰说。
介南一抬头,正好见到惠兰爽利地脱掉身上的洋装,介南眼睛一亮,因为惠兰居然没穿内衣裤。
“哟,够豪放。”介南用手背一抹嘴,惠兰已小鸟依人似的投入他怀里,介南搂着她,吻如雨下。
惠兰待他吻够了,才说:“好啦,好啦,看来你很正常嘛。”
“他大致上是很正常啊。”惠心说:“除了一点点小问题之外。”
“不是小问题哦。”惠兰捏捏他那根半软的东西:“怎不肯看医生呢?”
“看医生,多难为情呀。”介南说:“而且,这样不是很好?多亏了这毛病,才能和你们姐妹俩亲热,焉知非福啊。”
“你还福呢,妈妈怎么办?──不过不用担心,我有办法治好你的。”
“真的?”
“当然,办法很简单:你只要告诉我,你有什么性幻想,我一定让你如愿以偿,你就能不药而愈了。”
“性幻想?”介南认真的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呀……”
“每个男人都有令他们兴奋的幻想,你一定也有的,不管怎么荒诞、怎么变态,只管说出来。”
“我现在的幻想就是和我两个娇滴滴的宝贝女儿做爱。”介南涎着脸说:“你怎么帮我呢?”
“做爱还不容易?只要你能挺起来,随你爱怎么玩都行。你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方说……”惠兰眼珠转了转:“比方说,你爱不爱看美女尿尿?”
惠心吃吃笑了,介南却摇摇头。
惠兰又问:“爱不爱穿女人底裤?舔脚趾?打屁股?……”
介南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惠兰也不气馁,神秘的笑笑,在介南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介南脸上马上现出兴奋之色,向惠心瞟过一眼。
惠心狐疑的问:“怎么啦?”
惠兰伸手过来,在妹妹的奶上摸了一把,笑说:“咱们的变态爸爸,要看咱姐妹俩亲热哟。”
“原来是这个。”惠心说:“你早说嘛,这还不容易?”
“是吗?”介南说:“不是亲亲嘴就算的哦。”
“那你要看甚么?”
“我要看你们舔屄。”
“好啊。”惠心爽快的躺下来,张开腿。
惠兰舔舔唇,摸摸妹妹的下体,那里已经很润湿了:“小妹,我得先问清楚:你还是不是处女?”
惠心嘻嘻一笑:“早就不是了,不过可不能让我老板知道。”
惠兰点点头,手指再无忌惮,慢慢探进惠心的小屄:“哟,小洞洞好紧。──为什么不能让你老板知道?他想操你?”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又老又丑,门都没有。我最多只肯给他吹,每吹一次还要他给我加班费。”
“那你岂不是跟当小姐一样?”惠兰一边说,手下的动作不停,两根手指像钻子一样在惠心洞里猛挖,淫水顺着她的手指流下来,散发出年轻女孩好闻的气味。惠兰向爸爸的腿间投过一瞥,笑说:“咦,果然有效呢。”
介南的鸡巴真的比方才又硬了一点,呼吸也重浊起来,不住口的说:“舔、舔她……”
惠兰吮了手指头的蜜汁,低下头,先在屄唇周围舔了一遍,然后两根手指掰开屄唇,浓密的屄毛下,惠心的屄蒂露出来,惠兰把屄蒂含在口中,像吃糖一样细细吸吮。
正陶醉在惠心的美味之中,却听见惠心惊叫一声,指着介南的下身:“硬起来了,爸爸硬起来了……好大哦!”
惠兰笑说:“你这根小淫棍,终于还是有反应了。”
“甚么小淫棍?”介南重振雄风,也得意起来:“这是我小弟弟,你们俩该叫它叔叔。”
“好吧,小淫棍叔叔。”惠兰拍拍它的头,它却有点爱理不理,只朝姐妹俩的屄部来回打量着,似乎拿不定主意该先享用哪一个。
惠心忽然想起来:“妈妈呢?快叫她进来。”
惠兰还来不及回答,介南已嘿嘿笑说:“先别管你妈了,惠兰,你刚才说甚么来着?只要我硬起来,随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是不是这样?”
“那你爱怎么玩呢?”
“你继续给小妹舔,不要停。”介南说,一面掰开惠兰的腿,手持重炮,从后面对准她的小屄,一鸡巴插了进去。
惠兰闷哼一声,却没有停止舔舐。
介南贴在她背上,边大力抽插,边以近距离观赏她吃蜜桃,姐妹俩肉体的芳香混合着私处分泌的浓腻蜜汁香,令介南亢奋莫名,射出的精液绝不比他女婿射在他老婆体内的少。
激情过后,父女三人汗湿的躯体交相枕籍。
介南还在一个劲的说:“爽,爽死了……我还要……”
“还能要?爸你真厉害哦。”惠兰笑说:“这第二回合让小妹来吧。”
她换个位置,蹲在仰卧着的惠心上方,屄部正对着惠心的脸,新鲜的精液从她穴中流下,滴入惠心张开的口中,这一幕又令介南振奋起来,小淫棍叔叔对着小侄女的小屄,垂涎三尺。
“以后呢,每次爸爸和妈妈要打炮,都要小妹帮忙哦。”惠兰说:“小妹舔屄的技术也不错嘛,我看你不但陪老板加班,八成也陪老板娘加班对不对?”
“我们老板娘年轻、漂亮,比她老公好多了,她的屄鲜甜多汁,舔上去才够劲呢。”
惠心的屄则是又湿又紧,比惠兰更够劲,介南阳痿初愈,连打两炮,整个人近乎虚脱,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来:“咦,妈妈哪去了?这半天没见她进来?”
“操够了女儿才想起老婆啊?”惠兰说:“甭慌,我让子康陪她去了。”
“子康?”介南讶然:“陪她?……你的意思是……?”
“哎呀,我的老爸,你玩了他的老婆,也该让他玩玩你的老婆,这才公平嘛,对不对?”
介南想了想,女儿说的也是道理,反正自己也享受到了一对千娇百媚的姐妹花,算来也不吃亏;没想到淑芸平时贤良淑德,竟然会同意和女婿上床,女人真靠不住。
“说的也是,”他对惠兰说:“那不如让你妈和子康多玩几天,你留在这儿陪我。”
“好啊,”惠兰说:“不过你不戴套吗?别把我和小妹的肚子搞大了。”
“戴套有甚么好玩?你们俩吃药就行了,不是有那种甚么事后避孕丸的吗?”
“我就知道你不肯戴套,药丸早准备好了。”惠兰说:“小妹你有没有?我可以分给你几颗。”
“我有。”惠心说:“事后避孕丸,我们店里也有卖的。”
“裙底香”不但有避孕丸,连迷奸丸也有得卖。供应商的推销员叫姚依晴,高佻、漂亮,而且十分敬业。
来“裙底香”推销迷奸丸那次,她甚至亲自示范,吞下一颗,五分钟不到已经不省人事,任由李老板、老板娘和惠心把她剥得精光,李老板故意不戴套干了她,她都没有反应,被“奸”后的依晴还昏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反而是李老板过意不去,送了她一瓶事后避孕丸。
迷奸丸让惠心有点不自在,她想:“要是李老板在她的饮料中悄悄放下一颗,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依晴走后,她听到李老板对老板娘说:“有甚么好玩?一点反应都没有,像奸尸一样,还不如强奸呢,起码被强奸的女人还会扭动、还会呻吟,这种药不够刺激!”
惠心才放下心来。
依晴每次上门,都少不了出示一些新奇的玩意,今天也不例外。
“我的姚大小姐,今天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李老板一只手摸上依晴的翘屁股。
依晴也不抗拒,还顺势扭了扭屁股,半靠在李老板怀里。
“嗳,这个好玩了我告诉你。”依晴从手中的大包包取出一物,惠心在一旁也忍不住探头去看。
“这、这……是什么?”李老板张口结舌。
“你看它像什么?”依晴微笑:“不是一根鸡巴么?”
“我的姚大小姐,不要开玩笑好不好?这是一根鸡巴没错,却是一根射了三次精的鸡巴,软的咧,有什么用?”的确,惠心也奇怪,依晴手上的鸡巴堪称制作精细、几可乱真,甚至还带着两颗卵蛋,但却缩成一堆,像她爸爸阳痿时那副尊容,叫人提不起胃口。
“你别看它这样,是尖端科技的产品呢。我示范一下你就知道了。”依晴朝惠心说:“妹妹,你过来一下。”
“你要她干什么?”李老板说:“要知道,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别把她弄伤了。”
“李老板你甭紧张,不会弄伤的啦。”依晴说:“来,妹妹,三角裤脱下。”
惠心掀起短裙,把印着红黄两色心形图案的底裤褪下来,递给李老板。
李老板接过,照例闻闻裤裆。
依晴把手中那根没精打采的鸡巴贴上惠心的屄,惠心这才看见有一条细细的带子,让她系在腰间,和女人用来操另一个女人、或者操男人屁股的假阳具没有分别;只是软绵绵的,怎么操?
惠心正在纳闷,却看到那鸡巴贴着她的部分,好像有一两个小洞。
依晴一边调校位置,一边像为他们解释似的说:“这里要贴着你的尿道口……这里贴着屄蒂……”其中一根像手指的竟然塞进惠心的小屄。
惠心大吃一惊,却见依晴向她打眼色,示意她别出声。惠心心想:“这姚大小姐好厉害,原来早已看出我不是处女了。”不过,她既然没向李老板戮穿她,惠心也就不吱声。
安装完毕,依晴站起来,两手叉腰,看着惠心两腿间晃动着一根软软的鸡巴,面有得色。
李老板忍不住问:“好吧,她长出一根鸡巴来了,然后呢?”
依晴却不答他,迳对惠心说:“你现在尿尿的话,就会从这里尿出来。”她指指那根鸡巴:“要不要试试?”说着从辨公桌上拿过一只玻璃杯,放在那鸡巴下面。
李老板说:“女人可以站着尿尿了──用手托着。”
惠心依言用手轻轻托起那鸡巴,开始尿。黄黄的尿液果然从那屌注射出来,没有漏出一滴。
惠心撒了大半杯尿,依晴把杯子递给李老板:“童子尿哟,大补的,尝过吗?”
李老板嘿嘿一笑:“我当然知道;只是你这什么尖端科技产品,除了让女人站着尿尿之外,还能干什么?”
“你看着吧。”依晴神秘的笑笑,一手握着那一根,在龟头的部位轻轻按摩。
惠心马上觉得小屄里面受到刺激,一阵快感从下体流遍全身,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依晴接着把那鸡巴整根含在口中,吮吸了大约不到一分钟。
当惠心再看见那鸡巴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像变魔术一般,成了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的粗粗一大根,居然还有一层可以褪下来的包皮,筋脉血管,栩栩如生。
“它受温度感应。”依晴解释:“当周围的温度达到人体正常体温,也就是摄氏三十七八度,它就会勃起。刚才我是用口腔为它加温;勃起之后,温度维持不变,它也会一直挺着,否则两三分钟后,就会萎缩成原状。换句话说,它现在正是亢奋的壮态。──李老板,你还不脱裤子?”
“什么?”李老板吓了一跳:“你要她操、操、操……?”
“操你屁股啊,哪个售货小姐不想操她老板屁股?妹妹,你可梦想成真了哟。”依晴不由分说,麻利地扒下了李老板的裤子,把他按在辨公桌上,又从提包里掏出一支润滑膏,在李老板屁眼里外涂了一遍,边说:“你不自己试试,看爽到什么程度,怎么说服客人买呢?妹妹,来,让老板爽一爽。”
李老板回头看了惠心的屌一眼:“动作轻一点啊,惠心。我这是头一遭哪。”
“给你开苞来了。”惠心掩不住心中的兴奋,干脆把迷你裙也脱掉,对准了李老板的屁眼,一挺腰,只听李老板闷哼一声,那鸡巴就顺当的插了进去。
惠心开始作有规律的抽插,那一根真是尖端的产品,每一次插入都令惠心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才想到那塞进她小屄里面的东西,敢情是在刺激她的G点,她好像听说过G点约莫是在那个位置,可以令女性得到高潮,这种感觉可真不坏。
李老板在她冲刺下,也发出一阵阵的“哎、哎”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还是又痛又快。
依晴也没闲着,钻到李老板底下,吮吸他那根一时无用武之地的鸡巴。
一时辨公室内只有三个人的喘息声、呻吟声、重浊的呼吸声。
李老板第一个弃守,一泡精液灌进了依晴口中;他射精的时候,屁眼收缩。
惠心只觉受电击似的,一道电流经她的屄蒂传往全身,她起了一阵痉癴,忽然有一种要排尿的感觉,而且在她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经不受控制的喷射出去。
李老板怪叫一声:“怎、怎、怎么回事?”
依晴站起来,拿纸巾抹干净嘴角:“甭大惊小怪的,没见过女孩子射精?”
“我刚才射精了?”惠心吃了一惊。
“这是它的另一项精妙之处。”依晴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用这东西都会射精,而且大部分是从来没有过射精经验的。妹妹,你当然也是第一次吧?”
惠心心中有数:那是她G点受刺激的原故。她把鸡巴从李老板体内拔出来,一股无色的液体随之从屁眼流出,看上去不像男人精液那样浓稠。惠心抚摸着她的“鸡巴”,忽然有点爱不释手了。
李老板一面清理自己,一面问:“这根东西,可有个好听的名称?”
“还没有。不过它很方便,女生可以整天配带,因为它是软的,穿上内裤,外面就看不出来了。”
“像武侠小说的软剑,临阵对敌时就硬了。”李老板说:“嗳哟,还可以站着尿尿──就叫它另类裙底香吧。”
“你是为自己卖广告吗?”依晴说:“你不提起裙底香,我差点忘了。”撩起碎花长裙,褪下同样是绿色碎花的小底裤,递给李老板:“保证原汁原味。上次你说客人不太喜欢丁字裤,这一条不是丁字裤。”
“是啊。”李老板接过去,先闻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才放进塑胶袋:“他们嫌丁字裤的裤裆太小,吸收的气味不够。”
在塑胶袋外面,他写下:姚小姐/29岁/推销员
惠心在店里整理一下,把姚依晴的底裤放进精品柜。
那姚依晴的确是个能干的推销员,做了一笔好交易。这种尖端科技的新奇产品,价钱就是贵一点,也不愁没有销路。她打算要李老板送她一件,在姐姐、妈妈身上试试,也让她们爽一下。
“哎。”依晴问:“今天怎么不见老板娘呢?”
“她有个老同学,从远地来看她。”李老板说:“她就做义务导游,带人家去玩了。”
第九章青春肉体干妈爱母妹幽香少年迷
从远地来的老同学叫美珍,以前念书时和日后的“裙底香”老板娘桂香是死党,美珍的一对儿女还认了桂香作干妈。
“哎呀!桂香,你保养得真好!”美珍一见面就拉着老同学的手,边叫两个小孩:“尔杰、尔佳,快叫干妈。”
“啊哟,这是小杰吗?都长这么大了!”桂香招呼他们上车,还不住打量一对小儿女:“小杰今年十几?十五?”
“十六喽,小佳都十四了,我老了,还是你好,没有儿女,青春常驻。”
“你哪里老了?”桂香捏她脸蛋一把:“皮肤还这么光滑,看起来比我还年轻。”
一行四人上了桂香的车,美珍娘儿三个远来是客,由桂香安排行程,一路上湖光山色、名胜古迹游了不少,老同学见面,自有说不尽的别来沧桑、故人是非。
半路上,桂香忽然要解手,把车停在路旁,和美珍一起进入丛林里面方便。四下无人,只有她们俩的小便溅在枯叶上的声音,她们谈话的内容就更私密了。
“你还是在那家公司上班吗?”桂香问:“那家贸易行?”
“不,两年前就换了,现在是一家广告公司。”
“还是当秘书?”
美珍点点头。
桂香又问:“上司怎么样?对你还好吗?”
“哎呀,别提了。”明明周围没有其他人,美珍还是下意识地四周看了看,才压低声音说:“我上班第二天,他就伸手到我裙子里面了。”
桂香笑起来:“第二天才动手,算是好的了,有人在应征时就要表演口技呢。”
“真的?谁这么缺德?”
“我老公啊。”桂香嘻嘻笑说:“反正现在不景气嘛,找工作不容易,男人就趁机会大占便宜了。”
“可不是吗?”美珍说:“以前贸易行那个老板还好,一个月应付他一两次就行,现在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年轻,一个礼拜要两三次,我老公也没这么……”
“你性感嘛。”
“有时一边听电话一边张开腿让他弄,还得小心不要让电话那头听到我在呻吟。”美珍说下去:“这家又是大公司,部门多,主管们常常互相交换秘书来玩,我在那才半年多,就被七、八个经理啦主任啦搞过了,而且他们看我有老公有孩子,又做了结扎,不必担心有甚么麻烦,所以连套子都免了。”
美珍颠颠屁股,甩去最后几滴尿珠,说:“我自己没关系,只当是工作上的需要吧,只是替我老公委屈,老婆出来打工,还要被别的男人搞……”
“哎,想开点吧,女人打工,谁不给老板占点便宜?你只要想想你老公上班时也同样搞别人的老婆,就不会觉得太难受了。”
桂香看着她拉起白底黑点的底裤,裤档马上湿了一小滩,笑说:“这底裤留给我吧,这阵子店里货源有点不足。”
“没问题。”美珍说:“你招待我们娘儿几个,我正不知怎样还这个人情呢。”
“老朋友了,还说这个?”桂香眼珠子一转:“不过你要还我个人情的话,不如连尔佳的底裤也一并送了我吧。”
“尔佳?”美珍吃了一惊。
桂香笑说:“你瞒不了我的,我早看出来了,尔佳和尔杰兄妹俩早发生过关系了对吧?尔杰连他妈妈也把上了。娘儿三个一起玩,够刺激哦──我不知道的是:你老公也有份吗?”
“他不知道的。”美珍摇头说:“尔杰年纪轻、精力旺盛,好在有尔佳,不然我家里有老公、上班又有一大堆上司,还要天天让他干,真的应付不来呀。”
“哎呀。”桂香说:“你说是这样说,其实还是挺享受的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吗?十几岁起你就是个女色狼,一天搞两三次算什么?”
美珍笑而不答。
桂香又说:“今晚就让尔杰兄妹两陪陪我这个干妈吧,也让我试试他们的床上功夫。”
“好啊,我也可以休息一下,你爱和他们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也别高兴得太快,我不会让你闲着的。”
“怎么说?”美珍讶然。
“我们今晚住的这家是五星级酒店。”桂香说:“价钱不便宜,不过我认识他们的经理,算我五折,条件是要我漂亮的熟女朋友陪陪他。”
“啊哟。”美珍吃吃笑说:“那我不成了高级妓女了?”
两天之后旅程结束,桂香送走了美珍娘儿三个,待着美珍和尔佳各两条残留着她们香浓体味的底裤回到裙底香,让惠心包装入仓。
美珍是一条白底黑点、一条粉蓝色蕾丝;尔佳的两条各有可爱的加菲猫和泰迪熊,惠心在标签上面写着:刘太太,三十八岁,文员;佳佳,十五岁,学生。
“这两天店里有甚么新闻?”桂香的手摸到惠心裙底下,却发现了她裤档里的异物,吃了一惊:“咦,这是甚么?”
惠心笑着撩起短裙,让桂香看她的鸡巴,并且把依晴介绍的尖端产品详细解说了一遍,桂香听得惊奇不置。
“我现在整天都带着它,连尿尿也不用解下来。”惠心说。
“那很方便呀。”桂香赞叹,褪下它软软的包皮,舔了一下,果然有惠心的尿香。桂香再也忍耐不住,脱掉自己的底裤:“来,让我试一试。”
惠心这两天已经用了鸡巴几次,算是相当熟练了,把桂香弄得极爽。
高潮过后,桂香揉着惠心的屁股问:“除了你长了根鸡巴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个客人,说他姓何,新搬来这附近。”惠心说:“买了不少光碟,都是关于偷拍、女厕那些。”
“我有两支新碟,是我和我那同学的儿女的,也就是我的干儿子干女儿,不知道他会有兴趣吗?”
“哟,老板娘亲自上阵耶。”惠心吃吃笑说:“那是保证精彩的啦,我先来欣赏欣赏。”
何继盛刚刚搬过来不到一个星期,新房子和“裙底香”只隔两条街,买这幢房子时还重新装修过,其中一项主要的修改是他们夫妇的卧室,这个房间旁边就是浴室,何继盛暗中把一块单面镜安在墙上,浴室里的人绝不会知道:邻室的人可以透过镜子窥看浴室这边的一切活动。
老何装上这块镜子主要是用来偷看他的女儿的,这事除了他之外只有他太太咏梅知道。
咏梅本来也觉得不大妥当,但一向柔顺的她,服从丈夫惯了,老何一定要装镜子,她也不知该怎么反对。
老何还告诉她:“我偷看洁薇,你也可以偷看仲平啊。”
“我才没你那么变态。”咏梅说。
不过老何自从可以随意观赏洁薇洗澡之后,他们的性生活好像比以前有了改善,老何每次都显得十分兴奋,那一根鸡巴好像也比以前粗大了一点,弄得咏梅通体舒畅,也就不计较他偷看女儿的变态行为了。
一天老何要应酬,不回家吃饭,饭后咏梅洗了碗,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听到洁薇进浴室洗澡,洗完后。
过了一会,轮到仲平洗,咏梅心中忽然一动,她想:“不如偷看一下,一次就好。”儿子今年十六岁了,她已经好久没看过他的身体,不知道发育得怎么样?看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仲平是不会知道的。
她起来锁好房门,然后轻手轻脚把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拿下来,那画的后面就是镜子,咏梅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偷看十六岁的儿子洗澡,变态哟,她骂自己,但不知怎么这个变态的行为却令她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之感。
浴室里仲平正关好门,正在脱衣服。
他一脱去长裤,咏梅惊讶得几乎要叫出来:仲平长裤里面穿的不是咏梅为他买的男内裤,而是一件粉红色有蕾丝花边的女装内裤。
咏梅再细看一眼,那内裤竟是她自己的,是她昨天洗澡时换下来、随手丢在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过两天才一起拿去洗的,现在却紧紧裹住儿子的鸡巴,他那一根鸡巴呼之欲出的把裤档撑得快要绽破了。
仲平却不脱下底裤,低头在那放待洗衣物的篮子里翻出两件底裤,一件是咏梅方才洗澡时换下有红色小圆点的,另一件却是洁薇的白色丁字裤。仲平把妈妈和妹妹的裤档翻出来,分别闻了闻,唇边漾起一丝微笑,似乎很满意她们在内裤上留下的气味,然后他就开始舔咏梅的裤档。
咏梅发出一声呻吟,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她几乎感觉得到仲平湿滑的舌头在她屄唇间蠕动,她的两件内裤同时湿透了──一件被仲平舔湿,一件被她自己的蜜汁弄湿。
仲平很公平的来回在妈妈和妹妹两件底裤上来回舔舐,一边用手搓揉自己的鸡巴,最后他把咏梅的裤档含在嘴里吸吮,同时把一泡浓精全部射在咏梅另一件粉红色的内裤上。
这时咏梅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猛戮自己的屄,看着儿子射精的同时她也达到了高潮。
仲平洗完澡,若无其事地穿上妈妈的红色小圆点内裤。
咏梅等他出来后,又过了一会才蹑手蹑脚地溜进浴室,做贼似的拿了自己那件粉红色内裤,回到房里细看,只见裤档里黏黏湿湿的都是仲平的精液。射了那么多,咏梅也有点吃惊,他看到裤档还有两根卷曲的屄毛,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仲平的。那滩精液散发出诱人的气味,咏梅忽然一阵冲动,低头就舔,把娘儿俩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舔得干干净净。
从这天起,咏梅一有机会就偷看仲平在浴室里的活动。
仲平丝毫不察,每天洗澡时依旧嗅闻舔舐染有妈妈和妹妹骚香的底裤,边打手枪,只有在经期的那几天,她们的底裤或因为沾到血迹或没有仲平喜爱的蜜汁,才被他放过。洗完澡后仲平也依旧换上咏梅的底裤,若无其事的出来。
咏梅则在这个时候溜进浴室,取出沾有儿子精液的底裤,回房间享用。她发觉仲平对她们母女俩的底裤一视同仁,只不过洁薇喜欢穿丁字裤,只有月经来时她才会穿上一般的三角裤,所以仲平用来盛载精液的多半都是咏梅裤档面积比较大的那件,但偶尔也会射在洁薇的底裤上。
一开始咏梅对直接从女儿的底裤上舔吃精液有点踌躇,但渐渐地也就习惯了。也从这时起,咏梅知道自己每天换下来的底裤比以前一定味道更好了,因为当她舔吃儿子精液的时候,都会兴奋不已而弄得自己裤档湿透,而平时每一想起仲平打手枪的情形、舔她的蜜汁的陶醉表情、以及他们两母子同穿一条底裤的秘密,她的蜜汁就一次又一次的把裤档染得湿淋淋的。
这对她和老何的性生活也有了改善,她在床上表现得更激情。她没将偷看仲平的事瞒住丈夫,事实上夫妇俩在同一个房间,这也是没法瞒的,只是她不肯定老何是否有那个雅量,能接受她和儿子每天分享彼此体液的变态行为,决定还是不告诉他。
老何问她:“仲平洗澡时有打手枪吗?”
咏梅笑而不答,反问:“洁薇呢?她有自慰么?”
“有啊,差不多每次都有,躺在浴缸里,手指在腿间搓揉,很享受的样子,不过她的手指没插进里面去,所以我猜她应该还是处女。”
“当然是处女啊,她才十五岁耶。”
“就是奶小了一点。我记得你以前奶也是小小的,是我下了多少功夫,又吸又摸,才弄得现在这样的规模。”
“等洁薇交了男朋友,给她吸给她摸,自然就会大起来的。”
第十章登徒子香闺奸亲嫂女学生窄巷遇色狼
老何有个弟弟叫何继业,为人懒散,什么工都干不长,这一阵子他又被解雇了,隔一两个礼拜就来向哥哥借钱。
老何私下告诉咏梅:“好色的继业把钱都花在小姐身上了。”
这一天继业又来哥哥家,老何在上班,仲平和洁薇都在学校,继业问咏梅借钱。
咏梅忍不住说他:“你就好好找份工,存点钱结婚不好吗?也好有个人照顾你。”
“唉,我现在自顾都不暇了,还结婚?谁肯嫁我啊?”
“你要是肯做什么生意,你哥可以借钱给你做本的,总胜过都把钱花在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也不是常去那些地方啊。”继业申辩说:“不过男人总有需要的对吧?”
“那就找个对象,结了婚安定下来吧。”
“说的倒容易,找对象、交女朋友不是一样得花钱?还不一定每次都把得上。我这样倒好,花钱买享受,两不相欠。”
“你两不相欠,我们却是出钱让你去嫖啊,那又怎么算?”
“大嫂心疼钱,我到有个主意。”
咏梅见到他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就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主意,却忍不住问:“什么主意?”
继业挨到她身边,拥着她的肩膀:“大嫂你帮帮忙,每一两个礼拜和我好一次,我就不用去找小姐了。”
咏梅大吃一惊:“你疯了你,这是什么话?”忙着要推开他。
继业却把她拥得更紧一点,凑在她耳边说:“不是说你不想出钱让我去嫖吗?这对你们也有好处啊,可以省下不少钱呢。”
“这怎么行呢?”咏梅挣扎着。
但继业的另一只手已抓住她上衣的吊带连同乳罩的肩带,一把拉下,咏梅一粒浑圆的乳房马上弹出来,继业发出一声赞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大嫂,你的奶好可爱。”
“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咏梅徒劳地扭动着。
但她的反抗只令继业更兴奋,他亲吻着咏梅的脖子,一手在她那只裸露的乳房上搓揉,把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你兴奋了。”继业淫笑着,终于放开了她的奶,手却往下移,蛇一样滑进她的裤子里面,寻宝似的在底裤外面摸索,咏梅今天穿的是一件蕾丝底裤,疏疏的孔洞掩盖不住她丰盛的屄毛。
“哟,屄毛很浓耶。”继叶说,搓揉了她的屄毛一阵,手继续往下移,摸到她小小的裤档:“嘿嘿,真的兴奋了啊,下面都湿了哪。”
“不要这样,继业,不要……”咏梅只能反覆的哀求。
继业并不理会,抱起她走进卧室,将她脸朝下扔到床上。咏梅挣扎着要爬起来,继业却拉住她的裤头,一扯就连同底裤全褪到脚裸,手法纯熟得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个强奸惯犯。
咏梅惊叫一声,两只手腕却被继业从后面抓住,同时感觉到继业的唇已贴在她光滑的屁股上,女人挣扎扭动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性感,继业从后面到前面,把嫂嫂裸露的屁股和肥腴的屄唇亲了个够,这才压在她背上,边伸手拉下裤链,把那一根已完全勃起的鸡巴掏出来,抱着咏梅一个翻身,变成咏梅脸朝上躺在继业身上。
继业好像打摔角似的,两腿从后面勾上来,扣住咏梅的腿往两边一分,咏梅的四肢就全被他锁住,动弹不得,已经有点润湿的屄更是门户大开。
继业一挺腰,从下而上长驱直入,马上就开始抽动。
咏梅的哀求慢慢变成了呻吟,当一个男人的鸡巴已经进入她的体内,女人通常就会放弃挣扎、接受被强暴的事实了。
继业好久都没有这样兴奋过,本来要留给不知哪个小姐的精液注满了嫂嫂的小屄。
完事后,咏梅惊魂未定,坐在床边拿纸巾清理自己。
继业从后面拥着她还在发抖的身子,吻她的耳垂:“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他说:“想想你省下来的钱,感觉就好多了。”
“你哥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会知道?”继业忽然想起来:“你……不会怀孕吧?”
咏梅摇摇头:“我做了结扎的。”
“那就没事了。”继业把她的脸扳过来,亲她的嘴。
咏梅不再反抗,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又香又甜喔。”继业品尝着嫂嫂的唾液,淫笑说:“再来一次好吧?”
他坐到咏梅身边,咏梅看见他那根鸡巴半软不硬的,继业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腿间,咏梅不等他说,就自动张口含住了他的屌。
“有什么分别呢?”她想:“被他干过一次,和被他干十次,都是一样的。”
从这一刻起,她成了一个妓女,一个只供她自己的小叔享用的妓女。
两叔嫂第二次的交欢和第一次不同,甚至不像嫖客和妓女,而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继业不断在咏梅耳边口齿不清的说:“嫂嫂,我的好嫂嫂,我的梅姐,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咏梅则以喘息和浪声回应他。继业再度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她甚至有了快感,浑身起了一阵微微的颤抖。
“我过两个星期再来,嗯?”继业发泄完毕,像个嫖客一样拍拍屁股走了。
想到嫂嫂居然成了他一个人的婊子,不但干净安全,不必戴隔靴搔痒的套子,而且免费任干,这真是太理想了,继业越想越兴奋,恨不得马上又回去再操她一次。免费的婊子,天天干都不厌,他当然不会等两个礼拜才回来的,也许下个礼拜就回来,不,也许明天就来。
继业走后,咏梅躺在床上,虚脱似的,任由继业的精液从她小屄缓缓流出,把她的屁股和床单染湿了一片。过了半天她才起来,把床单收起拿去洗,一边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的激情时刻,回味继业叫她:“我一个人的小妖精梅姐。”
……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盼望着继业下一次来和她交欢了,并且希望他不要等两个礼拜那么久,最好下个礼拜就来,不,最好明天……
咏梅和继业叔嫂俩从此就瞒着旁人偷情,他们都小心的选在老何上班、儿女上学的时候,因此一直没被任何人发觉。
每次当交欢完毕,咏梅送走了小叔的时候,正是洁薇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有时会走一条长长的窄巷,这条巷子很静,而且也许是气流的缘故,巷子里总是很大风,即使外面街上没有风,走进巷子里,风就会把头发吹乱,也把她的校服裙摆吹得飞起来。洁薇有时和同学一起,彼此都可以看见对方裙子下露出的底裤,而互相取笑。
今天她是自己一个人,一息不歇的风照样把她的裙摆吹起,洁薇听到背后有人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她吓了一跳,慌忙把裙摆压住,边担心不要是同校的哪个男生,用手机拍下她的裙底春光照,传到网上去就糗大了。
洁薇正要回头看看是谁在吹口哨,冷不防已被人从背后紧紧抱住,并且把她推到巷子的一个角落,洁薇惊恐得忘了呼叫,袭击者是一个小个子,带着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嘿嘿一笑,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又翻腕亮出一把短刀,在她脸前一晃:“乖乖听老子的话,让老子乐一乐,就放你走,否则,哼哼!”
“不要,不要伤害我。”洁薇想起平时读过的那些劝诫,都说女孩子在这种场合必须和对方合作,便说:“我会合作的,你要什么都行。”
“那就好。”洁薇的态度令袭击者也有点意外,挥动着短刀沉声说:“解开衣扣,我要看看你的奶。”
洁薇咬着牙,颤抖的手指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然后不待对方吩咐,就讨好似的自动脱去蕾丝奶罩前面的扣子。
“妈的,这么小的奶!”那人好像很不满意,不过还是在她的奶头上捏了捏,把它们弄得硬起来,然后又凑在她胸前吮吸了两口:“奶太小了,不爽!脱底裤!”
洁薇两手伸到蓝色的裙子里面,把底裤褪下来。
对方劈手夺去那件底裤,闻了闻裤裆,随手塞进了自己的裤袋。
洁薇有点心疼,那是她心爱的底裤,有着粉蓝色的哈啰凯蒂图案:“不要,请你还给我……”
那人也不理会,只顾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一头钻到她裙底下。
洁薇有点担心,刚才他不喜欢她的小乳房,她只希望裙子里面的风光不会再触怒他,好像屄毛太浓或太疏、尿骚味太重、太湿或不够湿……
其实,她一点都不知道女人的屄毛气味该怎么样才是男人喜欢的,有一次偷听到班上几个男生聊天,一个说他常常偷他妈妈换下来的底裤来玩,又说他喜欢那上面的气味,其他男生也纷纷分享他们玩弄母亲姐妹等女性亲属的底裤的经验。
洁薇怀疑他们知道她就在附近,故意说给她听的,不知道她们男生私底下有没有交换母亲姐妹底裤的事?她又想:“哥哥仲平也有偷她和妈妈的底裤去玩吗?”不过,平胸妹通常都不受欢迎,这是可以肯定的,也是她对自己身体最不满意的一点。
色狼对她裙底下的一切似乎没觉得不满意,洁薇感觉到他开始舔她的屄部。
这还是第一次她被舔,她幻想过许多次这个场面,尤其是她一个人在浴室、浸在浴缸里自慰的时候,想像自己躺在满铺着玫瑰花瓣的床上,某个帅哥(有时会是同班那些亵玩女人底裤的男生)埋头在她的腿间,舔她那两办玫瑰花一样的屄唇,吮吸她的屄蒂……
却从来没想过她的第一次居然会是在这样一条屄暗多风的窄巷里,而对方是一个她连样子都不知道的色狼——要是让她见到他的脸,要是他长得还算帅的话,那她大概也不会十分抗拒的。
巷子里传来谁的脚步声,洁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脚把钻到她裙子下的色狼踢开,拔腿就跑,朝脚步声的方向奔去,那是一个男人。
洁薇不顾一切扑到她身上,还是不停地发抖:“救救我,有……有色狼。”
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洁薇不敢回头看,但听得出是色狼知道事败,逃走了。
“你没事吧?”拥着洁薇的男人问。
洁薇摇摇头,她只觉得全身无力,整个人靠在那人身上,也忘了自己酥胸半露,小小的乳房紧贴在男人的胸前,粉红色的乳头更硬了。
“真的没事吗?”男人再问:“要不要报警?”
洁薇马上大力摇头,没被强奸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报警?她可不想在警察面前再讲述一遍这可怕的经历。
“我是按摩师。”男人说:“我的诊所就在前面,要不要给你检查一下?”
男人把洁薇带回按摩院,自我介绍说他叫庄日强,按摩院里还有两个女人,庄向她们简短说明事情的经过,就把洁薇带进一个小房间里,里面有一张按摩用的床,庄让她在床上躺下来,洁薇这才扣好乳罩和衬衣的扣子。
庄日强在她的四肢躯体按按捏捏,边问她:“痛不痛?这里痛不痛?……这里呢?”又握着她的小腿,把她的脚举起检查看看有没有伤了筋骨。
洁薇想起自己的底裤已被那色狼拿去了,腿这样举起来,裙子底下的春光岂不是被这位按摩师看得一清二楚?但人家是好心替她检查,因此也不便拒绝。
“你的大腿后面有一点瘀伤。”庄日强最后说:“腰部也有,你脸朝下躺着,我给你揉揉,让瘀血散去。”
洁薇依言躺好,庄日强就开始按摩她的腿,从小腿一直到臀部,裙子也撩了起来,她雪白的屁股让庄日强看了个够。
揉捏了美少女的腰和腿十分钟,也饱览了十分钟的春色,庄日强问:“你的底裤,会不会留在外面巷子里了?我替你去找找看。”
“没有。”洁薇说:“是那个人拿去了,我看着他把底裤塞进口袋理的。”
“那你没有底裤怎么办呢?我看看她们有没有多余的借给你。”庄日强走了出去。
不一会,就有个年轻女人进来,“嗨,我叫安娜,刚才那人没伤到你吧?”
“没有,庄先生给我按摩而已。”
“不是啦。”安娜笑起来:“我不是说我们老板,刚才巷子外面的色狼,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洁薇这才明白过来,尴尬地说:“啊,不不,没有……”
“把你的底裤拿走了,嗯?”安娜抬起手:“我这儿有一件,可以借你穿,是干净的,不过是丁字裤,不知道你穿不穿得惯?”
“我也有穿丁字裤的。”洁薇接过那件深红色的丁字裤,触手柔软,穿上去十分贴身,不问而知是名牌货了。她谢过安娜,便将底裤穿上。
“妹妹好性感。”安娜笑说。
洁薇红着脸说:“谢谢姐姐,过两天我拿来还你。”
“不急的。你小心一点,我送你出去吧。”
第十一章按摩师术疗平胸妹脂粉客偏爱处女香
虽然只穿了短短不到十分钟,洁薇回家后还是把安娜的丁字裤换下来洗过,在自己的房间里晾干了,第二天放学顺道拿去按摩院还她。
安娜正在为客人按摩,洁薇想放下底裤就走。
但庄日强一定要再给她检验一下,确定没有受伤,洁薇只好跟他到房间里,躺在按摩床上让他检查,庄日强像前一天那样揉捏她的腿和腰,校服裙撩起来,裙底下透出清新的少女幽香和浅黄色的丁字裤。虽然没有像前一天那样看见她的屄毛和屄,反而更有一种迷人的诱惑力。
庄日强吞了一口口水:“安娜的客人该走了,我去叫她进来。”
安娜一进房间就说:“哎呀!妹妹你不用这样急着拿来还我的,又不是等着穿。”
“不,我顺便经过的。”洁薇说着就要告辞。
安娜忽然问:“妹妹你好瘦啊!多大了?”
洁薇脸一红,下意识地用手抱着胸:“不……不知道,我没量过。”
“不是你的奶啦,”安娜笑起来:“我是说,你今年几岁?”
“啊,我……十五。”
“不过,你的奶还是小一点啦。”安娜说:“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现在好得多了,都是庄老板的功劳。”
洁薇看看她,安娜穿着一件短短的低胸洋装,显然没穿奶罩,一对奶虽然不是波霸,也有不算浅的乳沟,已经很让洁薇羡慕了:“庄老板?为什么是他的功劳?”
“他给我按摩啊!”安娜说:“妹妹你要不要也试试,很有效的。”
“可是……那要多少钱呢?”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庄老板会有安排的。你等一下。”安娜走了出去。
马上又换庄日强进来,好像他就等在门外似的,一脸亲切的笑容:“妹妹你想为胸部做按摩吗?”
“可是……我没什么钱耶。”洁薇说,边想着怎么开口向爸妈要钱付这笔费用。
“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当是义务给你做的。”
“这怎么行呢?”洁薇吃了一惊。
“我先给你解释一下,这和一般的按摩有点不同──我先问你:你大概没有男朋友吧?”
洁薇摇摇头。
“这就是了。”庄日强说:“要让你的奶大起来,必得刺激你体内的贺尔蒙分泌。如果你有男朋友,你和他亲热时,他爱抚你的胸部,就能达到这个效果。现在我给你做的就是一般男生给他们女朋友做的事;说是按摩,其实是爱抚。我会抚摸你的胸、你的腿、你的私处,也许还会亲吻你。”
洁薇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上,本能地夹紧了两腿:“下面……也要摸吗?”
“放心,”庄日强笑笑说:“你不需要脱底裤的,你有自慰吧?我就像你自慰时一样,隔着底裤抚摸你。来,你坐到这边。”
房间里有一张沙发,庄和洁薇坐下,一手搂着她的肩,另一手先隔着衬衫在她胸前摸了摸,然后解开她的钮扣,洁薇紧握的手微微发抖。
“你就假装我是你的男朋友,”庄日强告诉她:“现在家里没人,我们正好亲热一下。把头靠在我肩上,闭上眼睛,放轻松,不要太紧张。”
洁薇依言闭上眼睛,但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怎么能不紧张呢?一个算是陌生的男人这样解开她的衣衫、玩弄她的乳房,洁薇感到他的奶头在庄的抚摸下有了反应,慢慢硬了起来。
庄在她脸上亲了亲,然后又吻她的唇,洁薇还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亲嘴,庄的舌头已如入无人之境一样滑进了她的口中。
庄吻了她大概有一分多钟,洁薇只觉得口水都快被他吸干了,庄才低下头去吻她的乳房,把她已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含在嘴里,吮了一边又吮另一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钻进了她的裙内,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会,然后移向她底裤的裤裆,洁薇本能地缩了一下。
庄日强说:“腿张开一点,我要刺激你的屄部了。”
洁薇的裤裆已经有一点点濡湿,庄的手指驾轻就熟地找到她密藏在屄毛底下的屄蒂,轻轻为她搓揉。
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觉登时传遍洁薇全身,这是她自慰时从来没有过的:“原来被男人爱抚是完全不同的啊……”洁薇想着,同时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庄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洁薇全身忽然一阵痉挛,再也忍不住,张口叫起来。然后她就好像昏迷过去似的,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张开眼睛,见到庄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她浅黄色的丁字裤,底裤是什么时候被他脱去的,洁薇一点也不知道。
“感觉很棒吧?”庄日强问。
洁薇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要不要再来一次?”
洁薇正巴不得他再给她揉揉,但说好的话似乎显得太放荡,只低了头不出声。
庄日强说:“这一次我不用手,用舌头给你舔,好不好?”
“舔?”洁薇一惊,坐了起来:“我……我……”
“不要怕,我只舔你外面的部位,不会弄痛你的。”
“要……要不要先洗一洗?”
“哪用得着洗?”庄日强笑起来:“你小屄分泌的爱液就是最好的消毒剂──不过我给你舔下面,就不能同时按摩你的胸部了,我叫安娜进来帮忙。”
“要安娜按摩我的乳房?”洁薇有点窘,男人摸她的胸也罢了,女人来摸好像有点那个,可是又不知该怎么拒绝。
正迟疑时,庄日强已把安娜唤进房间来了。
安娜看看半裸的洁薇,朝她眨眨眼:“怎么样妹妹?庄师傅按摩很舒服吧?”说着就坐到洁薇背后,把她的上衣和奶罩都脱去:“哟,妹妹你好香。来,靠在我身上,我给你揉揉。”
洁薇靠在她身上,安娜两手从后面绕过来,开始捏她的乳头,一边用舌头轻轻舔她的耳垂。
另一边庄日强扳开了她的腿,低下头先在她那一丛屄毛上亲了一下,然后就伸出舌头舔她的外屄部。
洁薇的感觉比刚才他用手指抚弄她更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
安娜在她耳边说:“爽了吗?爽就大声的叫吧。”
洁薇就在庄日强和安娜一上一下的揉捏舔试之下在一次达到高潮。她觉得下体湿漉漉的,用手一摸,黏黏的都是蜜汁混合着庄的口水,没有流血,这才放了心。
“再来一次吧?”安娜在她耳边说。
“还……还要再来吗?”
“当然要啊,我们调换一下,我来舔你的小桃桃,庄师傅……嘻嘻,庄师傅还有好东西留给你呢。”
庄日强也笑着,拉下裤链,他的鸡巴就急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一根巨炮让洁薇着实吓了一跳。
“张开嘴。”他说。
洁薇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庄走前两步,先用它湿湿的顶端在洁薇的奶头上轻轻碰触,把洁薇的奶头和乳晕都弄得一片黏湿,然后才举起来鸡巴挺进她的口中。
“怎这么大一根啊……”洁薇也不是没在网上看过那些口交的图片,但好像都没像庄这样粗大,撑得她口腔里满满的。她很自然的就开始吸吮,并且用舌头舔庄的龟头。
同时安娜也埋头在他的腿间舔她、吮她的屄蒂。
一时房里三个人都没说话,只听见一片吮吸声,和此起彼落的喘息,直到庄日强把一泡稠稠的精液全射进洁薇嘴里。
“吞下去。”安娜爬起来,在洁薇耳边说。
洁薇只犹豫了一秒,就吞下了她的的一口精液。
安娜则同时把她压在下面,她的屄很快就找到洁薇的,两个女孩四片嫩滑的屄唇互相紧贴着,两颗屄蒂彼此摩擦,再度把洁薇带上欢乐的顶峰。
“爽么?”安娜在她耳边问。
洁薇轻轻点了点头,边偷看庄日强,只见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已缩小了,看起来更可爱。
“我们去洗个澡吧?”安娜说。
洁薇这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是汗水、蜜汁,加上庄和安娜两人的口水和体液,是应该洗一洗了。
按摩院的浴室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三个人,洗澡的时候,庄和安娜继续为洁薇爱抚。
庄那一根鸡巴又慢慢变大,安娜为他吮吸,然后两人在洁薇面前做爱,洁薇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显得十分兴奋。
从此之后,洁薇就每个礼拜到按摩院来两三次,让庄日强为她按摩,有时安娜或者其他小姐也进来帮忙,有时是老板娘芬妮。
起初,洁薇以为芬妮是庄的太太,但安娜后来告诉她:“他们是兄妹,不过两兄妹也常常做爱。”
有一、两次给洁薇按摩完后,庄日强就在她身边操芬妮的屄,洁薇觉得特别刺激。
稚嫩清纯的洁薇很受小姐们喜爱,只要她们不忙,都会和她亲热,大家脱光了互相爱抚、亲吻。
洁薇不但学会舔她们的屄,还懂得用手指戮她们的小屄,把她们弄得欲仙欲死,洁薇很想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因为她是处女,庄日强和小姐们都很小心的绝不会碰她小屄里面的部位。
有几次高潮时,洁薇会拥紧庄日强,用自己的下体紧贴着他的鸡巴,暗暗希望他会把他那根大鸡巴插进她屄里面。
但庄都很敬业的没有,最后都把精液射到她嘴里。
这天洁薇又来到按摩院时,发现大家都在忙,不但每个小姐都有客人,连庄日强也在给一位女客按摩。
这还是第一次洁薇见到有女性客人来做按摩,平时清一色都是男客人。
洁薇在外面的厅里等着,老板娘芬妮也许是听到开门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只穿着一件吊带短裙,看见是她,显得有点高兴:“洁薇,你进来一下,帮帮我的忙。”
洁薇跟着她进了房间,房里的灯扭得很暗,依稀见到按摩床上躺着个男人,脸朝下,只屁股上盖着条毛巾。
芬妮说:“好了,杨先生,另一位小姐来了。”转头又朝洁薇说:“杨先生每次都要两个小姐一起做,不巧今天大家都忙,幸亏你来了。”
按摩床上的男人抬起头来看看洁薇,笑说:“啊哟,这一位好年轻,我以前好像没见过?”
“她是新来的。”芬妮说:“还没学会做按摩,你要多包涵。”
“不要紧,”姓杨的说:“反正你刚刚已经给我做过了,剩下的都是余兴节目。小姐,叫什么名字?”
洁薇正不知该不该告诉他真名。
芬妮已抢着回答:“她叫罗拉。”同时迅速脱去了身上的短裙,里面居然没穿奶罩底裤,洁薇这才看见她的内衣裤已经脱去了,就丢在房间里的一张沙发上。
芬妮脱光了之后,就替洁薇脱裙子。
洁薇低声问她:“我要做什么呢?”
“别紧张,”芬妮说:“像你平时和庄师傅那样就行。”
洁薇和芬妮一样脱得一丝不挂,回过头来,姓杨的已经翻过了身,脸朝上躺着,两腿间一根鸡巴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
洁薇和芬妮一人站在床的一边,杨的手马上摸上了她们的屁股,然横顺着股沟摸到前面的屄唇,洁薇感到她已经有一点湿了。
“小心点啊!”芬妮对杨说:“罗拉还是处女呢。”
“真的吗?”杨显得有点兴奋:“还没开苞吗?别担心,我不会把你弄痛的。”
杨跟着爬起来,坐到沙发上,一手拥着芬妮,另一手抱着洁薇,亲了这个又亲那个,嘴巴、乳房、腋窝、屁股、屄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弄得两个女人身上都是口水。
他自己那一根鸡巴也越来越大,不过洁薇觉得还是比不上庄日强。
“要不要做爱?”芬妮问。
“可以和罗拉做吗?”
“她是处女啊,你要为她开苞?价钱不一样的啦。”
“不不,不是开苞,我只是想……插她的后面。”
“要操她屁股啊?”芬妮看着洁薇:“这要看她的意思啦。”
洁薇涨红了脸。
杨说:“只是屁股嘛,不要紧的啦。以前念书的时候,想和女朋友做爱又不敢弄破处女膜,我们都是这样插屁股的。”
“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啊!”芬妮说:“小费方面,不能少哟。”
“一定的,一定的。”
洁薇站起来,又瞥了杨那跟东西一眼,芬妮要她脸朝沙发,弯下腰,两手按在椅背上。
“你给她好好舔一遍,”芬妮像个教练一样对杨说:“屁眼不比小屄,不会分泌润滑液,你用口水给她弄湿了,我再涂一点油膏,才好操。”
“没问题,处女嘛,连屁眼都是香的。”杨于是蹲在后面,头埋在洁薇的两股间。
芬妮又叫洁薇像排便那样用力,令屁眼扩张,杨的舌头把口水传送进去,芬妮自己则在洁薇前面,舔她的屄部。
杨戴上套子,插进她屁股的时候,洁薇并没有像屄部受刺激那样的兴奋,只感到杨在她后面抽动,没多久就射了,也不是她想像中的做爱那般欲仙欲死。
芬妮让她去浴室清洗,出来时杨已经走了,芬妮递给她一卷票子:“这家伙不是什么有钱人,几个月才存够钱来玩一次,这小费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他每次都和你们做爱吗?”
“是啊。”芬妮说:“今次是贪新忘旧,把我弄得下面痒痒的,却不插我,现在我憋得慌,你要不要和我来一下?”
“好啊,”洁薇笑说:“你要我用手指还是舌头?”
“先用舌头、再用手指,然后用你的屄给我好好磨一磨。”
第十二章青草地上赏春光碎花裙底伸怪手
做过按摩的杨以恒通体舒畅,好几天都只想着罗拉,虽然她的奶不大,但屁股还够翘,手感不错,操起来也很爽。杨以恒很想买下她的初夜为她开苞,但也知道自己实在付不起那个价钱,只好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狠狠把她操得蜜汁四溅,宛转娇啼。
这个周末附近的公园里有个露天音乐会,又是个大晴天,杨以恒便到公园里走走。他对音乐会毫无兴趣,只不过这每年一次的音乐会不卖门票,又不设座椅,去听歌的人都随便坐在草地上,这样的热天,穿短裙的年轻女孩一定不少,这才是杨以恒感兴趣的部分:他在公园里信步闲逛,一边留心草地上的女孩有没有走光,并且以当天偷窥的成绩来评定今年音乐会有多成功。
今年的音乐会相当成功,一个多小时内杨以恒已看到了七、八个女孩子的裙底春光,而且多半是色彩缤纷的。女人真奇怪,穿的底裤那样精美性感,什么颜色图案都有,却不许别人看,偶尔走了光就像要了她们的命似的。
杨以恒不喜欢女人穿黑色的底裤,他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如果看到女人裙底下的底裤是红呀蓝呀的他就会很高兴,白色的也很好,但黑色的就很讨厌,更讨厌的是竟然有女人在裙子里面穿着短裤,杨以恒觉得这简直罪无可恕,要穿短裤就穿短裤好了,干吗在外面再套件裙子,这不是误导人吗?
杨以恒注意到前面出现新的目标,两个熟女和一个年轻美眉坐在草地上,两个熟女都带着太阳镜、穿洋装,女孩则是牛仔迷你裙。
杨以恒大为兴奋,经验告诉他:穿这种裙子坐在地上,不走光的机率几乎是零,他走近一点,果然轻易可以看见女孩的底裤,是浅紫色有深紫色的横纹,虽然只看见前面,但经验丰富的杨以恒甚至可以肯定那是一件丁字裤。
另外两个熟女——其中一个应该是年轻女孩的妈妈;就有一点难度了,杨以恒估量了一下,要看到她们裙底的风景,就必须坐下来从低角度去看。
他正要找个合适的位置坐下来,冷不防其中一个熟女摘下太阳眼镜,向他招手:“喂,小杨!”
杨以恒一惊,这才认出是公司的一个女同事张怡真,因为彼此不同部门,不算太熟,她刚才又一直戴着太阳镜,他竟没认出来。
既然彼此认识,那就好办了,杨以恒便大方的走近去,在她们中间坐下。
张怡真为他介绍:“这是我女儿萍萍、我弟妹婉芳。婉芳在学校教书。”
她们向旁边挪开,让出空位给他,移动的时候免不了拉动裙摆。
有心偷看的杨以恒当然不会放过机会,他看到婉芳的底裤是白色的,怡真也是白色,但有红绿两色的小玫瑰印花,即使坐定之后,她们的裙摆仍不能完全遮盖那一抹春光,让杨以恒大饱眼福。
和她们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杨以恒也欣赏够了,便推说要去买饮料,起身离开。
萍萍却说:“我也要买点喝的,杨叔叔,我跟你去。”
两人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其中又有不少短裙女,但因为萍萍在身边,杨以恒不敢太明目张胆的看。
萍萍问他:“杨叔叔,你常来这些音乐会吗?”
“是啊。”
“来听音乐?还是看美眉?”
杨以恒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率直,干笑了两声:“听音乐,顺便也看美眉。”
“看美眉,还是看美眉的裙底春光?”
杨以恒大吃一惊,不知如何回答。
萍萍笑说:“不要紧啦,男人都是这样的嘛。刚才我妈、我舅妈和我,三个人的裙底都让你看光了吧?谁的底裤最漂亮?”
杨以恒见她态度自然,也没生气,才放下心来:“你们的底裤都很好看啊,不过,还是你的最漂亮。”
“你想要吗?送给你。”萍萍说着,把迷你裙往下拉了一点点。
杨以恒才看见她的底裤是两边系带子的。
他们现在站在一片矮树丛后面,四周虽然人多,却不易察觉他们在做什么,萍萍解开带子,把丁字裤抽出来递给杨以恒,触手犹有余温,裤裆有一点点湿,不知是汗、蜜汁还是什么。
“好软的料子。”杨以恒说:“是名牌吧?”
“是人家送我的。”
“那你没穿底裤,行吗?”杨以恒想像她现在坐在草地上,春光一定更佳。
“不要紧,我包包里还有一件。”萍萍打开她的手提包,拿出一物。
杨以恒又是一惊,还以为她要当众换上底裤,但萍萍拿出来的是一支手机。
“给你看一段片子。”她说。
杨以恒把丁字裤塞进裤袋,接过手机,画面上是一对男女做爱,杨以恒并不意外。
但仔细一看,女的赫然是张怡真,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个小男生,年纪和萍萍差不多,伏在怡真身上,屁股一颠一颠的抽插得正爽。
短片没有声音,但怡真两眼紧闭,看起来好像不省人事,服了迷药似的。
“我妈和我表弟。”萍萍说:“我在她的水杯里放了点药,我表弟怎么操她她都不知道。”
“是迷奸药吗?你哪来的迷奸药?”
“也是人家给我的,就是送我底裤的人。”
萍萍又在手机上按出另一段短片,还是同一个小男生,女的却换成怡真的弟妇,同样毫无反抗的躺着任他干:“我舅妈,也就是我表弟的妈妈,当然也是吃了药。”
杨以恒只觉得裤裆里涨鼓鼓的。
萍萍说:“好看么?如果你也想操我妈或者我舅妈,我可以安徘一下的。”
杨以恒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这个小女生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太惊讶了:“怎么安排?”
“首先当然要趁我爸爸出差的时候,我在我妈睡觉前,让她喝下迷药,那样她就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个好觉,一点也不会起疑心。杨叔叔,你平时有叫小姐吗?”
“嗯,我一个单身汉,那是不免的啦。”
“那就好,你每次叫小姐花多少钱,就给我多少;你可以操我妈和我,一个价钱两种享受,好不好?”
“原来要钱啊,”杨以恒心想:“还以为是免费的呢,不过张怡真的条件并不比任何小姐差,再加上她的女儿,还是划算的。”
“你常常这样做的吗?”
“没有啦,这才是第一次哦。”
“真的?那送你底裤和迷药的人呢?难道他没有……”
“好吧,这才是第二次哦!你到底要不要操她嘛?”
“要,当然要,还有你舅妈?”
“那得另外安排了。”
“好。”杨以恒说:“我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一有机会你就马上通知我。”
萍萍笑着摸摸他的裤裆:“不会等很久的,我先回去了。”
“别忘了把底裤穿好。”杨以恒说。
随后的几天,萍萍都和他保持联络,不时发过来几张她自己的照片,让杨以恒欣赏她的裸体,高解像度的照片纤毫毕现,把杨以恒逗得口水直流,但萍萍说他爸爸暂时没有出差,杨以恒只好耐心等着,一边用萍萍给他的丁字裤来解馋。
他几乎每天都会见到张怡真,后者很自然地跟他寒暄,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安排将她当妓女一样卖给这个点头之交的男同事。在等候的这段时间,杨以恒却意外地在等地铁时遇见了张怡真的弟妇。
“是杨先生吗?”她笑着招呼他:“我是怡真的弟妇,记得吗?”
“啊!”杨以恒记得的是那天音乐会上她穿的白底裤:“对不起我忘了你的名字。”
“我叫婉芳。”
“对对,婉芳。你教书的对吧?放学回家吗?”
“是啊,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要来补习,可地铁又误点了。”
“地铁一误点,就挤满了人。”杨以恒看看四周,人果然越来越多。
“挤一点也不要紧。”婉芳说:“不要遇上色狼非礼就好了。”
“你每天都搭地铁?常常遇上色狼吗?”
婉芳脸一红:“也碰到过几次。”
“有时也怪不得他们啊,人这么多,身子贴着身子,有几个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一时控制不住也是有的。”
“你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吗?”
“我?我从来不干那个,太冒险了。”杨以恒神秘一笑:“我宁可用其他方法,低风险一点的。”
婉芳好奇地问:“什么其他方法?”
“我喜欢找机会偷看女人的裙底。”杨以恒在她耳边低声说。
“哎呀,你是说偷拍?”
“不不,偷看而已,偷拍就太冒险了,而且留下照片作证据,被抓到了也很难开脱。”
“我有个同事也是这么说——那你怎么偷看?”
“地铁站就是非常理想的地点。见到有穿裙子的女人走上扶手梯,我就跟在她后面,看清楚了前后都没人,就弯腰往她裙底下看,这个方法简单有效,而且不必借助任何高科技的工具。”
婉芳想了一下,使用扶手梯的时候,很少人会有那么高的警觉性,她自己就通常都不会回过头望后面有什么人的,杨以恒这个偷窥的方法真的是非常有效。
“虽然我不必倚靠高科技。”杨以恒又说:“高科技对我还是有帮助的。”
“怎么说呢?”
“现在的手机太好玩了,每个人走在街上都只顾低头玩自己的手机,走上了扶手梯也一样,注意力都在手机上面,随我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就是裙子长一点也不成问题,只要裙摆够宽,不贴着腿,我可以用手把它拉开才偷看,有时几乎头都钻到女人的裙底下去,她们都懵然不知,好刺激。”
地铁终于来了,两人上车后,沙丁鱼似的挤得不能动弹,婉芳和杨以恒几乎是脸贴着脸,她的胸当然也贴着他的胸,婉芳见他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容——也感觉到他们俩紧贴的下身之间,一根东西正在慢慢的硬起来。
婉芳同时也感觉到又一只手慢慢的伸进了她的裙子口袋,她吃了一惊,并不担心扒手,她的口袋里也没有钱。
令她吃惊的是那手分明来自站在她背后的人,而同样紧贴着她背部的却是一对乳房,虽然不算丰满,但柔软温暖而富弹性,是一对女人的奶没错,而这女人的手正在她口袋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她的腿,以及短短衬裙的花边。摸索了一会,它找到口袋下面绽了线,有一个小洞,两根手指穿过去,把洞口撑大,整只手掌如入无人之境探进婉芳的裙子里面,摸到她光滑的大腿,天气热,她腿上有凉凉的汗珠。手掌穿过又薄又短的衬裙,沿着她底裤的花边摸了一遍,然后移向三角形的中央,狠狠揉了两下,裤裆就湿了。
下体紧贴着她的杨以恒也感觉到了,他起先还以为是婉芳在搓揉自己,但婉芳的手分明握着车上的吊环以保持平衡,他这才看见婉芳背后的女人。
她毫不闪避的和杨以恒对望,脸上似笑非笑,她的手碰触到杨以恒硬硬的鸡巴,却一点也不理会他,只顾忙碌的挑开婉芳底裤的花边,侵入她最隐密的部位。
婉芳适时轻轻说:“我到站了。”
不知是说给杨以恒还是背后的女人听,女人的手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婉芳下车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正在闻着自己的手指头,还向婉芳眨了眨眼,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杨以恒跟她走出车站:“刚才非礼你的是个女人啊。”
“这还是第一次被女人非礼。”婉芳说:“把我的口袋都弄破了。”
“你就住这附近?”
“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我陪你走回去。”
到了门口,婉芳开了门。
杨以恒满怀希望地问:“可以进去一下吗?”
婉芳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但她看看墙上的钟:“不行啦,我学生马上要来了。”
“求求你嘛,不会花很多时间的。”杨以恒索性跟她进了门,不由分说的撩起她的裙子,脱下白色的底裤:“那女人弄得你很兴奋嘛,看你湿成这个样子,这底裤就送了我吧。”不等婉芳回答,就把底裤塞进自己口袋里。
婉芳说:“好啦,好啦,别闹了,快回去吧。”
“不行啊。”杨以恒打蛇随棍上的拉下裤链,把鸡巴掏出来:“你看它憋得多厉害,就用嘴巴吧,嘴巴也行。”
婉芳无奈,只好蹲下来,为他吸吮。
杨以恒果然憋到不行,一分钟不到就泄了。杨以恒满意地离开,虽然只是口交,但他知道以后还有机会和婉芳作更亲密的接触,更使他高兴的是不必靠萍萍的迷药,因而也不必另外再付她一笔皮条费。
送走了杨以恒,婉芳脱下碎花裙子,检视口袋的破洞,好在只是绽了线,缝起来就看不出了。门铃响起,婉芳丢下裙子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她的学生符启光。
第十三章粗屌紧屄师生孽乳丰臀肥母女骚
婉芳开了门,对符启光说:“你进来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收拾收拾。”说着,她自顾进了饭厅,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堆书本。
符启光跟在她后面,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婉芳压根忘了自己下身没有穿裙子,衬衫下面露出又短又薄的衬裙花边,比迷你裙还短,遮不住她一双光滑的美腿。她一弯腰,没有穿底裤的臀部更是完全暴露在符启光的眼前。又白又圆的两瓣屁股、中间是颜色略深的屁眼、还可以见到她前面的两片屄唇,好像在朝他眨眼睛。
“原来老师要上我啊……”符启光大为兴奋。
婉芳要他放学后到她家里补习,他只道是这两个月功课退步了,并没想到别的,原来老师是要勾引他,还骚得连底裤都脱掉了。符启光便不客气,拉下裤链,把鸡巴掏出来。
婉芳背对着他还在絮絮的说:“刚才地铁又迟到了,我刚刚才进门,东西都没有收拾好……”
直到符启光的手摸在他的光屁股上,她才想起自己不但没穿裙子,连底裤都被杨以恒拿走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正慌乱间,已感到符启光的唇贴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亲了一下,还轻轻咬了咬,淫笑说:“老师,你的屁股好性感喔。”
“不,不要……”婉芳要待站起来。
符启光已从后面拥住了她,两只手掌一边一只隔着外衣握住她的乳房,婉芳要护住自己的前胸,却感到两腿之间出现一根硬硬的东西,就要往她屄唇中间钻,她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终于和符启光一起摔倒在地板上。
“不要动啊,让我进来嘛!”符启光热热的气息喷到她后颈上。
婉芳还在挣扎:“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老师……”
“妈的,还装什么嘛。”符启光不耐烦起来:“又是你脱了裤子引诱我的,这会儿又装什么圣洁?”
“不是,我没有……”婉芳不知如何解释。
符启光也不要她解释,他把老师压在地板上,湿湿的龟头终于找到了入口,然后就深深地插入了婉芳的小屄之内。
这是符启光的第一次,因为经验不足又太过兴奋,抽插不到几下就射了,精液倒是很充沛,把婉芳的洞注得满满的。
符启光发泄完毕后,把头埋在婉芳的发丛里,深深呼吸她的发香、体香混杂着汗水甜甜酸酸的气味,好一会他才站起来,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
婉芳连忙站起来,走到房里,在床边坐下,同样抽了张纸巾塞进小屄里,薄薄的纸巾很马上就湿透了。
婉芳心中咒骂:“小色狼,射这么多……”把纸巾丢在地板上,小屄里再塞进另一张。
一抬头,却见到符启光站在房门边,长裤已脱去了,一手握着那跟刚刚侵犯过他老师的鸡巴,搓揉着,脸上又露出淫笑:“老师,刚才不过瘾,咱们再来一次。”
“你不要过来!”婉芳大叫,边用手护住下体:“你强奸我,我要报警!”
符启光的笑容退去了,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迷惑,事情好像不是他想像的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报什么警?”他惊疑不定,鸡巴也软了下来:“什么强奸?明明是你勾引我的,连裤子都脱掉了,还……”
“我没有!”婉芳叫起来,把小男生吓了一跳:“我的裙子口袋破了,我脱下来看,开门的时候忘了穿上,我没有脱了裤子勾引你!”婉芳掩着脸抽泣起来。
符启光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连忙走到床边跪下,眼睛却忍不住向婉芳紧贴的两腿之间露出的一丛屄毛投过一瞥:“老师,你不要哭好不好?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求求你不要报警,求求你!”
婉芳看看他,见他一脸惶恐,显然是真害怕了,反而有点不忍心,再想自己刚才也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小男生面前弯腰露臀,真要报警,恐怕自己也要负上一部份责任。
“算了。”她说:“你起来吧。”
符启光听话地站起来,不知该怎么安慰这个无辜被自己强奸的女人,便搂住她,伏在她的肩上,又闻到了她的发香体香和汗味。
婉芳低着头,见到他的一根鸡巴,刚刚强奸过她的那一根鸡巴,贴在她的胸前,慢慢地又硬了起来。
符启光挨在她身边坐下,没有要穿上裤子的意思,一双眼睛仍盯住她紧贴的两腿间那丛屄毛,婉芳用手掩住下体。
符启光吞了一口口水:“老师,你会怀孕吗?”
婉芳摇摇头:“我扎了。”
“刚才我真的是按耐不住喔!”符启光说:“你那么性感,我又从来没见过……”
“你从来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婉芳问:“网上那些不算。”
符启光咬着唇,半晌才说:“我偷看过我妈,偷看她换衣服。”
“那很正常啊。”婉芳想:“不知道承邦有没有偷看过我?”
“我躲在她房间外面的阳台,事先把落地窗的窗帘留下一道缝,就可以看到她换衣服的过程。”
“没有被她发现吗?”
符启光摇摇头:“老师,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
“是什么事?”
“大概两个月前,我妈从外面回来,我已经在阳台外面等着偷看,”符启光回忆着:“她进房后就脱掉外衣裙子,连奶罩也脱去,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底裤,坐在床上,然后我看见他一手隔着底裤自慰,另一手则揉着自己的奶头,揉了一边又揉另一边,她的乳晕颜色很深,奶头被她搓得硬梆梆的……”
符启光的鸡巴好像也和他一起在回忆,头渐渐的昂了起来,包皮褪下,露出湿湿的顶端。
“我正看得起劲,冷不防我妈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进来,我妈脸上露出笑容,说:‘怎这么久?’我看清楚进来的男人,差点叫出来:他是我的姑丈!”
“啊哟!”惊叫起来的是婉芳。
“姑丈嘻嘻笑着,也不答话,把自己剥得精光,扑到床边,扯掉妈妈的黑色底裤,低声说了一句:好湿啊还是什么,就掰开妈妈的腿,埋头舔她的屄。妈妈发出一声舒畅已极的呻吟,平躺在床上,享受姑丈的舔舐。我在外面看着,下面硬到不行,真恨不得在房里给妈妈舔屄的就是我……”符启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一根鸡巴已完全勃起了。
他拉过婉芳的手,婉芳略一迟疑,就把手按在鸡巴上面,刚刚才强占过她的鸡巴,上面还沾有她的蜜汁,现在又已经昂起头、散发着热力,彷佛等待另一次冲锋陷阵。
“然后他们就做爱了,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人家做爱,他们离我不到十尺,他们的动作、发出的声音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妈真会叫,听她那样叫法你就知道:她是真的在享受,享受性爱的欢乐。我姑丈还没射呢,我在窗外就先射了,我从来没射过那么多,墙角都湿了一大滩……”他喘息着,好像真的才经历过一场痛快的性爱,他的手伸过来解婉芳上衣的钮扣。
婉芳也不抗拒,符启光拉开她的衣襟,露出洁白的蕾丝奶罩,他隔着奶罩抚摸她的一对奶,很温柔,一点没有先前强奸她时的粗鲁。他的唇凑过来亲她的脸,吮去脸上残留的泪水。
“可是好戏还在后头呢,”他在她耳边继续说:“我才兴奋得忍不住射了,我妈和我姑丈在房里还操得起劲,这时房门又开了……”
“啊哟!是谁?是……你爸爸?”
“是我姐姐。你记得她么?早两年才毕业的。”
“你姐是……符燕珊对吧?我记得的。”婉芳记忆中的符燕珊是一个体态有点丰满的女生,一对骄人的大奶,笑起来很甜:“然后呢?然后怎么样?”
“我姐一进来就说:‘哎呀!怎么你们都不等我?’我妈一边伊伊哦哦的呻吟,一边说:‘谁叫你这么迟?快上来!’我姐就三把两把脱光了,跳上床……”
“他们……”婉芳惊讶不置:“他们三个人……?”
“原来他们早就搭上了,我姑丈一根鸡巴插了我妈的屄,又插我姐的屄,她们俩的叫声此起彼落,不知多么爽的样子……”
婉芳怜惜的拥住符启光的肩。这个年纪的少年,亲眼目睹自己的妈妈姐姐和亲戚通奸,他的激动和震撼必定是难以想像的:“你说这是两个月前的事,后来有没有再碰见过?”
符启光点点头:“后来就不是无意碰见了。那次之后,我就常常留意他们的动静,结果又被我偷看过三、四次。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什么性爱花样都来,我姑丈最爱看我妈和我姐亲热,要她们亲嘴、彼此舔奶、舔屄,有时候还屄贴着屄磨上一阵,还互相比较谁的蜜汁多、谁比较湿一点,然后姑丈就舔我妈的屄,要我姐吮他的鸡巴,他的嘴巴和鸡巴轮流享受她们的两个,不,两个人上下一共是四个洞……”符启光一边忆述,他的鸡巴也涨到不行,婉芳感到自己的屄也痒痒的。
“更变态的是,姑丈在我妈洞里射了精之后,精液流出来,我姐就给她舔……”
“你姑丈都不戴套子的吗?”
“多半都没有。不过他很小心的,从不在我姐里面射精,都射在我妈那边,我想她和你一样做了结扎。”
婉芳点点头。
符启光又在她耳边说:“老师,我……我想再来一次,好不好?”
婉芳咬着唇,看了他的鸡巴一眼:“如果我说不要呢?你会再强奸我吗?”
“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刚才是我不对……”
“我没生气。记得,你想和女生做爱,一定要她同意,不能用强的。”
“我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符启光见她不拒绝,便伸手替她解下奶罩。
婉芳取出还塞在她小屄里的那张纸巾:“你看你,射了那么多。”
“我刚才是不是射得太快了?为什么我姑丈能操那么久呢?插了这个再插那个,都不射。”
“你是第一次吧?那是很正常的,”婉芳在床上躺下来:“只要多操练,慢慢就能控制,延长做爱的时间了。”
“我可以和你操练操练吗?”
婉芳嫣然一笑,张开腿:“先给我舔舔。”
符启光求之不得,一张嘴巴马上贴上了她的屄唇,婉芳指引着他找到她的屄蒂,小男生便含着她吮吸起来,她的蜜汁不断流出,沾得他一脸都是。
舔够了,符启光直起身子,把鸡巴对准她的屄,婉芳握着它,他一推,那鸡巴便稳稳当当的又插进了婉芳湿滑的屄洞里。
“以后我就来和老师练习做爱。”他淫笑说。
“别忘了,你是来补习的。我还没问你呢,近来成绩怎么退步了?”
“就是因为偷看我妈他们啊。”符启光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揉她的奶,手法熟练得不像个初试云雨的少年:“一天到晚都在想她们光着身子的模样,哪里还有心情念书?——要是每个星期能这样做一两次爱,发泄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那我不成了你泄欲的工具了?”
“当然不是。”符启光喘息着:“你是我——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你是第一个强奸我的人。”婉芳闭着眼,发出微微的呻吟。
符启光嘿嘿一笑,低头亲她的嘴,两条舌头纠缠了好一会,符启光说:“你们女生不是都喜欢幻想自己被强奸的吗?”
“你听谁说的?幻想是一回事,真的被强奸又是另一回事。”
符启光又捅了她十几下:“够劲,比刚才爽得多了。老师,你的屄好紧啊,我妈的屄不知道紧不紧?”
“你想操你妈的屄?”
“当然想,还有我姐,像我姑丈那样同时享受她们俩。”
“你可以试试啊。你妈既然能和你姑丈上床,应该也不会拒绝你吧!”
“你说得也有道理。”符启光下身的抽插动作不停:“也许我该直接跟她说。”
“万一她不肯的话,你就用她和姑丈通奸的事来要胁她。”
“对,对,我怎没想到?老师你真聪明。”符启光兴奋起来。
终于射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多,也还是一大泡。师生俩紧缠的身体分开,两人身上都是汗水淫淫,各自拿纸巾擦拭下体。
“老师你不是有个儿子吗?叫什么来着?”
“承邦。”承邦正巧今天有事要晚一点才回来,婉芳想:“要是承邦在家,刚才就不会让杨以恒进门,不会让他把底裤拿走,也就不会被符启光强奸了,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
“对!要是他提出要和你上床,你会答应吗?”
“说到哪里去了?我又不……”她本想说我又不像你妈那样淫荡,但转念一想,自己不但明明和一个学生上了床,刚才还给另一个不算太熟悉的男人口交,还吞下他的精液,算来也不比符启光的妈妈好多少。要是承邦发现她和别人通奸,拿来要胁她,她会不会和自己的儿子干炮呢?
“等我和妈妈和姐姐弄到手,”符启光说下去:“我要你们两个或者三个人一起来,老师,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爱?”
婉芳白了他一眼:“问这个干什么?不告诉你!我们的事,你也不要到处乱说,人家知道了,我可是要坐牢的。”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符启光看见她的乳沟有细细的汗珠,低头替她舔去,笑说:“我已经尝过你的泪水、蜜汁、唾液和汗,你的体液我差不多都尝过了,就欠一样。”
“怎么?你还想尝我的……我的尿啊?”
“我喜欢闻女人的尿骚喔,我妈和我姐的底裤上常常有那种骚味——对了,你说你刚才脱了裙子,是因为口袋破了,那怎么又没穿底裤呢?”
婉芳怎能告诉他底裤是让另一个男人拿走了,只好说:“天气热嘛,反正我里面有穿衬裙啊!”
“原来倪老师喜欢不穿底裤去上课的啊。”
婉芳还没回答,忽听到外面有开门声,然后是承邦的声音:“妈,我回来了。”
“我儿子回来了。”婉芳低声对符启光说:“你不要作声,等他进了房,你就快点走吧。”
“不是还要尝尝你的尿吗?”
“哎呀!没有时间了,下次吧,下次再尝。”
第十四章父女乱伦甥窥窗兄妹通奸嫂牵线
符启光母姐的事实在太刺激了,婉芳虽然不是爱说是非的女人,隔天仍然忍不住向两位闺中密友讲述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符启光的名字,当然也没有提到她和小男生上床的事。
“这个妈妈好色哟!”她二十几年的死党凌梵说:“不过这还不算是乱伦吧!”
“这还不算乱伦吗?”另一个叫叶秀娴的说:“他妈妈和他姑丈耶。”
“对啊。”凌梵说:“就是他妈妈的老公的妹夫,虽然是亲戚,但彼此没有血缘关系,就是把她女儿也算上,也是一样。”
叶秀娴想了想:“你这样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妈妈和女儿同时跟一个男人上床,好像有点那个吧?要是两姐妹的话还可以。”
“就是啊,”婉芳说:“我一想到做女儿的和妈妈一起脱光了玩性爱游戏,就什么……倒不是反感,其实我还觉得这样的组合满刺激的。”
“什么叫两姐妹还可以?”凌梵说:“你有过经验?和你姐姐玩3P?”
“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个经验和这个小男生有点相似。”
“什么经验?”婉芳问道:“你撞见你妈和别的男人上床?好像没听你说过嘛。”
“这种事哪能随便说?”叶秀娴清清喉咙:“也不是我妈,那时我还小,十二三岁的样子,有一天到我舅舅家玩,在他们的院子外面,百无聊赖的看蚂蚁搬家,然后我听见一个房间里有什么声音,觉得好奇,就在窗子外面张了一下……”
“看到什么了?”婉芳和凌梵几乎是同时问。
“是一男一女在做爱。”叶秀娴像穿过时光隧道般回到那个历史现场:“男的站在床边,背向着我,我只能看到他的屁股,正在有规律的动作,女的在他前面,仰天躺在床上,我看见她张开的腿、一边奶子和上面硬硬的奶头、以及她的下巴,虽然没看到脸,但从身形来看,是我舅舅和我表姐。”
“爸爸和女儿啊!”凌梵说:“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乱伦了。”
“我一边看,一边觉得裤裆里痒痒的,忍不住用手去搓。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男女做爱,也是我第一次自慰。”凌梵这时已经忍不住伸手到自己的裙底下。
她们是在一家夜店里,昏暗的灯光,有效地掩盖了她在桌子下面的动作。
“舅舅射精之后,我才看见他是戴了套子的。他把套子褪下来之后,表姐坐起来,还含着他的鸡巴吮吸了一会,意犹未尽的样子。过了几分钟,他们俩若无其事的走出来。我找个没人注意的机会,溜进房间里,那是我表姐的房间,我在垃圾桶里找到那只套子,沉甸甸的,我用纸巾包着它,小心地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带回家里。那时我虽然对男女之事半懂不懂的,也知道我看到的不能向别人说。那之后好几天,我只要一个人在房里就自慰,一边回想他们做爱的情形,一边闻套子上的气味,一开始我不敢尝舅舅的精液的,后来我想:‘表姐既然能吮吸他湿淋淋的鸡巴,应该没关系吧!’就试着尝了一点……”
“从那时起你就上瘾了。”婉芳笑说。
“我上瘾的不光是盛着舅舅精液的套子。我就像你说的那个小男生一样,不放过每个可以偷看的机会,我甚至算准时间守在表姐的窗子外面,等候电影上映似的静候他们进房、脱衣,然后表姐会先给舅舅口交,吮得他完全勃起了,才躺到床上,轮到舅舅舔她的屄,两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应该是三个人都兴奋起来了——还有窗外偷看人家打炮的小女生。”凌梵说。
秀娴捶了她一下,接下去说:“然后他就戴上套子,插进她的屄。我总是等他们完事出来之后,再偷偷溜进去拿走舅舅丢下的套子,也不知吃了多少他的精液。”
“难怪你的皮肤那么好。”婉芳说:“原来从小就进补了。”
“这样几个月之后,也许大半年不记得了,有一次我错过了前戏,偷看的时候他们已经在操着了,像我第一次看见的那样。可是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看了一会才发觉是那女的叫声有一点不同……”
“哟,不是你表姐吗?”
“我一边看一边纳闷,等到他们操完了,女的坐起来我才看见她的脸……”说到这里,秀娴故意吊她们的胃口,停下来喝了口水。
“到底是谁嘛,臭屄,别卖关子好不好?”凌梵忍不住问。
“是我姐。她比我大三岁,和我表姐同年。”
凌梵和婉君都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凌梵才开口:“你舅舅真是一头大色狼,操自己的女儿还不够,连外甥女儿都把上了。那么……你自己呢?他该不会放过你吧?”
“看到我姐也和他有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对我下手的。”秀娴说:“可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有点期待,看到我姐和表姐吮他的鸡巴吮得那样滋味,被她操的时候又叫得那样兴奋,我也很好奇,那样一根鸡巴含在嘴巴里,插进屄里是怎样的感觉……”
“到底给你盼到了吧?”婉芳问。
“一年多后,我差不多十五岁了,可能要发育到这个程度,他才有兴趣。一天舅舅来我们家,想必是他精心挑选的时间,看准了那天家里没人,他进来我房里,见到他看着我的眼光,我心里明白:‘这一天终于来了。’他在我床边坐下,说了一大堆你好可爱啊那些废话,然后就开始触摸我,试探着碰触我的胸脯。我虽然早已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紧张,低下头不敢看他。他喃喃说了些不要怕、不会弄痛你的话,开始脱我的衣服,露出赤裸的奶。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我那时奶还很小,但他很兴奋,亲吻、含吮我的奶头,我有一点点痛,但没说什么。他跟着褪下我的裤子和底裤,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我穿的是一件有小白兔图案的底裤。舅舅看到底裤裤裆上的卫生棉垫,怔住了。”
“啊哟,”凌梵吐出一口气:“你月经来了,真不巧。”
“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这一点。”秀娴说:“所以那天他没得逞,但他实在是太兴奋了,出去拧了把湿毛巾,把我下面抹干净,仍然给我舔了一遍,我第一次被舔,屄蒂被他含着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他舔过我后,就把他的鸡巴掏出来要我摸、要我吮。我已经看过我姐她们不知多少次了,自己吮还是第一次,他的鸡巴好像比以前我见过的还要粗大,嘴巴都撑满了。我虽然已经吃过他的精液,但直接射在嘴巴里的精液,暖暖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他很惊讶我口技的熟练,直夸我有天分,什么天份哟!”秀娴叹了口气。
凌梵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有了。”
“怎么?……你的经期过去后,他不再来找你了吗?”
“我告诉他我的经期还有四五天,他说到时再来找我。过了几天,我放学回家时,妈妈告诉我,舅舅出了车祸,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婉芳和凌梵都发出一声叹息。
半晌,婉芳说:“我就说呢,认识你那么久,都没听说过你有个舅舅的。”
凌梵说:“这么说来,你这也不算真正的乱伦。”
“还不算吗?我给他口交了耶。”
“就是他操你屁股也不算,要操屄才算数。”
“你的标准可真高。”秀娴说:“这样的乱伦经验,你有吗?”
“当然有啊。”
“真的?跟谁?”婉芳问:“有血缘关系的?真的操屄吗?”
“还是不戴套子的呢。”凌梵有点得意地说:“是我哥。”
婉芳和秀娴都见过他的哥哥,没想到他们会兄妹乱伦,不免有点愕然。
“我以前在家里都是很随便的,多半只套一件T恤,里面不穿奶罩,下身就只有三角裤,引得我哥常常偷看我,看我突起的奶头、半露的屁股、底裤下面若隐若现的屄毛……边看边吞口水,我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乐着呢。但他也只是偷看,没表示过什么。后来他结婚后搬了出去,嫂嫂和我也很亲近。我大三那年,有一天嫂嫂来找我,说是我哥生日快到了,她想送件礼物给他,问他要什么,我哥却提出了一个很特别的要求……”
婉芳和秀娴都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样的要求了:“他告诉他老婆,想要自己的妹妹?”
“嫂嫂一开始也很震惊,但经不起我哥怂恿,她也知道我一向开放,所以姑且试试,问我肯不肯和我哥上床……”
“你就一口答应了?”
“我哥想和我上床耶,我觉得很刺激,就同意了。可我没问清楚,那天到我哥家里才知道,我嫂嫂也会和我们一起,玩3P。”
秀娴笑起来:“这才叫刺激呢。”
“我嫂嫂的身材很不错哦,一对奶丰满坚挺,底裤一脱,哟,那一把屄毛,又浓又密,长到肚脐下面喔!我一看见就忍不住要摸,我哥就让我们俩先玩,这还是我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我记得我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亲热。”秀娴瞟了婉芳一眼:“碰上了个女色狼。”
“哎呀,什么女色狼?”婉芳拧了她一把:“是你引诱我的好不好?你才是如狼似虎的性饥渴呢。”
“逗你的啦。”秀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咱们也有好久没亲热过了,哪天有时间得好好和你磨一磨。”
“太久没亲近,都生疏了不是?”凌梵感慨的说:“我以为我们三个已经够亲近的、无话不谈的了,想不到还是有些事从来没提起过,要不是秀娴说起你舅舅,我也不会提到和我哥的事……”
“你那次真的不用套吗?”秀娴问。
“我哥坚持不要用,我也很担心,搞大了肚子怎办?我可是乖女孩耶,男生不戴套子是绝不能操我的,可我哥说吃点药就没事的,我也只好由他。没想到,他的鸡巴直接贴着我小屄内壁的感觉,和戴着套子干有那么大分别,我达到从前没有过的高潮,他大概也是,精液把我灌得满满的,还不住往外流,都由我嫂嫂一口一口的吞了。后来我哥再操我时,他从后面插进来,我嫂嫂在前面含住我的屄蒂,我兴奋到不行,几乎要昏过去了。”
“你们兄妹俩干了几次?”
“那次我在我哥家待了一整天,让他操了四次。不过他很体贴,后来的几次都戴了套,免得我担心。真是难忘的经验。”
“后来你还有继续和他上床吗?”婉芳问。
“有啊,我结婚后停止了一段时间,后来离了婚,身边没个男人,有需要时就去找我哥发泄一下。”
“那样也很好啊。”
“所以我认为乱伦是可以接受的,乱伦为什么是禁忌?不就是因为优生学的考虑,近亲交配会生出低能的后代吗?那如果纯粹只是性爱,做好避孕措施,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话说得也是。”秀娴不住点头。
“哎呀,我得回去了,”婉芳说:“明天早上还有课呢。”她站起来。
凌梵却笑了,婉芳低头看时,她刚才坐的椅子上,湿了一小滩。
“我看你是忙着回去找老公干一下吧。”
“别笑我,我就不信你们俩下面不是也湿透了。”
第十五章徐娘暗巷卖亵裤熟女深宵淫人夫
婉芳走后,凌梵和秀娴又坐了一会,才结账离开,两人看看自己的座位,果然都有一点潮湿,彼此相视一笑。
离开夜店,回家的路上穿过一条小巷子,也许是气流的关系,巷子里的风总是很大,吹得她们的裙摆扬起来,两人嘻笑着,像两个小女生一样拉住裙角,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
秀娴回头,一个小个子在他们后面不远处的暗角,显然看到了她们裙底下的春光。秀娴正要不理他,拉了凌梵就走。
那人却从暗角里走出来,说:“两位美女的腿好性感哦。”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了声音。
秀娴和凌梵这才看清,这人带着个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凌梵也不顾忌,拉起裙角露出一截大腿:“你喜欢看女人的腿吗?”
秀娴从后面扯扯她:“干吗啦你?喝多了?别理他,咱们走吧。”
“我喜欢看女人的腿。”那人又走近了一点,色迷迷的眼睛有一丝邪气:“更喜欢看裙子里面的风光,可以再让我看看吗?”
凌梵轻笑一声,放开按住裙摆的手,风马上把轻软的裙子吹起,露出下面的彩虹条纹丁字裤。
那人目不转睛看了一会,又转向秀娴,露出期盼的眼光。
秀娴犹豫了一下,就像凌梵那样松开手,任由风吹起裙摆,她觉得自己有点像玛丽莲梦露,要想一下才记起今天穿的底裤是什么花色:是天蓝色的,前面有粉红的绣花。
“好漂亮。”那人吞着口水说:“卖给我好不好?”
“你想买我们的底裤?”凌梵瞪大了眼睛。
那人不答,掏出钱包,数了几张票子递过来。
秀娴听说过有年轻的女生为了赚快钱,会拿自己穿过的底裤去卖,她和凌梵都不需要这几个钱,但在公众地方把自己的底裤脱下来换钱,还是挺刺激的。她和凌梵对望一眼,两人是多年的朋友,彼此都了解对方在想什么,凌梵首先脱下她的丁字裤,秀娴跟着也脱下她的。风仍然像个色情狂,一刻不停的撩起她们的裙摆,昏暗的巷子,更显出她们大腿和臀部的白晰。
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两个女人在数着钞票时,那人已急不及待的把脸埋在他们的裤裆里。好像有点惊喜的发现她们的底裤原来沾满了蜜汁,一副物有所值的心满意足。
秀娴再扯扯凌梵的衣角,示意她该走了。
那人却又叫住她们:“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
秀娴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要求,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反应敏捷的凌梵已开了口:“多少钱?”
那人大喜,又掏出钱包来,倾囊以授的对凌梵说:“我就只有这么多了……”
凌梵点点头,两腿一分,撩起裙子:“来吧。”
那人毫不迟疑跪到凌梵面前,一头钻到她裙子底下,像条饿狗一样舔起来。
凌梵背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好像被舔得很舒服的样子。
看她脸上的满足感,秀娴自己下面也痒起来了。
凌梵骤然全身一阵颤抖,然后仰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人从她裙底下钻出来,又钻到秀娴裙下,秀娴把腿张开一点,那人热呼呼的唇和一根舌头马上贴上她的屄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动作一点也不粗鲁,品尝一道佳肴似的几乎把她的每根屄毛都细细舔过一遍,小肉虫般的舌头跟着往她小屄里钻,但并不能钻得很深,搔不到她小屄里面的痒处,直到他转移目标吮吸她的屄蒂,秀娴才发出一声:“这样才对啊!”的呻吟。
那人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大腿、股间游走。
一旁的凌梵似也不甘寂寞,凑过来亲她的嘴,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凌梵又用手捏她的乳房,这样过了不知多久。
那人忽然停止了动作,从她胯下钻出来,一句话没说,急急向巷子另一头走去,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秀娴如梦初醒,喘着气说:“干吗跑得那么快啊?我以为……以为他接下来要和我们做爱呢。”
“我也是。”凌梵说:“大概他身上的钱都给了我们,底裤费、舔屄费、再没有多余的付做爱费了。”
“咱们把钱分一分吧。”凌梵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平分一半给秀娴,却不小心掉了一张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却“噗”地笑了:“我说他干嘛溜得那么快呢,原来都射了在地上。”
秀娴低头一看,她前面刚才那人蹲着的地上,果然有一滩黏液。她也忍不住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射了不少哦!”凌梵用鞋底搓搓那一泡精:“可惜都浪费掉了。”
“你好像很想和他做爱嘛!”
“没办法呀,给他弄得我浑身热烘烘的,屄也痒到不行,我等着他给我插一插,他却一走了之,这算什么吗,始乱终弃!”
“你少乱用成语了。”秀娴笑说:“可惜我下面没那么一根鸡巴,爱莫能助哦!”
“身边没个男人就是不方便。”凌梵叹口气。
“你不是说可以找你哥发泄的嘛?”
“太晚了,吵醒他也不好,而且他的小孩会怎么想?”凌梵说:“这儿附近有家按摩院,老板姓庄,手法很好,最难得的是他的鸡巴够粗壮,我也常常去光顾的,只是这个时间,人家早就打烊了。以前有过这样的经验,夜里一个人憋得难受,有几次我真想站到街上去,随便拉个男人,客串作一回流莺算了。”
“我的小姐,你想想就好,千万不要来真的,万一碰上个变态的就有得你受了,要不然拉到个便衣警察,也很麻烦。”
“哪有这么容易就碰上变态色魔和警察?”凌梵说:“我担心的是被其他小姐以为我在抢她们的生意,几个人把我揍一顿,客没拉成反而被扁,才叫倒楣呢──我还想过,藏在路边,看见有单身的男人经过,亮出刀子,把他给奸了……”
“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秀娴停下脚步:“这样吧,你跟我回家去。”
“你帮不了我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下面少了根鸡巴。”
“不是我。你跟我回家去,我借我老公给你消消馋。”
“啊哟。”凌梵的眼睛亮起来:“你可真够朋友,只是半夜三更的,他不早就睡了吗?”
“早睡下了,他们做医生的,一天下来累得什么似的,倒在床上就睡,闹钟都吵不醒。”
“可不是吗?怎么好意思叫醒他?”
“不,你听我说:你摸上床去,不要开灯,把他弄兴奋了,操完就走,反正你只要用他的鸡巴,他九成是不会醒过来的,就是半睡半醒,也只会以为是我在操他。”
“你常常这样操自己的老公吗?”
“试过一两次,所以你放心,他不会发觉的。”
“这计画听来不错,”凌梵点头说:“可以试试。”
“我可是为你着想,免得你真的到街上拉客,或者四处去强奸男人。”
秀娴的老公谭医生果然早就睡了,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做贼似地溜进房里,谭医生睡得正沉,发出均匀的鼾声。
秀娴把窗帘拉密了,房里一点光都没有。
凌梵脱去衣裙,爬上床,谭医生仰躺着,她摸索着找到他睡裤前面的钮扣,解开,把他软软也像睡熟了的鸡巴掏出来,有一种犯罪的兴奋,心跳得很厉害,一口就把鸡巴整个含住。
谭医生不清不楚的嘟哝着:“搞啥……三更半夜的……”
鸡巴却不理会他,自顾在凌梵的含吮下醒过来,热烈地回应她的挑逗。
等鸡巴硬起来后,凌梵便坐在谭医生身上,把自己的屄对准鸡巴,慢慢套进去。
谭医生在睡梦中发出呓语似的:“臭婊子……半夜……三更的……屄痒……”
凌梵在心中暗笑,伏在谭医生身上,亲他的嘴,谭医生完全没有反应。凌梵屁股一上一落的,用熟睡中男人的鸡巴去搔她小屄深处的痒,鸡巴认屄不认人,操得忒爽,令凌梵发出舒服已极的呻吟。
秀娴全程都留在房里,观看好朋友和熟睡中的丈夫做爱,又是兴奋又是紧张,要是丈夫突然醒过来,发现伏在身上的女人不是自己的老婆,他会怎么想?秀娴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应付。
好在谭医生没醒过来,凌梵操了有十几分钟,直到他射了精,才轻手轻脚跨下床来,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裙,一手捂住下体,和秀娴溜出来,走进厨房里。
“哟,你老公那一根很厉害嘛!”凌梵说:“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也不是太厉害啊!”秀娴谦虚的说:“八成是你饿得凶了,所以感觉特别好──你在干吗?”
秀娴的厨房凌梵并不陌生,她很快就找到他要的东西:一根香蕉。
“你让我分享你的老公,我也有好东西要和你分享。”凌梵把香蕉剥了皮,拉开一张椅子坐下,张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屄唇,谭医生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她握着剥了皮的香蕉像握着一根电动棒,小心地插进自己的小屄内。
秀娴在一旁看着,凌梵的屄把整根香蕉吞进去,屄唇重又合起来,从外面看,没人能知道里面藏着一根香蕉。
“这是我嫂嫂教我的,”凌梵对秀娴说:“叫阴阳水腌蕉。”
“你嫂嫂的花样可真不少,要腌多久?”
“马上就能吃了。”凌梵说着,又轻轻掰开屄唇,边用力像生孩子那样把那根香蕉挤出来,香蕉已被她的蜜汁和谭医生的精液泡软了。
秀娴跪在她前面,咬了一口:“咦,味道很不错喔。”一口一口的,把从凌梵小屄吐出来的香蕉都吃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哟,你的屄现在有香蕉味儿,不是臭屄,该叫香屄了。”
“是啊,顺便也可熏香一下。”凌梵说:“除了香蕉,你也可以用黄瓜,削了皮,塞进去,蜜汁泡一下,你的屄就透出黄瓜的香味儿了。”
“这我得试一试。可惜苹果梨子不是长条状,不能用。”
“也可以的。你只要用薄布缝一个袋子,像避孕套的形状,把苹果梨子切成小粒,放进套子里,压出汁液,然后塞进去,你想你的屄有什么香味都可以。”
凌梵又和秀娴一起洗了个澡才回家去,秀娴回到房里,谭医生还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也有点燥热,又不想再弄丈夫,只好勉强睡去,却做了一夜的怪梦,先是梦见窄巷里那个蒙着脸的人,舔过她的屄后要和她做爱,当他在她里面射精时,秀娴扯下他的头套,却发现他是自己的儿子博钊,博钊操过了妈妈又去操凌梵阿姨,然后婉芳又出现了,两个女人轮流吮吸博钊年轻坚挺的屌,跟着谭医生也加入战团,在两个熟女的屄里面捣来捣去,弄得她们蜜汁四溅,博钊又过来操她,最后五个人搞在一起,淫声连连,博钊把精液射在她脸上,她就醒了,下体一片黏湿。
第十六章两指神功慰辣妹群芳夜宴酬良医
谭医生对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一早起来吃过早点之后如常到诊所上班。他是家庭医生,今天的病人之中有一个叫何思思,是医科学生,前几天在化验室出了一点小意外,两只手都灼伤了,好在伤势不算严重,只要留神不要再受感染,应该很快就能复原,现在思思每隔几天就在他诊所里做检查。
“伤了手,很不方便啊。”思思向他举起双手,两只都包扎着绷带:“好在家里有老妈子,不过这么大个人,还要人家帮我洗澡,把屎把尿的,也挺尴尬。”
谭医生想到她光着身子在浴缸里,高举双手免得沾到水,无奈地让人家替她搓背、洗脚,以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
他吞了一口口水:“那也没办法啊。”
“谭医生。”思思说:“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是什么?”
思思再次举起一只手臂,并且半转过身子,宽大的荷叶袖褪下来,可以见到她腋下的黑毛:“我已经好多天没剃腋毛,又不好意思叫老妈子替我剃,你可不可以……?”
谭医生笑起来:“这个啊?当然没问题。”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女性用的剃刀,坐到思思旁边,替她刮去那一丛黑毛,他的手法很温柔,小心不刮伤了她柔嫩的皮肤。
“你知道,不少女人是不剃腋毛的哦!”剃完了一边,谭医生换个位置,又为她剃另一边。
“那样好像有点不雅吧?”
“有的男人反而觉得那样才叫性感呢。”
“性感?”思思讶然:“怎么会?”
“那也是有理由的。”谭医生解释:“腋毛无论长短、卷曲的程度都和屄毛很接近,男人看到一个陌生女性的腋毛,就可以想像她的屄毛长得怎么样,让他们有一种偷窥的快感。”
谭医生看着她,想知道她是不是明白他的暗示:“她正在想像她的屄毛的长短、卷曲和浓密的程度。”
思思果然微微红了脸,不经意的向他的裤裆瞟了一眼,轻声说:“说到屄毛喔……我的屄毛也好久没剃过了,谭医生你是不是也可以顺便替我……”
“你有剃屄毛的习惯?”
“是啊,而且一旦剃了就要继续的剃,不然它一开始长出来就痒得要命,我的手又不能搔,麻烦死了。”
“为什么不叫男朋友给你剃呢?”谭医生笑说:“那也是一种情趣啊。”
“我知道,可是我现在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刚刚两个月前才和上一个分了手,早知道就该先和他拖着,也不至于现在这个情况。”
“我给你看看。”谭医生撩起她的短裙,看见她的底裤是酒红色的,滚白色蕾丝花边,又吞了一口口水,这才探手到她裙底下,把她的底裤褪下,这才发觉那是一件丁字裤,轻薄短小,还带着她暖暖的体温,可以完全藏在他手心里。
思思落落大方地张开腿,小腹下面本来应该是剃得干干净净的一片,果然已开始冒出短短的绒毛。“很痒吗?”谭医生笑着替她搔了搔。
思思娇笑起来,谭医生拿剃刀给她剃毛,动作比方才更温柔,他的头俯得很低,闻得到她隐秘部位透出来的淡淡香气,像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屄部都有一阵醉人的清香。
短短的屄毛一下子就剃完了,谭医生有点不舍地用手为她抹去皮肤上的细毛。
思思轻声说:“我自从受了伤之后就没自慰过了,谭医生你给我揉一下好吗?”
她甜甜的气息喷在他脸上,令他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两根手指几乎是不受他控制的,摸索着找到她屄唇间一颗硬硬的屄蒂,熟练地给她揉起来。
思思满足地叹息一声,平躺下来,张着腿让他弄。
谭医生的手指慢慢地探进了她的小屄,年轻女孩的屄好紧,他可以闻到她的蜜汁散发出来的一股有点腥骚又有点香甜的气味,他有经验的手指头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
思思发出一声惊叫,显然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快感。
谭医生唇边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感觉怎么样?很爽吧?”
“好过瘾……”思思好像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从牙缝里透出来:“谭医生,你好厉害啊!”
“那是你的G点,听说过吧?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你只管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吧。”
思思听话地闭上双眼,任由谭医生的两根手指在他的洞里面钻,那手指彷佛有魔法似的,她不论自慰还是男朋友的爱抚,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谭医生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蜜汁也越流越多,腰肢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像在做一种高难度的柔软操。
直到谭医生在她耳边说:“小声点,小声点。”
思思才发觉她一直在高声尖叫,那种女人只有在极乐的巅峰才能发出的忘情叫声。
谭医生的手指在一阵猛戮之后,突然往外一抽。
思思像被人拿刀子捅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还是快感的长号,下体却猛地喷出一股液体,然后又是一股,山洪爆发似的足足喷了好一会,思思自己则有短暂的瞬间彷佛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她的躯体和四肢都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阵猛烈的痉挛,像刚刚受了几千伏特的电击,起码过了两三分钟,她的神智才回覆过来。
“刚刚……”她喘着气问:“刚刚是怎么回事?”
“这个吗?日本人叫潮吹。”
“潮吹?”思思想起她在网上看过的片子,女人高潮时小屄会喷出水来,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地上果然好大一滩水:“这是我喷出来的?”
“只要懂得怎么弄,每个女人都可以得到这种快感。”
“好棒啊。”她重又躺下来,回味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电击般的感觉,一转头,看见谭医生的裤裆里鼓鼓的:“啊哟!谭医生,你也兴奋了,让我也给你弄弄吧。”
“这个……”谭医生犹豫着:“不大好吧?”
“没有关系啦,快点,我的手不方便,不能给你脱裤子,你自己来。”
“你的手不方便,怎么替我弄?”
“我有嘴巴啊,要不然……”思思向他眨眨眼:“下面还有一个小屄,要哪一个,随你的便。”
谭医生想了想,终于拉下裤链,掏出他已经硬梆梆的鸡巴,边嘱咐思思:“今天的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要不然我连医生都没得做了。”
“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我哪能害你?”思思已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了他的鸡巴,一边口齿不清的说:“你再用手给我弄弄。”
“不行,我的鸡巴在你嘴巴里,现在给你弄,你兴奋起来,会把我咬断的。”他说着,伸手解开了思思的衣襟,拉开她的奶罩,抚弄她一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
思思吮鸡巴的技术几乎和他的指技一样精湛,他喷射的份量虽然没有年轻女生那样多,也把她的嘴巴注满了,思思品尝美食一样慢慢咽下他的精液,还不住亲吻他渐渐软垂下来的鸡巴。
谭医生拿毛巾为思思和他自己清理好了,又一件一件的为思思穿上奶罩底裤、衬衫短裙,像打扮一个心爱的洋娃娃,最后思思给他一个热吻,“下星期我回来覆诊。”
她说:“你再给我弄弄,嗯?”
“一定。”谭医生拥住她曲线玲珑的年轻身体,知道这娃儿尝过自己的手艺之后,已经上了瘾。
“刚才你都没操我的屄,”思思说:“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怎么不想,你又可爱又性感,下次吧,下次再和你做爱。”
“我下面又紧又滑,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思思的手完全痊愈之前,又来过诊所三四次,每一次都在谭医生的两指抽插之下,享受到潮吹的快感,然后又和医生尽情做爱,这次两手受伤对她来说居然是塞翁失马,意外地享受到了这个难得的性爱经验。
她的手上还有一点小疤痕,谭医生说:“慢慢就会褪去的,回覆光滑细嫩的皮肤。”
“谢谢你了,谭医生。”思思说。
谭医生把她拥在怀里,亲她的嘴,一手已在她裙底下摸索,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俩已经不只于医生和病人的关系了。
“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思思又说:“今晚我和几个亲密的朋友有个聚会,你也来吧。”
“你们年轻人的聚会,我这个老头去干吗?”
“其实这个聚会是为你准备的,”思思在他耳畔说:“来的都是女生,我告诉她们这个潮吹的经验,她们都很羡慕,想亲自试试呢。”
“哎呀,我叮嘱你不要告诉别人的,你怎么……”
“不要担心,这几个都是我的死党,她们不会说出去的。──今晚符燕珊也会来哦。”
“符燕珊?”谭医生吃了一惊:“就是在我们诊所兼职的……”
“就是她,今晚你要早点来啊。”
聚会的地点是思思爸爸在郊外的别墅,平常都没有人住,多半让思思开派对用。
除了符燕珊,谭医生不知道思思还约了些什么人。他按了门铃,出来开门的正是燕珊。
谭医生眼睛一亮:体态丰满的燕珊几乎一丝不挂,只穿了一条咪咪小的底裤,上面有灰绿色的阿米巴图案,她一对年轻饱满的奶,挺着两只奶头像两颗紫葡萄,笑吟吟地向谭医生问好。
“医生,快进来,”燕珊和她的奶一起贴着谭医生:“女孩子们都来了,就等你一个。”
进到大厅里,谭医生看见已经有四个女生,全都像燕珊一样,只穿着小底裤,见他进来,都纷纷鼓掌。
主人家思思迎上来:“医生,怎么才来呀,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指着其他三个女孩:“这是我以前的邻居罗惠心,这事惠心的姐姐惠兰,还有这个你也认识的,宋海菱。”
看见宋海菱,医生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海菱一家人都在他的诊所看病,谭医生记得她妈妈,好漂亮的一个女人,不幸短命死矣。海菱长得和她妈妈一样漂亮,眼前这五个女孩之中,她也是最美丽的一个。
惠兰走前拉着谭医生:“听思思说,你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潮吹的事,我们都只是听说过,今天你来了,一定要让我们试试是什么滋味。”
“我在使用按摩棒的时候有时会喷出水来,”惠心说:“不过光用手指弄,还没试过。”
“我也只在网上看过一些片子,”燕珊说:“听说G点受刺激,每个女人的反应都不一样,不一定都能潮吹的,是不是这样?”
“男人有经验的话,大半都可以达到那个效果,试试就知道了。”谭医生拉起惠兰的手,看见她的手指上有只戒指:“你结了婚?”
“是啊!她们都是单身,只我一个是人妻,你喜欢吗?”
谭医生笑起来,他觉得最有吸引力的就是有老公的女人,能把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勾引上床,是最令他兴奋的事。他亲吻惠兰,她马上热烈的回应,湿湿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
“不是要试试潮吹的滋味吗?”谭医生说:“第一个就你来吧。”
仍然黏在他身上的燕珊笑说:“好啊,原来医生最爱人妻,我替你脱衣服吧。”说着就迅速把医生脱得赤条条的。
众女生围着他,对他轩昂的鸡巴赞叹不已,纷纷伸手抚弄,好像它是一个可爱的小贝比。
思思早已有准备,大厅地板上铺好了几张床单。
惠兰在地板上躺下来:“思思说她的手受伤时都是你替她脱底裤的,我也要你替我脱。”
她的底裤是白色的,印着粉绿色的叶子图案,谭医生闻闻她的裤裆:“可以送我做纪念吗?”
“当然可以。”
“这样吧,”思思说:“只要你能令哪一个潮吹,你就可以得到她的底裤作为奖品。”
“只是底裤吗?”医生淫笑,看着四个围着他等着看好戏的女生。
“只要真像思思说的那样,”燕姗说:“你要什么都行。”
“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海菱也说。
医生的心又是一阵狂跳:“天哪她真像她妈妈!”
这天晚上医生没令她们任何一个人失望,他熟练的手指头轻易的在她们的小屄中找到那个神秘的G点,那个从来没有被她们的丈夫男友发现过的区域。
每一个女孩都享受到了那种极乐的滋味,看着她们自己的、以及其他女孩的屄变成一座座喷泉,把地板上的几张大床单都弄得湿透,大厅中弥漫着一股腥骚,四处散落着女孩们不住痉挛的躯体。
从高潮中回覆过来的女孩们,以无比的热情报答这位彷佛有着特异功能的医生,她们轮流张开她们的屄,迎接医生的鸡巴,弄得它一头一脸连卵蛋都是黏黏的蜜汁。
医生又吮吸她们每个人软滑程度不一同样香甜的舌头、搓捏她们丰坦形状不一都同样好摸的乳房、听他们高低不一同样销魂的叫声,他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精,但每一个女生的屄他都操过了,而每一个被他操过的屄,过不久又会贴在他脸上,上面还沾着他残余的精液和不知另外哪个女孩的口水,要他舔。
谭医生和他的鸡巴度过了他们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一夜,最后每个人都精疲力尽,相与枕藉乎厅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第十七章同床父女叙天伦异母姐弟换性伴
第二天早上谭医生醒过来时,敏琪姐妹和燕姗都已经走了,他洗过脸出来,厅里只有思思和海菱,思思已穿好衣服,海菱则光着身子。
“医生,你可以再休息一会的。”思思说:“我知道你今天休假,不必回诊所。我有事要先回家,待会儿你们走时,记得替我把门锁上就行。”她说完就走了。
谭医生对海菱说:“我们进房里躺一下吧,昨晚睡在地板上,骨头都疼了。”
两人进了房间,躺在舒适的大床上。
谭医生检视他昨晚收获的战利品:燕珊的灰绿色阿米巴图案底裤、惠兰的粉绿色叶子图案、她妹妹惠心的是米色丁字裤、思思的是现在流行的深棕色和蓝色条纹,海菱的最性感,是很淡的粉红色透视丁字裤,每一件都芬香扑鼻,惠心和海菱的裤裆上还各有一根她们的屄毛。
谭医生伸手摸向海菱的腿间,她的屄毛虽不太浓密,但十分柔软。
“现在的女孩子都流行剃屄毛,思思就剃了,你为什么不剃?”
海菱脱口答:“我爸爸不喜欢……”蓦地停下来,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谭医生。
“你爸爸不喜欢女孩子剃屄毛,嗯?”谭医生若无其事的说:“我也不喜欢。我觉得女生下面还是长着一丛毛比较性感。”
“医生,我、我……”海菱着急起来,却不知道怎么解释。
“没关系的。你和你爸爸做爱,那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老宋又不是你爸。”
“什么?”海菱的惊慌变成了惊讶:“什么不是我爸爸?你在说什么?”
谭医生拥她进怀里,在她耳边说:“宋伟明不是你爸爸,我才是。”
海菱坐起来,看着他,又看看他那根昂然高举的鸡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你妈妈有奸情,是她告诉我的,你是谁的孩子她当然最清楚。”
“那,昨天晚上你怎么不……?”
“我能怎么样?”谭医生苦笑:“你们五个女孩子脱得光光的,我和他们四个做爱,能不和你做吗?你又是最漂亮的一个。”
“所以你就装糊涂了?”海菱重又在他身边躺下来:“有女生投怀送抱,你就来者不拒,连自己的的女儿也不放过?”
“和自己的女儿做爱更刺激啊,老宋一定也这么说吧?”
“哎呀,我和他干了这么久的炮,原来都不是真的乱伦啊?”
“不要紧啊,现在你找到了真的爸爸,你要乱伦,随时都可以和我干。”
“那我姐姐,她是不是……?”
“你姐出生时我还没认识你妈妈,”医生说:“他是不是老宋的女儿我不敢说,但肯定不是我的。”
海菱白他一眼:“别把我妈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不好?我是不是你的种还不知道呢。”
“错不了的。”谭医生拨开自己的阴毛,让海菱看他鸡巴根部的一颗痣:“我注意到你在同样的部位也有这样的一颗痣。”
“你说是就是吧,”海菱嫣然一笑:“反正我注定了是要和自己爸爸干炮的淫女人。”
谭医生拥吻她,父女俩赤裸的身体紧贴着。
谭医生问她:“昨天晚上我操了你几次?”
“你不记得了吗?”海菱说:“两次,一次射了精,一次没有。”
“不会把你肚子搞大吧?”
“放心,我们都懂得怎么保护自己的。”海菱的脚缠上他的:“好爸爸,好好给我插一插,然后我还要再试试你的二指神功。”她张开腿,那根曾经让老宋戴上绿帽子的鸡巴,进入了她的体内。
海菱发出低低的哼声,忽然想起一事:“你……是不是有个儿子?”
“是啊!怎么?”
“我一直想有个兄弟,现在大概可以尝尝和自己兄弟乱伦的滋味了。”
“你果然是个淫娃。”医生笑说:“你和博钊上床没问题,别让他知道你是他姐姐就行,他是宋海茵的学生呢。”
谭博钊除了是宋海茵的学生之外,还是林雅君的女儿楚宜的男朋友。一对小情人常常在放学后留在无人的课室里亲热,互相探索、亲吻对方身上每一处隐密的部位,偶尔博钊的鸡巴也会进入楚宜的体内,帮忙探索。
这天两人又在放学后亲热了一会,博钊操了楚宜几分钟,照例在她嘴巴里面射了精。
楚宜整理好衣衫后先走了,博钊收拾一下,也步出课室,边回味着楚宜嫩滑的肌肤、醉人的香气、销魂的呻吟。
在走廊的转角处他见到有个年轻女人,坐在长凳上看着他,看样子不像中学生,没穿校服,一件粉红花衬衫,黑色迷你裙好短,微微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浅灰色的底裤,印有粉红色的小花,博钊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女郎一脸都是笑意:“你的表演不错哦。”
博钊一怔:“甚么表演?”
女郎笑得更开心了:“真人表演哎,你和你的小女朋友的肉戏哦。”
“你都看见了?”博钊一开始有点尴尬,但看女郎不像有什么恶意,想到自己干炮还有个漂亮美眉在偷偷欣赏,也有点得意:“你是干什么的?”
“你管我干什么的?”这漂亮的年轻女郎当然就是宋海菱;她听谭医生说博钊读这个学校,就来查探,想找个机会勾引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上床,却意外撞见他和小女朋友在干炮,看到了一场精彩演出:“幸亏是我,要是让哪一位老师见到了,我看你怎么办?”
“老师又怎样?我的女朋友,她妈妈就是这学校的老师。”
“是吗?我以前也读这个学校的,她是谁的女儿?”
“林雅君老师,你认识她?”博钊的眼睛一直盯着海菱裙底下那一抹春色,又向她走近了一点。
“是林老师啊。”海菱伸出手摸到他的裤裆:“咦,你又硬起来了,好快哦。”
“要不要玩一下?”
“这个嘛……”海菱把腿又张开一些:“你想和我做爱吗?”
“可以吗?”
“不大好吧,我有男朋友的耶。”
“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也有女朋友吗?”
“那不同啊。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我们四个人一起,你和我做爱,你的女朋友和我的男朋友做,这样才公平。”
“这个……”博钊踌躇起来:“我没问题,可我的女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
“我有个办法。”海菱站起来,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低低说了几句话,她的手却没闲着,拉下了博钊的裤链,探进他的短裤里面,如入无人之境的肆意玩弄他的鸡巴。
“这办法也许可行。”博钊完全被她甜甜的香气迷倒了:“我回去跟她说说,然后再和你联络,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菱姐,菱角的菱。”
博钊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给楚宜拨了个电话,单刀直入的问她:“你有没有幻想过被人强奸?”
“干吗这样问啊?”楚宜说:“强奸幻想啊……有时候会有的。”
“我刚刚有个主意:下次我假扮色狼,蒙着你的眼,让你尝尝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
“你好变态哦。”楚宜吃吃笑说:“不过听起来满好玩的,试一试吧。”
“那就好。”博钊强忍满心兴奋:“明天放学后你留在课室里等我,不过要小心喔,听说有个强奸犯刚刚逃狱出来,就藏在我们学校附近呢。”
第二天放学后楚宜等其他人都走光了,才回到课室里等博钊,四周静悄悄的,她坐了一会,心里不禁有点发毛,偌大的校舍,一个人都不见,要是真的有强奸犯出现,那就麻烦了,博钊又不知怎么老不露面。
她正在纳闷,手机响了,是博钊打来的:“楚宜啊,对不起,我刚刚有事,不能来见你了,我们约好的事,改天再说吧。”
楚宜心里老大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好背上书包,走出课室。她才步出门口,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那人蒙着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声张,老子是监牢里逃出来的强奸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把你宰了。”
楚宜猝不及防,本能地拚命挣扎,但听到对方这样说,才想起是博钊装成强奸犯,惊慌登时变成高兴,但仍装成慌张的样子说:“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啦!”那人笑笑,用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然后把她推回课室。
蒙了眼的楚宜没看见,跟着他们进入课室的还有两个人:博钊和海菱。
博钊见到海菱的男朋友时有点错愕:“海菱这样美丽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看起来像她爸爸的老男朋友?”他虽觉得奇怪,却不便多问。
海菱当然也不必跟他说明:这个“男朋友”,就是她一直到最近都当成亲爸爸的老宋。即使她知道老宋不是她的生父,但他毕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又是从青春期就不断和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她对老宋有一份特别的感情,并不因为谭医生出现而改变,甚至认为母亲对不起老宋,她当年红杏出墙,老宋不但毫不知情,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还要他来养,反而暗暗替老宋不值。
因此当博钊告诉她,他的小女朋友是林雅君的女儿时,她马上有了个主意。
老宋强奸过林雅君,那一段录影他们还常常拿出来欣赏,海菱自己那次作为强奸案的目击者,看着林老师毫无反抗之力的任老宋糟蹋,让她兴奋得底裤都湿透了,常常想再看一次老宋强奸别的女人,如今既然有机会,何不好事成双,让他也奸一奸林老师的女儿?
谭医生睡了他的妻子,现在让他干谭医生儿子的女友,勉强也算一种补偿吧。
一切都依照她的计画顺利进行,老宋取出事先准备好的一副手铐,把楚宜两手反锁在背后,博钊一旁看了。
不禁佩服他想得周到,上了手铐,楚宜就不能四处乱摸,更不会发现这个强奸犯原来不是她的男朋友了。
老宋把楚宜白衬衫的钮扣一颗颗解开,像拆开一件礼物般,她少女的香气扑鼻而来,老宋的手隔着蕾丝奶罩摸上她的双峰,温暖软滑而富弹性,好久没摸过这样年轻的奶了。
楚宜发出低低的呻吟,老宋想起他当年和十几岁的海菱交欢时的情景,转头看看女儿,海菱和博钊正在脱去身上的衣衫,小心的不发出任何声响。
老宋撩起楚宜的校服裙子,里面是好小好薄的雪白丁字裤,他替她脱下来:“好性感的底裤哦。你自己闻闻,你的屄多么香、多么骚。”说着却把丁字裤丢开,捡起海菱才脱下来的也是一件丁字裤,不过是奶黄色,放到楚宜鼻端。
楚宜一点不知道那是另一个女生的底裤,用力吸嗅。
“舔你自己的蜜汁。”老宋说。
楚宜听话地伸出舌头舔上海菱的裤裆。
老宋淫笑着,嘴巴贴上她的唇,也伸出舌头,把海菱的底裤推进楚宜口中。
楚宜吮吸着另一个女孩的蜜汁,还以为是她自己的。
海菱却拿过她的雪白丁字裤,揉成一团,慢慢塞进自己的小屄,小小的丁字裤马上被她的蜜汁浸得湿透。
那边厢,老宋蹲下来,亲吻楚宜光滑的大腿、柔软的屄毛、润湿微张的屄唇……
吻够了,老宋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站起来在楚宜耳边说:“以前有没有被强奸过?”
“没……没有。”
“第一次被强奸啊?兴奋吗?”他把她的罩杯拉下,含着她的奶头,边搓揉她的下体。
“有一点点。”楚宜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
“只是一点点吗?”老宋在她的奶头上咬了一口。
“不,很兴奋,很兴奋,兴奋到不行了……”
“这就对了,你们这些小淫屄,一天到晚只想着被流氓强奸对不对?今儿可偿了你的心愿了。”老宋拍拍她的脸颊:“想不想尝尝我鸡巴的味道?”
不等她回答,就把她推倒在课桌上,一根鸡巴凑到她嘴边。
楚宜马上张开嘴含住了它。
上次强奸林老师时,老宋没敢要她吮鸡巴,因为怕被她咬一口,现在楚宜既然以为这是男朋友和她玩的强奸游戏,便可以放心让她吮。
楚宜果然不虞有诈,虽然觉得博钊的鸡巴好像比平时粗一点,也只当是他太亢奋的缘故。
而老宋粗哑的声音她也当是博钊装出来的,这个粗哑的声音正在说:“你妈妈不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吗?我不久之前才强奸过她,她也是个淫屄啊,被我奸了还大喊爽呢。”
他说的是事实,但楚宜和博钊都不知道。博钊只觉得他太有想像力了,楚宜则幻想着妈妈被博钊强奸的景象。
老宋更进一步忆述那次强奸林雅君的细节,讲她怎样惊吓得失禁,他又怎样舔她大腿上的尿。
听得一对小情人血脉偾张,海菱和楚宜同时张开腿。
博钊见她没提到要他戴套,有点意外,但他当然不会主动提出,乐得就这样操她。
于是楚宜躺在课桌上、海菱在地板,分别让两个男人在他们身上为所欲为。
老宋奸过了妈妈又享受了她的女儿,自是十分过瘾。
海菱尝到了另一种新的乱伦经验,也满意不已,更让她暗暗得意的是:楚宜一点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被一个陌生男人操了。
而博钊也懵然不觉他已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发生了关系。
老宋小心的不在楚宜里面射精,都射了在她嘴巴里。
博钊却不管那么多,精液把海菱的小屄灌得满满的。
完事后,老宋父女迅速穿好衣服,悄无声息地撤退,博钊等他们走远后,才解开楚宜的手铐和蒙眼的黑布。
楚宜马上张臂拥住他:“太棒了,刚才我好兴奋哦。你一定也是吧?你的鸡巴比平时粗了很多耶。”
博钊不敢说太多以免露出马脚,捡起她的雪白丁字裤。
“啊哟,这么湿!”楚宜把底裤穿上,毫不察觉那是另一个女孩的蜜汁。
“有机会再玩,嗯?”博钊说:“这个周末要不要去看电影?”
“周末不行。我告诉过你的,我要和我家里人去海边。”
第十八章日光浴娘儿寻欢天体滩父女作乐
周末到海边玩的计画,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还有她丈夫许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姐嘉敏。
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点不舒服,德昌建议取消计划。
雅君不想女儿失望,坚持要丈夫带三个女孩去,自己则留在家里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没事的。”她说。
于是德昌带了三个女生到海边,三个女孩换上泳装,美好的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鲜黄色,楚宜有红绿两色的大花,很俗艳,却不失性感;佩宜则是一件头的黑色泳衣,更衬托出她肤色的白晰。
三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德昌裤裆里面的东西也蠢蠢欲动,好像也想冒出来,欣赏欣赏她们。
今天的海滩很静,德昌在太阳伞下躺了一会,脑子里想着的却只是三个女孩的青春肉体,不知她们脱光了会是怎样的景象?
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来,这才发觉三个女孩都不知哪里去了,他在海边信步闲逛,绕过一个林子,却见到嘉敏在前面,蹲在一个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德昌以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见到她泳裤还穿得好好的,有点失望,嘉敏转头看见他,作手势示意他别出声,德昌这才知道她是在窥看海滩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来像一家三口的,父母俩比他和雅君要年轻一些,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为什么好奇偷看他们:
三个人都一丝不挂,连泳裤都没穿,女的晃着一双大奶,像是她儿子的男孩正给她涂防晒油,在她背上和胸前揉抹,两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却毫不在意,还发出高兴的笑声,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好像也很开心,两腿间那一根竖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知是不是他妈妈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轻轻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张开腿,让他的手指进入她小屄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却拉拉他:“叔叔,我们回去吧。”
德昌有点舍不得这场好戏,但也跟着嘉敏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
“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说,有意要冲淡一下那种尴尬的气氛,毕竟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偷看人家亲热,并不是那么自然的事:“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吗,我都不知道耶。”
嘉敏不答,却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双发育良好的乳房,跟着把泳裤也脱掉:“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体海滩,那就入境随俗吧。叔叔,你也把裤子脱了。”
德昌看着她美好的裸体,只想了几秒钟,就脱去自己的泳裤。叔侄俩赤条条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
过了半晌,嘉敏轻轻说:“她们回来了。”
德昌只顾看着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时不知她在说什么。
直至听到楚宜的声音:“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啦?”
他才如梦初醒,一转身,硬梆梆的一根鸡巴正好对着两个女儿,后者则目不转睛盯着他裸露的下体,被催眠似的。
“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啊。”嘉敏快乐的向她们说:“叔叔和我决定试试一下天体的滋味,你们也来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马上就把泳衣脱掉。
德昌看着她,下面那一根鸡巴又猛地暴涨了一下。
佩宜红着脸,忸忸怩怩的终于还是拗不过嘉敏和楚宜的怂恿,也脱光了。
德昌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们按在沙滩上,吻遍她们全身,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鸡巴却出卖了他,自顾对着女孩子们淌着口水。
楚宜抿嘴笑说:“爸,你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换了话题:“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天体海滩?”
“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一家人,都脱光了。”
“是那三个人吗?”楚宜说:“我们也看见了,不过……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俩和一个儿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们没看见?年轻的男孩和那女人在做爱喔。”
“那又怎么样?很多妈妈都偷偷和儿子上床的耶。”
“可这是光天化日的公众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吗?”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乱伦的幻想哦,真正发生乱伦行为的人,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多吧。”楚宜也看着德昌,一脸促狭的神情。
德昌有点心虚。
却听嘉敏说:“对对,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时和我妈做爱,我听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啊,爸爸好疼你,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做爱的样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声笑起来:“我爸就是这样耶,还要我妈穿上我们的衣裙和底裤呢,好变态哦!”
“不是吗?成天板起脸训诫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自己关起门来却那样……”
德昌感到有点窘,但女孩子们说起这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嫌恶的感觉,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关起了门,就是人家的隐私吗,你们也真是,女孩儿家,怎么去偷听爸爸妈妈做爱呢?”
“我想学一点性爱技巧啊。”楚宜说:“说真的,爸,你好厉害耶,每次都把妈妈弄得那样兴奋,叫得好大声哦,我在外面听着,下面都痒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没看他那跟鸡巴那么粗,一定把婶婶弄得很爽。”嘉敏忽然说:“叔叔,你的鸡巴这样挺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只是揉一下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嘉敏挨过来,光滑的身子贴着他:“想和我做爱?”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啊,”嘉敏咬着他的耳垂:“婶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她怎会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儿拥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乳房,边在她脸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说:“爸爸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妈妈的。”
“先让我吮一下,”嘉敏笑说:“叔叔,你这根大鸡巴好可爱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过来。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龟头,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着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来?”
佩宜红着脸:“我……我不会。”
楚宜笑说:“她是处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拥着佩宜,问:“怎么,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呢?”
他亲她的嘴,佩宜娇羞地微微张开两片红唇,迎接他的舌头,两父女缠吻了一会。
嘉敏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回吮舔,弄得他鸡巴上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插一下。”嘉敏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浓密的屄毛间,两片屄唇娇艳欲滴。
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敏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射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大鸡巴对准侄女儿的屄,慢慢地推进去。
嘉敏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
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做爱,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感刺激,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敏的屄操得“噗、噗”作响。
一旁欣赏的楚宜心痒难搔,两根手指已在自己的小屄内抽插,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
佩宜的手则只在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边捏着自己的乳房,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操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鸡巴从嘉敏的屄洞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喷了一大泡精,却有一半射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
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精液舔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根仍沾着叔侄俩黏湿体液的鸡巴含住。
经历了一个回合的德昌有点累,索性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舔。
他的鸡巴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吸吮之下,没多久又回覆状态,照样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吮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姐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
嘉敏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液循环。”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两把,德昌只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枪,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敏对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职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么?”
“我吗?”嘉敏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敏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
楚宜滴着蜜汁的屄已恭候多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根重炮,龟头才进门,楚宜已“哎、哎”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鸡巴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只好放慢下来,一点一点的推进,好不容易鸡巴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小屄包得紧紧的,抽插很不容易。
而且每一鸡巴抽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样,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操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鸡巴。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嘉敏说:“你的屄太紧,操这么大的鸡巴,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鸡巴替她开苞,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鸡巴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鸡巴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板那根鸡巴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
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骚味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鸡巴,报仇似的劈头劈脸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鸡巴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一口气说到这里,嘉敏停下来。
佩宜怯怯地问:“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欢听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床,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他妈妈。他松了一口气,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妈妈开口,说的却是:‘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哎呀!”佩宜惊叫,整个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白天被他用尿淋过的死人,上了他妈妈的身。他妈妈似乎浑然不觉,只重覆地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然后她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底裤,爬上儿子的床,口中发出的仍然是那个屄恻恻的声音,说:‘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要你喝我的尿!’一面蹲下来,对着他果真就尿起来,这个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
“为什么?”佩宜问。
“虽然说是鬼魂附身,但这个仍然是他的妈妈,现在竟然脱了裤子,光光的下身对着他撒尿,他的兴奋早就盖过了恐惧,毫不犹豫就地张大嘴巴,迎接他妈妈喷射出来的金黄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想:‘反正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着他妈妈的屁股,嘴巴贴在她的屄上,舔了个够本,那鬼吃吃笑说:‘你这小鬼原来是个变态色情狂,你妈妈的尿是什么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楚宜大笑起来:“你哪里听来这么个变态的鬼故事?尿怎会有点甜?除非是糖尿病!”
“故事还没完呢。”嘉敏说:“他把妈妈的屄舔够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根鸡巴就往妈妈的洞里插,他操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问。
“原来那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妈妈的身体了,他妈妈回覆神智,却发现儿子正压在她身上,和她做爱,还不吓得半死吗?”
德昌沉浸在年轻女孩的爆笑声和尿骚之中,觉得这真是他此生所度过最难忘的一个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豪放阿母艳骚屄湿滑屁眼骚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按摩院做兼职,这消息令佩宜非常震惊,何洁薇看起来那样纯情,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打工,给陌生的男人打手枪,说不定还和他们做爱。她又那样瘦小,胸部像块板,发育不良似的,男人也会喜欢?
何仲平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欢她,常有意无意的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连她的死党唐小柔都察觉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悄悄告诉她。
佩宜扫她一眼:“是在看你才对吧。”
小柔低头看看自己:她们正坐在一张长板凳上,她的腿微微张开,校服裙摆翻到大腿上,从仲平的角度也许可以看见她裙底的风景。小柔有一点开心,她没告诉佩宜:其实她自己也在偷偷喜欢仲平,只是仲平眼里好像只有佩宜,现在看见他竟然对自己的裙底风光有兴趣,当然有点得意。
她觉得自己的底裤都不够性感,好像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有小蜜蜂图案的,她认为太孩子气了,应该换几件能散发女性魅力的,蕾丝啦、通花啦、透视啦……也许该试一下丁字裤,听说男孩子都喜欢那些。
要换新底裤,对小柔来说并不难,她的小阿姨是做推销的,常常向一些情趣店推销成人用品,也包括性感内衣裤。小柔给阿姨拨了个电话,但没人接。
姚依晴把手机忘记在车子里了,其实她现在就在小柔的家里,和小柔的妈妈、也就是她的亲姐姐依晨一起试穿新收到的一批性感内衣。
这是一款薄薄的透视奶罩,柔若无物,穿上了和没穿差不多,而且罩杯的峰顶还开了两个洞,好像怕奶头被闷坏了,放它们出来透透气。
“开这两个洞有什么用?”依晨说:“又不是刚生了小孩,方便喂奶。”
“当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说着,把T恤穿上,她胸前立时现出两颗钮扣形状的颗粒:“激凸效果,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阿姨,好性感哦!”姐妹俩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依晨的儿子敬轩站在没关好的门边,眼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饿狼一样正盯着妈妈半裸的胸脯。
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脱下来的上衣一时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依晴倒是落落大方,又把T恤脱掉,对着敬轩让他看个够。
敬轩索性走进房里来。
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两手抱胸,对儿子说:“人家在试衣服,你偷看什么?”
“房门也没关,哪算偷看?”敬轩目不转睛盯着阿姨的一对奶:“嘿嘿,这很方便啊,不用脱奶罩就能吃到奶头了,我要我女朋友也买来穿穿。”
“要你女朋友买?当然是你买了送她啊。”依晴的腰扭了两扭,一对奶也跟着晃了晃,飘起一阵淡淡的奶香。
敬轩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边的乳房:“哟,阿姨,你的奶怎这么嫩滑,手感好像比我的女朋友还好嘛。”
依晴走近两步,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奶压在他胸前:“小色鬼,哄阿姨开心啊?”
“咦,这奶罩应该也有同样花色的底裤吧?”
“有啊,奶罩和底裤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
那包包像个百宝袋,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堂的东西,当然其中一大部分是女性内衣裤,她找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裤,和她穿的奶罩一样是粉紫色的。
“穿上去看看。”敬轩吞了一口口水。
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个小色鬼,要看阿姨换底裤哦。”一边说,一边已伸手褪下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然后又弯腰脱下底裤,对着敬轩嫣然一笑,扬手把那底裤向他迎面丢过来。
敬轩接过一看,是一条印着橘色碎花的比基尼底裤,他翻开裤裆一闻,浓郁的骚味令他大感意外:“阿姨,你三天没换底裤吗?气味好浓哟。”
“什么三天不换底裤?你当我是什么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地里有卖女人穿过的底裤,气味越浓越好卖,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货,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色的透视底裤。
敬轩低头一看,和奶罩一样,裤裆的部位也开了个洞,笑说:“阿姨怎么穿起开裆裤来了?”
“这样方便啊,尿尿、做爱,都不用脱底裤,裙子一撩就行。”
“这倒是真的。”敬轩望向妈妈:“妈妈那件呢?也换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夹紧了腿。
敬轩以不由分说,把她压倒在床上,依晴也过来帮忙,拉着她的裤管,硬是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底裤,是肉色的,不小心看还以为她没穿底裤。
敬轩腾出一只手,拉着底裤的花边,用力一扯,不料依晨的底裤已经很旧了,有点绽线,他这样一扯就破了。
依晨大叫一声:“不要,你扯破我的底裤了。”
“不要紧,”敬轩笑说:“阿姨有新的给你换。”
依晴拿出和她的奶罩一套的粉红色小底裤,给她穿上,和依晴自己的一样,裤裆也是开了个洞,穿上去凉飕飕的。
依晨说:“这样的底裤,还不如不穿呢,反正裙子里面也没人看见。”
“我倒觉得,你这样穿,比脱光了还性感呢。”敬轩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摸到妈妈的两腿中间,开裆底裤像不设防的边界,他的手指拨开浓密如春草的屄毛,轻易进入妈妈湿滑的小屄。
依晨知道这是不正当的,但并不怎么反抗,只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当敬轩湿热的唇贴上来时,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自动张唇吐出舌尖让儿子吮吸。
她的反应令敬轩大感兴奋,手指在她里面更肆无忌惮地挖土机似的,把她撩得蜜汁如注。敬轩忽然口齿不清地说:“啊,啊,阿姨,你好棒!”
依晨奇怪他怎么把妈妈当成阿姨了?低头一看,才发觉依晴什么时候已把敬轩的裤子脱去,正埋头在他腿间,饿鬼般大快朵颐。
依晨很好奇儿子的鸡巴究竟有多粗多大?但整根鸡巴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来,但看依晴半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我……我要射了。”敬轩说,随即就把一泡精液全射在阿姨的嘴巴中。
依晴吞得一滴不剩,又给他温柔的吮了一会,才把那根缩小了的的鸡巴吐出来,抹抹嘴角对依晨说:“味道真好。姐,你也该试一试。”
依晨恨不得也尝尝那根鸡巴的味道,口中却说:“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
“阿姨,”敬轩说:“我想找一样东西,不知情趣店有没有?”
“是什么?”
“我的女朋友,”敬轩舔舔唇:“她常常提起她以前有个男朋友,喜欢给她舔屁眼,好像是暗示我也给她舔一下,我总觉得有点那个……”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依情说,又去翻她那个大包包,找出一个小瓶子:“这种药膏,涂在屁眼周围,可以杀菌、除臭,要不要试试?”
敬轩大喜过望:“阿姨,你那百宝袋里面什么都有啊,比叮铛还厉害呢。──怎么试?”
依晴抿嘴一笑,把手中的瓶子丢给敬轩,脱去她那件穿不穿都没有分别的底裤,伏在床上,翘起屁股对着敬轩:“来,我给你示范一次,把药膏涂在我屁眼上。”
敬轩半坐起来,依言把药膏涂抹在阿姨屁眼周围,边说:“你推销这东西的时候,也这样示范吗?”
“当然啦,人家要试过了,才肯买啊。好了,现在气味是不是好一点?”
敬轩凑近去闻了一下:“咦,果然有效啊,现在闻起来像小屄的气味了。”
“舔舔看。”
敬轩的舌头试探地在依晴的屁眼周围舔了一圈,依晴把屁眼张开了一点,他的舌尖就从那小洞里探进去,没听他再说什么,但看他热切地舔舐的动作就知道:那药膏已经把依晴的屁眼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了。
依晴自己显然也很享受,口中发出低低的咿哦声,一只手则伸到两腿间搓揉自己的屄蒂。
依晨看到她的蜜汁垂涎三尺似地滴下来,正好滴在敬轩的鸡巴上:它已经又完全勃起了,依晨看着儿子雄纠纠的鸡巴,忍不住伸过手去把它握住,它像一根烧红的铁,脉络毕现,令依晨爱不释手。
这样过了好一会,依晴忽然一翻身,躺在敬轩身边。
敬轩也不说什么,很有默契的就压在阿姨身上,腰一挺,就进入了她里面,然后开始抽插的动作。
依晨看着身旁这一对赤裸的男女,一个是她的妹妹,一个是她的儿子,毫不避忌的就在她面前做起爱来,他们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令床褥也微微振动,依晨只能想像敬轩那根鸡巴插进她体内的感觉,那无疑是一种很畅快的感觉,看依晴脸上那欲仙欲死的表情就知道了。
敬轩在阿姨的另一个洞中又射了一次精。
依晴捧着他的脸,吻去他额角的汗珠:“我该走了,还有两个店要走一趟呢。”说着她就跳下床,扯了两张纸巾塞在小屄里,也不穿奶罩底裤,只套上衬衫裙子,拎起她的百宝袋:“咦,我的手机呢?”
“不会丢了吧?”依晨说:“你来这么久,都没见你用过手机。”
“八成是忘在车上了。我就说呢,怎么这半天手机都没响过。”依晴临走前又在姐姐耳边低低说:“你儿子不错哦,超爽的,你也该试试。”
依晨是太想试它一试了,但它已经过两个回合的酣战,现在睡着了似的软软地躺在敬轩两腿中间。
敬轩却没睡着,他把妈妈搂在怀里:“我开始有点喜欢舔女人的屁眼了,爸爸有舔过你的吗?”
“没有。”
“想不想试试?”
依晨红着脸,半推半就地像刚才依晴那样伏在床上,对着儿子翘起屁股。
敬轩驾轻就熟的给妈妈涂上药膏,依晨感到屁眼凉凉的,那药膏说不定还有催情的作用,然后敬轩的嘴巴就贴上来,湿湿的舌头钻进去一点点,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非常过瘾,她不禁呻吟出声。
“怎样?感觉不错吧?”敬轩舔了一会,就直起身,把妈妈一推。
依晨仰面躺下,看见他腿间的鸡巴又挺起来了,不禁佩服他们年轻人,精力恢复得真快。敬轩握着他的鸡巴靠近过来,她毫不犹豫的张大了腿,让儿子进入。
“刚才在阿姨身上射了两次,”敬轩说:“这第三次可能会持久一点,我们可以慢慢享受了。”
母子俩这次做爱像一段优美缓慢的舞曲,依晨好久都没尝过这么甜美的性爱了。
“我一直幻想和妈妈做爱的情景。”敬轩在她耳边说:“我还写了一篇色情小说,贴到网上。”
“写的什么?说来听听。”
“写一个漂亮性感的唐太太,有个二十岁的儿子,唐太太背着丈夫偷人,被儿子发现了,就利用这个来要胁妈妈,唐太太没有办法,只好和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
“很不错啊,然后呢?”
“儿子就把妈妈当成性爱玩具,享受了一段日子。后来还给妈妈拍下裸照,贴到网上去,有兴趣的男人,付了钱就可以和他妈妈上床。”
“哎哟,你怎会有这么肮脏的念头,迫妈妈去卖淫?”
“没有办法,我一想到你被迫接客,张开腿让不相识的男人操,我就兴奋到不行。”
依晨也感觉到了他的兴奋,那根鸡巴把她的小屄撑得满满的,她呻吟着说:“我怎会生出你这种儿子,操了自己的妈妈不说,还和别的男人分享……可是你爸爸怎么办?”
“爸爸吗?”敬轩说:“阿姨可以去抚慰他。一个老婆换一个小姨,他也不算吃亏了。再不然,就把小妹也加上,他一定会满意的。”
“小妹?”依晨看着儿子:“莫非你和小柔已经……?”
“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还是她引诱我的。你别看小柔清清纯纯的,已经是个小淫屄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哦。”
第二十章易服男洞中探秘纯情女裙底添香
小淫屄唐小柔放学后在一条小巷子里堵住了正要回家的何仲平:“何仲平,你很不老实啊。”
“你说什么?我怎么不老实了?”
“还装蒜呢,你刚刚不是偷看我裙底春光了?”
仲平满脸通红:“哪……哪有?是你自己裙子撩了起来,我不小心看到的。”
“我也不和你追究。”小柔笑说:“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看见我的裙底春光,你是不是很兴奋?”
仲平的脸更红了,不知该怎么回答。
小柔又靠近了一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记不记得我的底裤是什么花色的?答对了,底裤就送给你。”
仲平看看她的腰下,彷佛要透过蓝色的裙子看到里面的景色,答得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是……白色的,有黄色的小蜜蜂图案。”
“哟,你看得可真清楚。”小柔撩起自己的裙子:“我说话算话,这是你的奖品,自己脱下来吧。”
仲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柔白晰匀称的大腿、小巧可爱的底裤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眼前,他反而畏缩起来。
小柔拉起他的手,放到她的裤腰上:“别害羞啊,脱下来嘛。”
仲平大着胆子,两手拉着小柔的底裤花边,给她褪了下来,她裸露的下体像一件美丽的礼物,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小柔把他手中的底裤推到他鼻子下:“闻闻看,我知道你们男生都喜欢这个。”
小柔醉人的体香令仲平有一刹那的晕眩,以致都没察觉小柔的手已经摸在他的裤裆上,同时在他耳边说:“也让我看看你裤子里面的好东西,嗯?”
仲平如梦初醒,忙用手护住下体:“不,不行……”
但小柔已拉下他的裤链,她的手蛇一样滑进去,触手却是一片软滑。
“怎么……?”小柔低头一看,不禁失笑:“啊哟,你怎么穿女生的底裤呢?”
仲平大窘,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小柔索性把他的长裤退到膝盖,露出里面的女内裤,浅蓝色的,前面还有个蝴蝶结。
“你哪来的女生底裤?你自己去买的?还是偷你妈妈的?”小柔说,边还忍不住笑。
仲平的脸红得像一只番茄:“你不要笑嘛。”
“好好,我不笑,不笑。”小柔说:“其实也没什么嘛,我听说不少男生都喜欢偷偷穿女生的内衣裤的。走,我们到公园里坐坐。”
小柔拉着仲平到附近的公园里,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小柔像一头色狼似的又拉下他的裤链,好好欣赏他,那浅蓝色的女内裤已被他的鸡巴绷得紧紧的。
小柔不住抚摸它,仲平的裤裆马上黏湿了。小柔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裙底下。
仲平玩弄了一下她短短的屄毛,就摸索到她屄唇中间那道细细的缝,轻轻搓揉起来。
“你还没告诉我,是你自己的底裤吗?还是你妈妈的?”
“是……是我妈的。”
“真是你妈的啊?”小柔又忍不住要笑,见仲平有点不高兴,忙说:“对不起,我不是笑你。我在想,不如我陪你去买几件新的底裤吧,正巧我阿姨是推销女性内衣的,我刚刚才约了她,放学后去她家里挑几件,你也一起来吧。”
依晴看见小柔带了个男生来,有点意外,小柔马上跟她说明了,依晴听说仲平喜欢穿女生的底裤,笑了一下,仲平又羞得低下了头。
“别害羞啊,”依晴说:“我以前有个男朋友,也喜欢穿女装,我常常给他打扮,戴上假发、化了妆,里里外外都换上性感的衣物,然后和他做爱,他每次换了女装后都特别兴奋耶。”
“那我们也给他戴上假发、化个妆,看看怎么样?”小柔说:“你一定是个好漂亮的女生。”她说着就替仲平脱衣服。
仲平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翘着一根大鸡巴。
依晴点点头:“嗯,看不出你个子不大,鸡巴到是长得不错。──不过你穿这样的女生底裤,会很不舒服吧?”
“有一点不舒服,裤裆勒得很紧。”
“当然啦,男生和女生那个部位的构造不同,男女贴身衣物的裁剪也有分别,男生的底裤,裤裆要留一点空间,我们的底裤却是紧贴着下身的,所以你穿起来,会感到不舒服。”
“那岂不是要特别订做吗?”小柔问。
“好在喜欢穿女人底裤的男人不少,所以已经有人用女性底裤的料子,裁成男性底裤的式样,来满足市场的需求,什么蕾丝、花边,还有粉彩的女性色彩,应有尽有。我这儿就有几种款式,你可以试试。”
“已经有人设计出来了吗?”小柔说:“他们真厉害。”
依晴拿出好几件底裤让仲平试穿,仲平大开眼界,最后挑了一件粉红色前面有蕾丝的,依晴又从自己的衣柜里取出一些洋装迷你裙让他试,仲平像个进了糖果店的小孩,漂亮性感的女性衣裙一件又一件套在身上,令他大感过瘾。
依晴还为他选了一件奶罩,因为他没有乳房,所以那奶罩是有软垫的。
“越来越漂亮了,”依晴笑说:“还有假发、化妆,──腿毛要不要剃一剃?”
“剃腿毛?”仲平跃跃欲试,但想了一会,说:“不过要是体育课穿上短裤,人家会看见。”
“不剃也不要紧,穿上丝袜就行。”依晴说:“胳肢窝还是剃一剃吧,那样穿上吊带小背心或者裙子,看起来会更性感。剃了毛过几天还是会长出来的,不必担心。”
“你每天都穿你妈的底裤到学校吗?”小柔说:“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喔,没想过。”
“你可以说你和你妹妹打赌输了,所以要穿她的底裤。”
仲平红着脸笑了:“这样的理由,亏你也想得出来。”
依晴和小柔开始为他上妆,他坐着不动,任她们在他脸上涂抹。
这样弄了大半个小时,依晴说:“好了,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仲平往镜子里一看,几乎惊叫起来,他看见的是一个年轻女生,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长发,脸蛋白里透红,细细的眉毛,两片诱人的红唇,依晴用一条领巾遮去了他的喉结,奶罩的软垫给了他一对堪称丰满的胸脯,红色吊带背心露出一双线条柔和的肩,下身是一件黑色宽摆迷你裙,同样黑色的丝袜紧紧裹着他的腿,那感觉好舒服。
仲平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觉得自己好像希腊神话里的水仙花,爱上了自己的倒影。
依晴从后面拥住他,一对软软的奶贴着他的背:“以前每次我给我的男朋友打扮完,看着他变成一个性感的美眉,我都忍不住马上要和他做爱。”依晴亲吻着他的耳垂:“小柔,阿姨借你的男朋友用一用,行吗?”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呢,”小柔叹口气:“他喜欢的是许佩宜。”
“是吗?”依晴说:“可是你喜欢他,对不对?我看得出来。”
“我爱他。”小柔拉住仲平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仲平,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一样爱你。”
仲平大受感动,把小柔拥进怀里,亲她的嘴,小柔温顺地回应他,两根舌头纠缠着,仲平大着胆子摸上小柔的奶。
一旁的依晴却不解地问:“小柔,你是说,他另外有女朋友?”
“不,他只是偷偷喜欢人家,却不敢向她表示。”
“原来是这样。”依晴的手钻进仲平裙底下,轻轻抚摸他:“这样说来,你还是处女啰?”
处女两个字令仲平浑身起了一阵兴奋的颤抖:“是的,我是,我是……处女。”
“不过,今天你不幸落在我阿姨手里,只怕很难保持原璧了。”小柔不怀好意的挤挤眼。
仲平更兴奋,只觉得两膝发软:“阿姨,你是不是……?”
“是不是要给你开苞?”依晴的唇贴上他的,狂吻了好一会,才说:“我当然想啊,不过,这既然是你的第一次,应该献给一个特别的人才对,小柔这么爱你,就让她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吧。”
仲平望向小柔,她居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下了头,忽然又笑起来,仲平低头一看,原来他的鸡巴已像旗竿一样竖起,短短的迷你裙几乎遮掩不住。
依晴也笑了:“怎么这样兴奋啊?太不像个淑女了。”
仲平躺在依晴的床上,看着两个女人宽衣解带,小柔的底裤已经脱了下来给他,依晴早前穿的底裤也已经给了敬轩,现在这件白色的只穿了不到半天,气味没那么浓郁,仲平还是放到鼻端闻了好久。
小柔撩起他的裙子,隔着丝袜吻他的腿,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小柔就隔着裤裆含住他那根鸡巴的顶端。
有经验的轻轻吮吸,仲平哪能抵挡,不一会就射了,弄得一裤裆都是。
小柔这才脱下他的底裤,把裤裆上的精液舔得一滴不剩。小柔跟着转过身,跨坐在仲平上方,下体对着他的脸,鲜嫩滴着蜜汁的屄像一只肥美的蚌。
仲平不待指点,就一口含住它。
小柔轻笑一声,也低下头含住仲平的鸡巴,慢慢地把它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一对年轻男女互相品尝对方的美味,等仲平舔够了小柔的蜜汁之后,他已经又精神抖擞,可以上阵了。
“你躺着不要动。”小柔说,她自己转过来,湿湿的屄套住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已极的呻吟。
“漂亮美眉,给你开苞了。”小柔的屁股一颠一颠的操将起来。
仲平更觉得自己像个娇弱无助的小女生,任由小柔摆布,直到他第二次射精,注满了小柔的小屄。
小柔力竭躺在仲平身旁,一旁的依晴已急不及待的换上来,像小柔方才那样给仲平吮吸,她的屄和小柔的一样肥美,还透着成熟女人的香骚,令仲平大呼过瘾。
依晴跟着操他,她的动作狂野,不像小柔的温柔。
令仲平有被强暴的感觉,但反而另有一种快感。他喘息着说:“小柔,阿姨……我可以常常来玩么?”
“当然可以啊。”依晴说:“我有的是漂亮的裙子、性感内衣裤,你每次来,我都把你打扮得娇滴滴的,玩个尽兴。”
仲平满意地笑了。
就在他们三人在依晴的房间里翻云覆雨的时候,佩宜正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她的手机响起来。
是堂姐嘉敏:“佩宜吗?记不记得那天我们说过,给你找个男人,肯付钱为你开苞的?”
“记得。”佩宜的心狂跳起来:“你找到人了吗?”
“有一家公司的老板,是我们按摩院的常客,说他正要到海外扩展业务,想找个处女,见见红,开张大吉。”
“那么……”
“你放心,他的鸡巴不算太大,不会像你爸爸那样,你应该承受得住的。你准备准备,最好去买一些性感的内衣裤,我给你装扮一下。”
佩宜收了线,一颗心还是狂跳个不停。她一抬头,前面正是一家成人商店,招牌上三个大字“裙底香”,她听楚宜提过这家店子。她吸一口气,推开“裙底香”的大门。
李老板坐在他的办公桌,百无聊赖地透过闭路电视萤幕看外面店里的情况。今天“裙底香”生意不算十分理想,店里冷冷清清的,只有惠心在柜台后面,和他一样百无聊赖。
门开了,进来一个娇小的身影。李老板精神一振。每次有女性客人进来,都会令他兴奋,尤其是年轻的女孩。
可是这个似乎太年轻了,还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大概不会超过十五岁。李老板的左手在自己的裤裆摸了摸,沉思半响,最后站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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